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朝著那一點貫入。
簡謹儀的手指都開始痙攣,體內涌動著一股異動的暖流,胡亂按在床單上扯住皺起的布料攥緊,頭抵著在他身下嗯啊哭叫:“要死了……不行…哥哥……真、真的要死了……”
徐謹禮并不言語,只是深喘著含笑往里撞,眉眼溫柔,動作卻兇狠要殺人。
簡謹儀像是要被他的性器頂穿,男人炙熱的體溫壓著她的背燙得頭腦發熱,雙臀早就被撞得通紅,初嘗情事的小穴似乎要被他搗爛,腦袋在他的掌下被按住,神志不清地眼白上翻,涎水流經嘴角也渾然不知,在滅頂的快感中被他撞開生殖腔的窄口。
徐謹禮俯身咬住她后頸的腺體,將信息素注入,趁機頂入生殖腔卡住成結,進行標記。
標記的過程很安靜,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孩細碎的呻吟糾纏著,在這間房中起起伏伏。
大量的信息素灌入簡謹儀的腺體,生殖腔里也被擠得鼓脹發酸,她一抽一抽地喘泣著,被徐謹禮身上的冷香密不透風地包圍,徹底淪陷在他的懷中,閉上雙眼,被操昏過去。
簡謹儀再次醒過來是在浴缸里,浴室中熱氣蒸騰,徐謹禮將她抱在身上,躺在他懷里,熱水流過肌膚能夠舒緩身體深處的酸痛,她的嗓子已經叫啞,叫他哥哥的時候像是什么動物的叫聲,羞得簡謹儀立即閉上了嘴,不再張口。
徐謹禮給她捏著腰,垂首吻她的額頭,笑說:“現在里面難不難受?”
簡謹儀小幅度地搖頭,不知為何很想抱抱他往他懷里蹭,思索這樣的依戀和所謂的標記是不是有些關系。
徐謹禮在她身邊,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全感,簡謹儀閉上眼睛去摸他的手,被徐謹禮握住,她心中就開始為這樣親密的舉止而雀躍。
男人撫摸著她的背,聲音溫柔低啞:“方便的話,等你做好準備,可以告知你家人,而后和我回一趟家,準備訂婚的事。”
簡謹儀嚇醒了,眼睛睜得和銅鈴一樣大:訂!婚!
他瘋了嗎?沒見幾面就上床,第一次上床就訂婚?!
簡謹儀仰著臉看著他不敢置信地使勁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徐謹禮的額頭,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今天喝醉了?”
徐謹禮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臉頰:“當然沒有,醉酒不是沖動的借口,況且我也沒醉。”
“簡小姐真以為我會這么草率地和別人睡、標記、再訂婚?”
徐謹禮現在這么叫她,客氣得讓簡謹儀難為情,她小聲反駁:“可是你和我就是這樣啊……”
“我們第一次見面并不是在你的辦公室,或者說,我第一次見你,并不是在那里。后來董教總要資助你們學校,我知道你在那里才會去一趟,原本當天原本有個商務宴席,被我推了。”
徐謹禮最初遇見她是在吉隆坡武吉免登不遠處的唐人街,他那時正在街邊思索下一家公司的選址。
女孩抱著一束花正對著他這個方向招手,簡謹儀笑著,眼眸彎彎,溫柔動人,陽光鋪灑在她身上堪比鉆石耀眼,隨后像是看見了要等的人,她動身在柔光中跑起來。
他們擦肩而過時,女孩揚起的發絲留下一絲桂香,是這個季節,這個地方,絕對聞不到的花香。
陽光如果會在人間盛開,約莫就像她笑著奔跑過來這樣。
徐謹禮那時心跳短暫地停頓了一下,隨后猛烈震顫,他并未繼續追尋她的蹤影,垂首笑了笑,以為這樣的偶遇只算可遇不可求而已。
沒想到他在下一家咖啡店,又遇見了給母親和妹妹買咖啡的女孩,并且聽到了她的名字:簡謹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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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為什么苓寶沒有認出擦肩而過的哥,因為哥覺得太陽太曬(strong),戴了帽子,而且他們的距離并沒有回憶中那么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