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信使白沫看著自己面前的燕國,一股陌生感難以言表。燕國,這里的時間變化的非常奇怪。明明葉凡離開了不過只是二十多天,但這些思想理念,來自不同的學子傳唱的個人感悟此時卻已經開花結果了。就像是跨越了種子的發育、樹木生長、經歷風雨之后,直接跳到開花結果階段。昔日諸子百家言,如今皆已成圣賢。漫步在燕國中,白沫看著這里的一股生機勃勃的氣息,注視著每一個人替身反饋的變化,以及這個國家的改變。“道可道,非恒道。”“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兵者,詭道也。”但是在替身的世界內,原本無處不在的腐爛正在恢復正常,或者說這種無法直視的瘋狂居然漸漸可以直視,大地居然漸漸朝著現實進行發展,兩者出現了相似之處。“老師,感謝您傳播天主的尊名。”這一切都是道長生自己做的,實際上白沫插手其中只有最開始的點化,告訴他天理教的相關內容。“道長生。”白沫喃喃自語少年教主的姓名,有些感到疑惑。“老師。”在白沫停下腳步后,道長生看向斂去身形的白沫,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天主?略微思索,白沫很快想到了他是誰。道長生對著白沫行禮,他看著白沫的替身位置,溫和的說道:“多謝老師傳道。”普通的長生教教主,偶然知曉天理教內容,但是沒有成為綠皮的幸運兒。但是背后替身所顯化的確實帶有如同葉凡的不可直視邪神一樣的荒謬。停住腳步,白沫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個普通人,他的替身非常的不對勁。現在的少年教主,已經將長生教擴張成為了一個涵蓋燕國差不多十分之一疆域內的超級幫派,麾下人才濟濟。白沫有些疑惑的看著道長生。道長生搖了搖頭。少年教主,被傳承了天理教的內容,然后辛免于難的幸運兒,從普通的乞丐成長為了如今的長生教的教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如果不是老師您傳道,我現在還渾渾噩噩,不知天地浩闊。”“他是誰來著?”“…我沒有幫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到的。”白沫并未承下這個恩情。這是什么東西。現實世界之中,各種各樣的路人在街道、茶攤、院落閑聊著來自不同學說的理論,談論起自己對世界的了解,人類與自然的關系。道長生也沒有弄什么謎語人,他恭敬的行禮,然后解釋道。“天主,創造宇宙的志高之主,祂的喃呢化作這個宇宙的一切,生靈、萬物、天地運轉都由天主所想而誕生。”你說的是葉凡嗎?白沫很想問一下,葉凡是不是拿了阿撒托斯的牌埃道長生繼續說道:“天主居住于真實之中,祂的想法化作宇宙,祂的思緒成為我們,祂的意志便是宇宙的規則,眾生都應明白祂的崇高與偉大。”“葉凡?”
“是的,天主于人間之名,便是葉凡。”好了,破案了,葉凡的想法化作一切,遮天的故事都是他的主觀意志決定,所以,葉凡和阿撒托斯可以畫上等號。 葉凡所創造的道長生、姬皓月、顏如玉他們就像是生活在阿撒托斯夢中的凡人,哪怕因為葉凡的想法而修行,但對于葉凡來說,他們都是夢中一縷意識所化,屬于是想法而已。“盲目與癡愚。”白沫如此說著。道長生點頭,很贊同的認可:“是的,葉凡就是如此的盲目與癡愚,祂的想法存在著太多太對的錯誤,就像是在一團空白的畫卷上肆意妄為的涂抹顏料,一層又一層,重復著毫無意義的工作。”“五大秘境、修行之法、當世大帝、修士的存在……這些錯誤漏洞百出的內容,葉凡的成長,可以說就是在矛盾之中不斷重復打補丁這個過程。”白沫瞇著眼睛,仔細看了一下道長生,他背后的替身說明了道長生的想法是什么。“伱,準備成為『祂』的化身。”“老師,力量是具有代價的。”道長生嘴角上揚,伸手指著自己,然后又指了一下四周的這些路人。從困在河中不知道時間和命運的普通小魚,到魚躍成龍,掙脫既定的人設束縛,所付出的代價是難以想象的。這不存在所謂的愛與希望,喊著和平和美好,而是要實打實的付出自己的一切做為代價。“實際上,和那些修士比較,我也沒有什么區別。”道長生滿不在意的說著。“修士修行,最后是成仙,成道,那么我選擇成為道的一部分,或許是合道成仙了吧?”“你現在是道長生,少年教主,還是葉凡?”白沫詢問著看似毫無瓜葛的問題。道長生眼眸微微閃爍,些許時間后,他搖了搖頭,無法給出回答。少年教主,長生教的一切都在生機勃勃的發展;道長生,選擇求道的他正在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葉凡…合道為真。“我不知道。”“不過這并不算什么,只要能夠抓住自我,沒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代價。”白沫對此,無法評說。這是屬于道長生的追求,外人難以描述他自己究竟是對還是錯。“老師,你看,諸子的思想已經開花結果了。”道長生略過這個話題,指著路邊的這諸子言論影響下的變化。如果忽略掉快進的時間,那么此時的燕國確實就是百年后、千年后的未來。白沫托腮,環視四周。這一切都是非常的美好,屬于是未來降臨到了現在,但對應的美好則是時間的混亂。一個原本普普通通做著農活的木匠,突然成為了墨家人員,這種跨越現實時間的改變,帶來的是非常嚴重的問題。這些隱患不止一處,燕國思想改變的越劇烈,諸子百家之言越扎根于國家之中,所對應的問題也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