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事,艾曉灀不再多說,就因為提議奚幼羽搬出來住,這兩人可以好幾個月不說話。這次再說別的,影響奚幼羽的想法,她到節(jié)目上萬一受到欺負。二十分鐘,艾曉灀就把行李清點好了,奚幼羽欣喜萬分,拉著她轉圈圈。“等我去賺錢,給你們買禮物。”艾曉灀跟著轉的頭暈:“還跟小孩子一樣,出去注意安全,不要讓我們擔心。”奚幼羽字正腔圓地回答:“好!”“早點睡覺,明天有精力坐車。”奚幼羽滿口答應:“一定早早睡,還要睡香香。”然后她做到了前者,洗漱很早上床,閉著眼睛睡下了,可是陷入了夢境之中。吵鬧的音樂聲像是要把建筑物掀翻,奚幼羽努力睜開眼睛,入目是熟悉的派對場地,她回憶良久,依稀辨認出這里是她穿過來的那天的派對。她叫不應系統(tǒng)。不會又穿了吧!奚幼羽驚慌地掐掐臉上的肉,沒有一點疼痛,她反而放下心,可是下一秒身體里傳出來的燥熱令她腳軟,她的心霎那間重新提起來。熱浪在身體里翻滾,她顫抖地順著墻面滑下來。可她知道這是夢境,因為本來掛在她房間的花環(huán)正掛在噴泉那里。只不過,居然延續(xù)了那個藥效,她難受的快要瘋了,看到熟悉的背影想要伸手抓住,可惜徒勞用功,那個人從走廊路過了,沒有停留下來。奚幼羽長長嘆氣,想要先離開這個地方,她貼著白墻站起來,閉著眼睛調(diào)整呼吸,扶住墻體的雙手都在顫抖。她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了兩步,身后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她垂在身邊的手被攥住了,回頭正是兜回來的宋之霧。入目還是那個白色的面具,但是這一次,宋之霧把面具摘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盡管按照劇情,兩個人現(xiàn)在還不認識,奚幼羽見到她依然像見到救命稻草。“好難受,幫幫我。”宋之霧上下掃視全身汗淋漓,皮膚發(fā)紅的人:“你這……”奚幼羽腦子里一團漿糊,額頭抵住宋之霧的肩膀:“求求你,不要問那么多,什么都好,吻我,可以接受的話,請撫摸我。”宋之霧:“這個情況真是糟糕啊,我們都不認識,怕是愛莫能助。”奚幼羽雙腿都在發(fā)抖,都是夢里了,這個時候宋之霧還要正氣凌然,說一些氣人的話。“嚶……好熱……”“好了,你不要亂蹭,來,把頭抬起來。”眼淚滑過眼角,奚幼羽虛弱地仰頭,柔軟的唇瓣親吻她濕漉漉的脖頸。
“快點。”宋之霧笑了:“別催我啊,這里環(huán)境那么差,我怎么快?”奚幼羽抓住她的手臂,把身體往她懷里送,宋之霧輕松地解開她的腰帶,手從裙擺下方穿到上面,貼到窈窕的腰肢。“我的頭好疼。”宋之霧的反應有點冷漠:“我的也疼。不要并起腿,乖乖貼著墻站好。”毫無防備,奚幼羽驚醒過來,她坐在床上大喘氣。夢里的燥熱跟著回到現(xiàn)實,她掀開被子下床,打開窗吹冷風。“這是……春天的夢啊!”-你剛才在哪里,我喊你沒人應我-奚幼羽像曬蔫巴的菜葉子,掛在窗臺上:“別問我,我不知道。”同一時刻,宋之霧睜開眼睛開始咳嗽,有點迷茫地看著手心,在夢里,她碰到了奚幼羽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可惜,醒來的不是時候。她打開客廳的門,倒了一杯冷水喝壓下熱汗,蔡尋明天一早要送她上車,此時在客廳打地鋪,隱約聽見有人開冰箱的聲音,迷糊地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好厲害啊,喝冰水還吹空調(diào),明天起來不難受才怪。”宋之霧坐在沙發(fā)上喝水:“別睡在客廳,去房間里睡。”蔡尋又睡過去了,叫都叫不醒,宋之霧咂舌,喝完水不管蔡尋的死活回到臥室睡覺。第二天,節(jié)目組人員集合,奚幼羽和宋之霧上車就是睡覺,兩個人甚至沒有交流,昨晚夢里交流過密,兩個人都在避諱。奚幼羽靠著窗睡,又不敢睡太死,怕再次夢到奇怪的東西,她的眼睛半睜半閉,觀察宋之霧垂在一邊的手指。很細,又長,摸在身上非常舒服。許久沒見面,車里的氣氛絲毫未變,施藻藻興致十足分享近期的新鮮事。“然后我旅游的下一站是我們之前去的那個瀑布村,就是一個瀑布,不過他們還記得我。”大家都在睡覺,只有強撐著的工作人員在聽她說話,她不滿足這點聽眾,看奚幼羽似乎醒著,一下子坐到它身邊。“我們小羽沒睡呢,和我來聊聊天。”奚幼羽:“不要,我困死了。”施藻藻吐槽:“你們這一個個的上車一直睡覺,昨天晚上干嘛去了,背著我通宵玩好玩的?”奚幼羽一點不想提起昨晚的事,緊閉雙眼,屏蔽吵鬧的施藻藻。終于,楚禾受不了施藻藻的聲音,兇狠地睜開眼睛:“你懂那種一睜眼就看見你的痛苦嗎,都第二季了,不能換嘉賓嗎?”經(jīng)過幾個月的修養(yǎng),導演氣色紅潤,她慢悠悠地搖著扇子:“不行啊,觀眾就喜歡看你們五個,少一個都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