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和真田弦一郎他們接觸,雖然知道后山的訓練對他們的幫助很大,但確實也不清楚從后山歸來的其他人究竟進化到了哪一種程度。丸井文太聳了聳肩膀,嚼著泡泡糖就跟了上去。柳生比呂士留在了后面,慢條斯理的收拾完自己的網球包,緊隨其后。在6號球場的立海大三個人是這樣的,訓練結束后總是看不見他們的人影,其他人都已經習慣了,聽到動靜后也只是隨意的瞧了他們的背影一眼,繼續進行著自己的訓練。反正最后總是會在食堂看見他們的。結果食堂里并沒有立海大三人的身影,切原赤也在3號球場最好認了,結果也不在。不二周助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難道有什么事需要他們去做么?”這種感覺就像是不斷重復的日常循環突然間被打破了一樣,很難不讓人去在意。他猜了不下五個原因,直到菊丸英二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跟他們說,2號球場要開始洗牌戰了,對手還是明面上已經淘汰了的大石秀一郎他們——不二周助后知后覺?;蛟S幸村精市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已經在2號球場看臺邊等著他們了也說不定?!?黑外套【幸村精市一行人來到2號球場的時間卡的剛剛好,正巧是從后山歸來的革命軍們向高中生發出挑戰的時間,不少人的臉上還綁著繃帶,最夸張的實屬是乾貞治,整個頭都被包住了,完全不知道他鏡片之下的眼睛究竟在哪——結果層層繃帶的遮掩竟然半點不影響他的視線。神奇。聽說戰書是真田弦一郎下的,說是只要他們輸了一局,就算做挑戰失敗,在對面的高中生們看來,這完全是盛氣凌人的態度。領頭的高中生握緊球拍不怒反笑,讓他們來試試看。顯然,結果只有一個。了解過現在的真田弦一郎是一個怎么樣的實力,管中窺豹,其余人的進化可見一斑,但是既然是以下克上,這個熱鬧不能不湊。別的不說,一群人統一穿上的黑色外套,傷的傷,或冷著張臉或嬉笑放松的樣子,氣勢又隱隱的像股繩擰在了一起,確實有點像從地獄里爬上來的反抗軍了。不過在集訓營里統一的稱呼還挺有趣的,“黑色制服意外歸來組”/“預料之外歸來組”,認真中又帶著一絲詼諧,成功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厥程猛L報信的菊丸英二回來的時候,身后跟著3號球場6號球場里的一大幫國中生們,親眼見證了高中生被歸來的好友們摁著打。不知不覺間球場邊的看臺就被人站滿了,一大半國中生,一半高中生。真田弦一郎打球的力度也高了不止一倍,一球下去,對面的高中生被網球的力道打的倒飛回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個跟頭。他戴著只遮住了一邊眼睛的眼罩,黑色鴨舌帽之下,真田弦一郎板著一張臉,輕蔑的說,2號球場的實力如此而已嗎?太松懈了!
切原赤也在球場邊,不期然的想,其實他也蠻懷念副部長再對著他們說出這句話的。當然,是不帶有鐵拳制裁的那種。他和越前龍馬擦肩而過,把剩下的最后一個2號球場的領頭人交給了越前之后,站在了幸村精市的面前。真田弦一郎看著他,沉默了許久,道:“我回來了,幸村。”來實現當初說好要一起走下去不會放棄的約定。幸村精市歪了歪頭,笑著伸出了手同他擊掌:“歡迎回來。”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同他身后漫不經心的朝這個方向走過來的仁王雅治和柳蓮二對上,眼底笑意愈發的真切?!皃uri~”仁王雅治弓著背,雙手插在黑色外套的口袋里,輕佻的眨了下眼睛。一個標準的k。越前龍馬和2號球場的領頭人,右端韋太郎打的一場激烈,勝負幾乎是在一球之間——要么越前龍馬打贏高中生的右端,要么他先輸上一局革命者們徹底失敗。在眾目睽睽之下,原本說好的八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十球,人肉眼觀察的速度比不上揮拍的速度。聽小金說,原本的超前還只能回擊八球,但正是因為他是超前,所以能回擊十球完全不奇怪——不如說越前龍馬的進化速度本就驚人。勝負已分。坐在監控室里的齋藤教練敲敲廣播清了清嗓子,說,“經教練組判定,歸來的27名國中生將全部入住2號球場”,幾乎是在廣播話語剛落下的那一瞬間,球場抑或是看臺就淪為了一片歡樂的海洋。大多是在為自己的同伴歸來而感到開心,一間宿舍擺的四張床再也不會空出來一半還多甚至只能自己一個人睡覺。以后的晚上肯定會更加的熱鬧,像枕頭大戰啊之類的也會更加開心。哪有合宿的不想玩枕頭大戰呢?硬撐著罷了!】“大石!”a世界,菊丸英二轉過頭看向大石秀一郎,一頭暗紅色卷發各朝各的方向翹起,四仰八叉的,直截了當的表達了他的欣喜之情:“真好,我們又可以一起雙打了nya!”他看自己的同位體也和不少人組過雙打,但不管怎么看,還是和大石秀一郎的組成的雙打最為耀眼?!班?!”大石秀一郎更為沉穩一些,卻也難耐心中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