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思來想去,他打算采幾株下去問問劉三湘哪些是沒毒的。
走著走著他拐進了灌木中,灌木雜草雜亂,藍牧怕遇見蛇,剛想離開,旁邊傳來女人與男人的說話聲。
他僵住沒動,并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來源處。
是陳文武與九妹。
藍牧皺著眉,漂亮的眼珠左右轉(zhuǎn)動,剛準備蹲下偷聽點八卦,許甘露來了。
他撥開灌木,兩人打了個照面,許甘露的眼一瞬間亮了。
他剛想說話,藍牧那雙帶著泥巴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又軟又暖,還帶著泥土的味道。
他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沒動手把人給推開。
藍牧松開手,指了指隔壁,表示那邊有人。
許甘露了然,他握住藍牧的手,想帶人離開,然而旁邊已經(jīng)響起啪啪的響聲。
“老婆,先在這干一炮先,讓我緩解一下,老子都快兩星期沒碰你了。”
“猴急什么!褲子都沒脫干凈,就急吼吼的插進來。”女人的訓斥聲響起,還帶著解衣帶的聲音。
陳文武從背后抱住九妹,一雙粗糙的手,從前面伸進去,嘴里嘟囔著:“你這穴是不是松了點。”
藍牧一聽,有些尷尬,又是這檔子事,而且人家小兩口在玩花樣呢,他一個外人在這偷聽,屬實不好。
“兒子、女兒生了多少個你沒算過嗎,天天給你插,怎么可能不松。”九妹趴在樹上,熟練的撅起屁股,嘴里還不忘懟回去。
藍牧扶額,鼓著臉想活動一下臉皮,在腦海中驅(qū)趕著畫面和剛剛聽到的。
許甘露盯著藍牧那雙水潤的嘴唇,手摸上她的臉頰。
藍牧一驚,抬眸望去。
黑影壓下,許甘露含住了她的雙唇,霎時間,陳文武與九妹的聲音的離去。
藍牧瞪著眼,嗅著屬于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她伸出舌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許甘露一愣,轉(zhuǎn)而捧著藍牧的臉,環(huán)住她的細腰,把人往懷里帶。
藍牧閉上眼,手握著蘑菇,虛虛的搭在許甘露的勁腰上。
許甘露睜開眼,望著正專心與他接吻的女人,又瞄了一眼旁邊,陳文武與九妹邊穿衣服邊離去。
他松開藍牧的嘴唇,轉(zhuǎn)而吻上脖頸,細膩溫滑的皮膚上帶著淡淡體香。
嬌小而又軟軟的乳房,讓許甘露愛不釋手。
藍牧仰頭,方便他行事。
沒穿書前,藍牧還是處男一個。
他屬于男女通吃那類,只是一直沒遇見有緣人,所以才一直保持著童子身。
許甘露的手鉆進他褲子里,摸到了根跟他一樣的雄根時,整個人驚呆了。
他摸了又摸,隨后一把推開藍牧。
“你是男的?!”
藍牧雙唇紅腫,衣衫不整,眼里帶著情欲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他有些不滿的點了點頭,理所應(yīng)當?shù)牡溃骸澳悴幌矚g男人?”
許甘露被他的態(tài)度震驚到“男人和男人之間怎么可以……可以…”
“怎么不可以?”藍牧瞪著水潤的雙眼,有些不耐煩,這些話他在為穿書前聽太多了,以至于現(xiàn)在聽到,開始不爽了,開始一頓輸出“你親了我,又摸了我,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
“你……村長不是……不是說你是女的嗎?!”許甘露退后一步,又道:“你這奶…!奶子…,還有你穿衣打扮怎么看,都是女的啊!”
“我是男的!”藍牧癟了癟嘴,理直氣壯再次道。
許甘露一臉震驚,他轉(zhuǎn)身提起背籠飛快逃也似的下山。
藍牧摸了摸濕滑滑的花穴,感覺還真不錯。
劉三湘看到許甘露風一臉受打擊的下來,捧著肚子,踮著腳往他背籠里看了幾眼。
“沒抓到野味也很正常,至于這么難看嗎。”劉三湘翻了個白眼,心里頭卻在暗爽。
這個村子里,屬許家打的野味最多,去年還打了頭野豬。
野豬這類大的,得上交,算集體,每人都能分到點。
但平時這些,野雞、野兔一般是不用上交,交了也分不了多少,作為打獵一把好手的許甘露,沒少遭村里人嫉妒。
此時見他沒打到野味,心中自然是暗爽的。
破廟
藍牧提起褲子,系好褲繩子,丟掉手里的蘑菇,別扭的下山了。
內(nèi)褲濕滑滑的,很是不舒服,他一路都在回想許甘露臉上的表情。
心里頭有點不舒服,因此有些有些糾結(jié)。
還沒等他糾結(jié)清楚心里頭的異樣,許三湘的大嗓門響起。
“藍知青!你可算下來了,這天都快暗咯!”
藍牧皮笑肉不笑,揉了鼻子也提起背籠往宿舍方向回去“那回去吧。”
許大娘看著魂不守舍的許甘露,有些擔憂道:“甘露啊,你怎的這副模樣?可是出了什么事?”
許甘龍也停下了夾菜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