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更是拿球拍指著他們進一步的挑釁。隱隱的,國中生們身上的氣勢擰成了一股繩,明明在臺下需要仰視著站在高處的一軍成員,卻半分沒有落在下風。平等院鳳凰不屑的讓他們這群小鬼不要太蹬鼻子上臉。他的外貌攻擊性太強,居高臨下的態度令球場內的國中生們不爽至極,想要取而代之的決心更加堅決。一軍里公認負責社交的君島育斗出來代替一軍發言,他有著一個斯文的長相,用詞也恰當,答應了國中生們請戰的同時,把時間約在了明天早上。比賽形式和正常比賽沒有任何差別。越前龍馬確認了一遍臺上的人數,怎么數怎么不對勁:“在正式比賽之前,你們一軍隊員,是不是少了一個?”“還有一個在這里。”不算熟悉的聲音卻在他們這里邊響起,種島修二越過球場內的所有人,穿上了后面寫有“japan”的外套,領口立起,代表著日本no2的徽章折射出冰冷的光澤。種島修二一腳踩在臺上,側過身,白發被風吹動:“這樣就有10個人了。”他輕聲說。最后的視線落點在幸村精市身上。】 挑戰賽【u-17的……no2嗎?幸村精市回望過去,眼見兩人視線對上,種島修二眼里的笑意真情實切,轉過身三步并作兩步跨上臺階,和剩余的一軍成員并列站在了一起,懶散的朝底下眾人揮了揮手。他斂下眼眸。和不破鐵人打比賽時幸村精市就在猜測種島修二在一軍里的排名恐怕不會很低,肯定是在前列,沒想到沒過多久立刻得到了答案。意料之內的選項。唔,這么說來,那天能和種島修二有來有回的他,大概也能判斷出如今他的實力大概會在一軍成員水平的哪一檔。幸村精市從其他球場回來,所站的位置靠后,無人知曉的角落,他眼尾上挑,好笑的朝種島修二眨了下眼睛——這下,一軍前十悉數集結。
似乎是沒有什么別的話想要說的,站在高臺上的一軍成員們背著自己的網球包轉身離去,剩下平等院鳳凰欲走時好像想起了什么,放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狠話,輕蔑的說著讓他們好好發揮出實力見識一下,這才肯走遠。毛利壽三郎在背身離開的大部隊里悄悄的回頭。】a世界,原本就開始對立起來的兩方陣營之間的氣氛顯得更加劍拔弩張,每個人的側重點完全不同。黑部由紀夫喃喃自語:“這屆的一軍選拔賽可真是熱鬧……”估計他們看比賽能看個爽——反正他們都被平等院鳳凰稱呼為“軟腳教練們”了,在雙方達成共識之后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哦呀哦呀,事情鬧得越來越大了嘛。”毛利壽三郎饒有興致的撐著下巴。既然和國中生的比賽已經成了事實,那他就要猜猜自己和月光桑可能會在哪組雙打上出場了。畢竟一軍前十里能雙打的沒幾個,他和月光桑的組合可是其中的翹楚啊翹楚~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會是誰,如果是立海大的后輩就更好了,毛利壽三郎興致勃勃的想,畢竟這就是他們立海大互相交流感情的方式呀,更別說他和親愛的后輩們在異世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相比于知道毛利壽三郎的真實身份是一軍的no10甚至還要和他打比賽,立海大一行人的情緒是沒有什么波動的,不如說知道種島修二竟然是no2給他們帶來的沖擊更大。但相反的,與其說驚訝,不如說他們更加堅定了要贏下比賽成為日本代表的決心。仁王雅治的視線一瞬不瞬的定在了毛利壽三郎身上,食指與中指并攏,沖他比了一槍——他的直覺在尖叫著說b世界他們曾經這對互相折磨了彼此一年的搭檔在揭幕戰上碰到的概率極為的大。無所謂吧,仁王雅治想,反正最后他一定會贏。【跡部景吾穿著絲質的黑色睡袍,猶豫了很長時間才走到那扇門前,原本門牌號上好端端登記上的宿舍號被人劃了一個極其囂張的大x,張揚舞爪的寫著“仁王王國”。他眼不見心不煩的當做自己沒有看到,拉開了掩住的大門,問道:“仁王在不在——!”他想說的話差點沒有說完。本來應該只住著仁王雅治和樺地崇弘的214里多了個幸村精市,杯子放在桌上,樺地崇弘在一邊小心的倒著紅茶防止溢出仁王雅治從上鋪上下來,正在和幸村精市聊天,他推門進去的時候,三個人六雙眼睛幾乎在同一時間齊刷刷的轉過來盯著他瞧。“怎么了,小景,是有什么要緊事來找我么,puri。”仁王雅治膝蓋上還放著一本講著如何讓惡作劇更有挑戰性的書,不過自從幸村精市來到他的宿舍后就沒有翻開過一頁了,而是在很認真的聊天。跡部景吾聽著仁王雅治的話,總覺得這像是在暗戳戳的抱怨他過來打擾了他們立海的談心時間。不過問題不大,他想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去完成:“仁王,不和我組一隊嗎?組成最強的組合。”明天和一軍的shuffle atch的第一回 合好像是雙打,跡部景吾自認他和仁王雅治的雙打組合足以在這個比賽取得完全勝利,好讓他們明白國中生們并不好惹。他看中仁王的那招幻影很長時間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