第二天太宰治到武裝偵探社,最明顯的就是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的五條悟。反正五條悟也知道武裝偵探社的存在,沒必要瞞下去,他們本來就是明面上的。“太宰桑,頭上。”中島敦歪頭眨眼睛和五條悟對視。怎么辦,感覺這個家伙好兇哦!“是最新款的玩偶。”太宰治淡定的解釋。中島敦眼睛放光,“真的嗎,現(xiàn)在竟然有這么逼真的玩偶啊。”從小沒幾個玩具的孩子實名制羨慕。“送給敦好了。”太宰治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將五條悟從頭上扒拉下來扔到中島敦手里,中島敦就聽五條悟說:“是,老子逼真的很。”不能跟太宰治說話,但是可以和別人說話啊!中島敦:“他會說話!”話音落下,五條悟在中島敦手里蹬了一下借力再次跳到太宰治頭上。“想擺脫老子,沒門。哦老子可不是在跟太宰治說話。”“跟你說話呢,對,就是你,跟我頭發(fā)顏色差不多的那個。”中島敦傻乎乎的用食指指向自己,“在,在說我嗎?”是不是還應該在意一下,為什么這個玩偶這么智能,還能跟他對話的?“就是你,看起來就很笨的家伙。”中島敦:“?”人身攻擊要不得。“嘿?”“敦不用理他。”“欸?”暈乎乎。五條悟不僅在太宰治頭上作威作福,也能在這里作威作福,但就是這樣,居然建立起一種奇怪的友情。這個世界沒救了。晚上回去,太宰治正在翻閱書,五條悟在一旁鬧出聲音試圖引起太宰治注意。一會呱唧一聲,一會啪嗒一聲,直到太宰治準備睡覺,五條悟也沒放過他。“五條小先生。”笑,但咬牙切齒。“哼。”五條悟表情有點怪,這種故意不是故意鬧他,倒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從而氣急敗壞的模樣。太宰治一下來了興趣。“你不會是……想上廁所吧?”五條悟:“!”憋了快兩天了!繃不住了!“哦,看表情被我說中了,怎么辦五條小先生,要打個電話給你的朋友讓他來幫你?”五條悟立馬瞪大眼睛,下一秒拽住太宰治準備拿他手機的手。因為脫離自己所以變回原來手機大小的五條悟的手機此時在太宰治桌上,聞言五條悟從里到外都露出絕對不要的表情。“那可怎么辦哦。”五條悟:!救救貓貓!
五條悟拉著太宰治的指尖垂下他高貴的頭顱。可憐極了。太宰治:就喜歡這樣的感覺,五條悟越慘他越開心是怎么回事。五條悟戳太宰治。阿巴阿巴。不能說話。哼哼幾聲,太宰治嘖了聲,還是非常好心的給他找了個瓶蓋。你居然讓老子用瓶蓋?怎么又是瓶蓋?五條大少爺臉上表情過于好懂了。“怎么了,不然?”五條悟氣鼓鼓。氣呼呼。“行了,過來吧。”太宰治拎起五條悟的衣領,找來能用的東西,隨手給他做了個簡易的玩意。片刻后,五條悟開門出來,拉拉衣服,用表情示意。“看不懂。”懂了裝不懂,一點都不想應付五條悟了,他只想睡覺。五條悟使勁戳戳他,拉拉他,哼哼唧唧,小模樣給太宰治整得想笑。“我還是太善良了,行了,五條小先生,賭注作廢,允許你說話。”“哼。”五條悟揚起下巴,不自在的說:“這可是你請求老子的,不是老子自己要說的。”“那你現(xiàn)在閉上嘴?”“太宰治!”“行了,你要干嘛,干完趕緊睡覺,年輕人不懂老年人的生活作息。”太宰治他真的,我哭死。實在太記仇了,他不就是說了一句老男人嗎,這家伙老是cue這個干嗎嘛。“洗澡。”“嗯?”“我、我要洗澡。”、“老子說老子要洗澡!”煩死了!“有事拜托別人是這種態(tài)度嗎五條小先生,說一下‘請’、‘拜托了’、‘麻煩了’之類的話,我可以考慮幫忙。”“嘖。”五條悟不滿的嘖了聲。“拜托了!”行了吧!五條悟的不情不愿都快溢出來了,太宰治心里翻白眼,吐槽道:“怪不得有些人身上都有味道了。”聞言五條悟立馬聞聞自己,左聞聞右聞聞,最后靈光一閃,“那就是你頭上有味道,很臟!”其實挺香的,雖然是洗發(fā)水的味道。“五條悟,要不你還是去死一下吧。”五條悟就不是個識時務的人,能精準的在太宰治心里那根要不要殺掉他的線上蹦迪。“太宰治太宰治。”五條悟聲音軟了點,小小悟表情雖然沒有變化,太宰治莫名看出一點可憐,“沒辦法,誰叫我這么善良。”他還是如愿以償?shù)南戳藗€澡。但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