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簡謹儀還不懂他說的標記意味著什么,只是粗淺地記得標記是建立兩個人種之間親密度的一種方式,而標記帶來的后續影響,在此時的研究進展下也并未完全清晰。
她答應這件事理應需要深思,可她在徐謹禮面前何曾懷疑過什么,他們之間的配和在以前多數情況下都成了一種習慣。
她沒有多想就轉過身來,背對著徐謹禮,被他摟著腰抱在懷里,從肩頭吻到后頸。
感覺到她的緊張,徐謹禮順著她的脊骨向下親吻,溫暖的手掌撫摸著顫動的陰戶,簡謹儀在這樣溫柔的安撫中一陣陣發酥,被他的唇舌和手掌撫弄,濕得身下水光潤澤。
徐謹禮摸著她的小腹:“跪好。”
為何他這樣說話并不惹人生厭,簡謹儀至今也沒搞懂,相反,她經常聽得耳廓發紅。
她跪趴在床上,臀部撅起,身體的曲線在這樣的動作下展露無遺,一種較為淫蕩的姿勢,簡謹儀需要閉上眼,才能接受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事。
想象中洶涌的腫脹感沒有襲來,一只大手正置于她的臀肉之上摩挲,揉捏,她害羞到閉著眼睛,捂起自己的耳朵,把臉悶進被子里。
女孩這樣子驀地讓徐謹禮想起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似乎他以前曾看過哪個小孩在打針時不敢面對醫生,卻又不哭不鬧,只是捂著耳朵、咬緊嘴巴,埋頭躲進被褥里,在醫生扎完針后還好脾氣地說謝謝,結果卻出門大哭。
是誰他已想不起來,不過看見簡謹儀這個樣子,徐謹禮倒是被惹笑了,他插進去傾身伏在簡謹儀身上,胸膛貼著她的后背,撥開女孩烏黑秀密的長發,吻她的耳朵:“怕得像是我要吃了你,我有那么嚇人?”
今晚他在店中也像這樣問她,不懂為什么簡謹儀總是對他有些許天然的怯意。
簡謹儀埋在被子里搖頭,沒有搭理他,安心當小鴕鳥,不過耳朵卻更加燙紅。
徐謹禮放棄追問答案,不再撩撥她,抬起身軀摸著她手感極好的飽滿臀肉,揚手掌摑下去,女孩抬起頭驚叫一聲又埋進去。
他笑了笑,挺動腰身往泥濘緊窄的汁水肥沃處沖撞,毫不節制地掐著她的腰深入,肉體碰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比她的呻吟聲還大。
從未想過哥哥做愛會是這般模樣,未認真時總是笑眼盈盈,笑意卻并不達眼底,盡管你深知他的笑并不算真心,但當他看過來時,簡謹儀仍會臉紅。
他的臂膀肌肉延伸向下的曲線性感又張揚,手很有力量感,骨骼感重,又長,明顯在她身上刻意放輕了力道,僅僅留下紅痕,未見淤青之類。
徐謹禮腰周沒有一絲贅肉,并不算太窄,哪怕靜止時肌肉的線條仍然清晰,所以頂撞過來才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簡謹儀被他操得手指都發麻,唔唔嗯嗯拉住被子包住頭,蒙在里面大口大口喘息,眼皮因為閉得太緊在眼尾處擠出細小的褶,淚水洇濕床單被褥。
擔心她把自己搞得窒息,徐謹禮抽插了一百多下之后扯開被子,拉著她的胳膊攬著胸部之下把人抱進懷里操。
她這樣的體格對于徐謹禮來說太輕,抱著做幾乎沒有什么負擔,肌膚相貼來回摩擦擠壓將彼此磨紅,讓擁抱這個動作充斥著色情意味。
在這樣的顛簸頂弄中,女孩的雙乳接連擦過他的手臂晃蕩著,被徐謹禮粗暴地握住一邊乳肉揉捏,雪白的肌膚像乳水似的要外溢,卻又止于他的指縫間,被手掌完全收攏。
男人咬著她的肩頭向上頂,簡謹儀被他禁錮著,毫無脫身的機會,被操得發抖呻吟,暖白的肌膚被蒸出曖昧的粉,像晚間的霞光落進他懷中般妍麗動人。
徐謹禮將哭喘著的女孩完全掌控,操得她腿都合不攏,不受控制地顫動,一堆說不清是誰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從簡謹儀的腿心向下流淌。
她抽噎著,鼻尖吸動,小聲抱怨:“好脹……難受……”
徐謹禮略微收斂,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女孩仰起頭,看著她的臉。
簡謹儀完全沉溺于情事中,臉頰緋紅,眼睛被氤氳的水汽布滿,淚光漣漣,睫毛沾著淚水,在燈光映照下顯得亮晶晶的。紅潤雙唇被咬多了有些腫,舌尖含在口中像是花蕊,欲露不露,整個人呈現出被操爽了之后的旖旎感。
徐謹禮低聲輕笑,手臂穿過雙乳中間的縫隙向上握住她的脖頸靠近她,挺胯頂了她一下,感受到女孩的身體一顫,他夾雜著喘息的話語游離在簡謹儀耳邊,問得含糊:“真的難受嗎?”
簡謹儀感覺到他卡在某個阻隔之前又射了進來,謹慎地抱住她的上半身,意圖向里更進一步,不知道是頂到了哪里,簡謹儀在酸麻的快感中尖叫,亂蹬著腿哭鬧。
徐謹禮一只膝蓋抵在床上,前傾著讓她躺在床上,完全覆蓋住她的身軀,壓著她往里撞,那處緊窄下陷的生殖腔口像是嘬吻般吸住性器,插入拔出都讓他小腹緊繃,腰窩發麻,爽得他銷魂蝕骨。
女孩在他身下抖得實在太過,徐謹禮撩開她身后的發,插著沒動,讓她緩了緩,隨后掌住她的發根攥住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