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宇智波斑看死人一樣的眼神注視下嗤笑一聲,“所以你沒什么特殊的,知道嗎?”“說到沒什么特殊的——這樣的家伙里也包括你吧。”不死川實彌撇了撇嘴。伏黑甚爾眉梢一挑:“怎么,像你這樣連生孩子都做不到的家伙,還想跟我講特殊?”“哈啊?!你這家伙不就是仗著自己世界的人類生理結構跟我們不一樣——”“——總之,不管怎么說,在你面前的那位瑛二,都不是也不會是你的戀人。”降谷零突兀開口,用并不突兀的總結語概括了剛才這番爭吵的核心。伏黑甚爾和不死川實彌也安靜下來,兩人同時看了眼安靜如雞(冷汗直冒)的瑛二,又幾乎在同時嘆了口氣。“你剛才提到的那位‘羽衣瑛二’才是你的戀人吧。”伏黑甚爾直視著斑沉郁的臉色,毫無懼色的沒精神道。“而在我們面前的這家伙……”不死川實彌注視著瑛二愈發僵硬的臉色,眼底飛快的閃過了一絲難過。“他是千手瑛二。”降谷零低聲說,“也只是千手瑛二。”千手瑛二是不會向后看的人。他們要是想繼續和這個人在一起,就不能一味要求他為過去負責。他們要把目光放在未來,要和他一起向前走,去擁有新的可能,新的結局。“那枚戒指的主人,是不是比我還重要——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哇。”倒塌的神樹旁,漩渦鳴人聽到這里,忍不住撞了下好友的肩膀:“你聽到了嗎佐助?那個斑好像真的很喜歡瑛二哥哎!”“這還用你說?”佐助小哥嘴角一抽,“那些家伙在這場戰爭里,不是一直在繞著這個問題打轉嗎。”他眼看著這仗打不起來了——物理意義上的。修羅場層面還有的打呢——就收劍回鞘,死目的打量著圍住瑛二的那些人,嘴里冷酷點評:“無聊。”“可是瑛二哥看起來好可憐啊。”金發少年同情的看著千手瑛二,下一秒,就看到宇智波斑提起了瑛二的領子,咬著牙強調“你是我的戀人”:“……而且帶土哥也好可憐。”兩個少年同時(憐憫或嘲諷的)看了眼身后的宇智波帶土。被他倆剝離了尾獸,只能躺在地上的帶土:“……”幾分鐘前還是boss的四戰堍臭著臉:“我還輪不到你們可憐。”
“可是你絕對很在意吧……”漩渦鳴人嘟嘟囔囔的,接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啊”的大叫了一聲,擠眉弄眼的露出了促狹的笑容:“難道說——帶土哥你不想讓我們在這里,只想讓瑛二哥在這里?什么嘛,帶土哥你還是這么愛向瑛二哥撒嬌啊~真不坦率啊我說~”佐助古怪的瞥了眼帶土:“……撒嬌?”宇智波帶土的臉青一陣紅一陣:“你胡說什么!誰想讓他——唔咳咳咳!!”“這是怎么了?”波風水門走過來的時候正趕上這陣虛弱的咳嗽,他難掩關切地問了一句,緊接著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不由得一沉:“說起來,帶土之前已經成了人柱力,按理來說,人柱力被剝奪了尾獸的話……”“啊,這個沒事的啦爸爸!”漩渦鳴人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興高采烈的說:“九喇嘛剛才就跟我說了,十尾人柱力和一般的人柱力不同的!帶土哥體內雖然沒了尾獸,但他還有外道魔像呢!那個東西的生命力超強的,所以他沒關系的說!就是會虛弱幾個月!”“這樣啊。”波風水門的臉色頓時緩和下來,看了眼吵吵嚷嚷的瑛二那邊,便也在帶土身邊坐下了。這一小片空間暫時安靜了一會兒。宇智波帶土的目光在空中漫無目的的梭巡著,不過最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瑛二,注視著他被眾人圍住,傷腦筋卻又熱熱鬧鬧的樣子,目光灰暗麻木又死氣沉沉。“……把我抓回去吧。”他過了半晌才沙啞道,“我失敗了……事到如今,我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也不打算為自己辯解。”男人將視線從瑛二身上移開,喉嚨里發出像是從地底傳來的低沉聲音:“一切都結束了。”他沒有得到瑛二。……也再不可能得到了。一陣潮意忽然涌上眼底,帶土喉結滾動著向另一邊扭頭,閉上眼睛恨恨憋回淚意,心里暗罵自己不爭氣。波風水門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平日里思維敏捷的他,這次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有說不出的苦意讓他的舌根都陣陣發澀。沉默之中,漩渦鳴人慢慢低下頭,咬著唇糾結了半晌,忽然沮喪道:“我覺得我應該向你道個歉,帶土哥。”宇智波帶土神色木然:“你能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我就是應該向你道歉!”漩渦鳴人不滿又難過的嘟囔著,似乎連耀眼的金發都黯淡下來,“因為……因為剛剛把守鶴他們拽出來的時候,我通過你的查克拉……看到了你的內心。”宇智波帶土呼吸一緊,瞪大眼睛看向他:“你說什么?”“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說!”鳴人手忙腳亂的試圖解釋,“我也沒想到九喇嘛模式能通過接觸查克拉觸碰到你的內心……不過我、我絕不會把你其實超級委屈這件事說出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