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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這篇文是孩子視角。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我是隱隱約約到青春期才覺得自己的家庭和別人不一樣的。十六歲的我抱著我那剛出生的妹妹,看兩個爸爸在剛生產完不久的媽媽面前忙前忙后。
護士姐姐的表情相當麻木,但是把妹妹遞給我的手法相當熟練溫柔,皺巴巴的妹妹不哭不鬧,倒我懷里了也睡的安穩。
我剛把書包放下,那里面塞滿了學宮老師給我的課業。雖然我平日里總覺得知識就是重量,壓的我喘不過氣。
眼下,懷里的重量明明比課業輕,卻還是給我一種差不多的壓力。
和我遺傳媽媽的發色不同,妹妹短短的一層頭發是和爸爸們一樣扎眼的雪白,她還沒有睜眼過,我也不知道她性格如何,以后會不會用正眼看我。
媽媽喚了我過去。
我擠走兩位爸爸,抱著妹妹蹲在她床前。她先摸了摸我的頭,然后指著旁邊倆沒用的男人說:“決定你妹妹名字的時候到了,石頭剪子布,你替我出。”
“啊?我嗎?”
媽媽,我哪里贏得過,你也知道我的期末成績和彩票戰績都不是很理想吧。
可是媽媽說:“石頭、剪子、布。”
我們仨猝不及防,急急忙忙地出了手。
我出的布。我贏了。
妹妹的姓氏以一個很隨便的猜拳落下帷幕。她和我姓,也就是和媽媽姓。
爸爸們好像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只有我還沉浸在賭贏了他們的驚喜之中,應星爸爸見我神智不清,就抱走了妹妹讓我去找咪咪玩。
他說:“我們還要討論一些事情。”
我還是留了一會兒陪媽媽,直到媽媽問我今天劍練了沒有,字識了幾個,能不能幫她把工造司訂的金人配件取了別讓我爹搶了。
我走了。
走之前聽見爸爸們聊什么戶籍,離婚,重組家庭……我不是很懂,只想回去和咪咪玩,咪咪最好,不像某百冶,隔著走廊都可以聽到那句“景元!你是要我中年離婚嗎!!!”
這句話讓走廊的所有醫患紛紛側目,也讓我走得快了很多。
我是真的不太懂。
畢竟大人的世界看起來總是很復雜的。不過回去給咪咪喂飯的時候和過來看我的鏡流師祖、白珩阿姨提了一嘴后,師祖就拎著劍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宰誰。
咪咪吃過飯之后呼嚕呼嚕,壓在我身上,搞得我喘不過氣。白珩阿姨過來撈我,咪咪一個翻身,把我倆都壓在了身下。
我做不了課業了,也練不了劍。
白珩阿姨掙扎無果,“誒喲”了一聲放棄抵抗,轉過來問我要不就這樣吧。
“你媽媽還好嗎?我看工造司的金人配件都沒人拿。妹妹好看嗎?你出生的時候,鏡流可稀罕你了,一個勁地勸景元送你來學劍。”
“媽媽叫我回來寫作業練劍拿快遞來著。”我說:“不過現在也拿不了了。”
白珩阿姨對現狀表示十分遺憾。
其實沒什么不好的,咪咪的肚子底下暖烘烘的,更何況有人陪我一起無所事事,也是好久沒有過了。
白珩阿姨問我是不是寂寞了。
我說沒有什么感覺,倒是想起來一個一直都忽略了的問題。
“阿姨,為什么我有兩個爸爸?”
阿姨像是被我的話哽住了,隨后裝作突然被壓成一灘狐餅的樣子,撕心裂肺地喊:“咪咪!起開!”
她回避了我的問題,但是回避不了咪咪的泰山壓頂。等她沒了力氣之后,我又問了一個問題:“我是誰?”
這個問題困擾我許久,雖然以前的五口之家,今天起的六口之家一直保持著親密又散裝的狀態,但是我還是理解不了自己的定位。
白珩阿姨憋紅了臉也說不出話來,我繼續問她:“我和咪咪真的是爸爸親生的嗎?”
白珩阿姨終于說話了。
她說:“啊?”
我問:“我家為什么有兩個爸爸?”
她說:“這個事情還是等你再大一點……”
“可是我十六歲了。”
“你媽不也讓應星追了十六年才結的婚……”
“哦,那我法律上的父親就是應星爸爸。”
“等等你怎么突然聰明起來了?不要告訴景元是我說的!我的帝弓司命啊你們四個不是過得很好嗎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我指了指頭上的咪咪,糾正她:“是五個。”
“你們五個不是過的好好的……”
我若有所思。
“所以景元爸爸是第五者啊。”
“不是你這崽子上學都學了些什么,盡瞎扯一些景元聽了會沉默,應星聽了會狂笑的東西。”
“那媽媽呢?”
“……啥?”
“媽媽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