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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近來公務繁忙,許久不見景元。
雖然按規矩我們都在神策府辦公,但我的竹馬一向操勞,除了云騎的演練之外,也其他有雜七雜八的外勤等著他。
我不喜歡出外勤,更喜歡安安靜靜在工位埋頭苦干。每日三點一線,家、小食攤、神策府。
和所有阿爾法一樣,我也有麻煩的易感期,托仙舟人特有的二次性征分化和完善的補助政策,按日子看,再過幾天我就可以休假了。
正因如此,我不好和景元聯系。
外界看來,神策將軍的性別成迷,作為個人隱私,有關景元第二性別的正確答案從來不曾公開過。所以,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他是歐米伽。
我和景元深知性別帶來的影響,尚未分化前曾一起去帝弓廟里燒香拜祂,祈求我們兄弟二人以后能是個貝塔。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成了a,他成了o。
得知鑒定結果后我們抱頭痛哭,又因為不適應對方的信息素,抽刀斷水似的完結了那個擁抱。
之后我們就不曾擁抱過。我的信息素不知道別人作何評價,但景元的信息素實在是甜美,和熱浮羊奶幾乎是一個味道。我去小食攤買了八百年的飯,還是會把二者搞混。
同樣知道景元性別的符太卜聽過我的煩惱后面露難色,像是化外民喝了蘇打豆汁兒。在連連嘆息后,她指著我的腦袋說我是個呆子。
“難道你對將軍就沒有問心有愧的時候嗎?”
我不明白太卜的意思,也就沒有回答。填好請假表后繼續整理辦公桌上的雜物。
家里人看我八百多歲沒結婚,叫我去相親。雖然我已經推辭過很多次,但他們這次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還是把相親資料硬塞在了我的桌面。
我從最后一份看起。形形色色的未婚男女abo的資料擺在我眼前,讓我嚴重懷疑這些東西的來源和可信度。
匆匆看過幾個,都是我看起來會喜歡的長發美人,但我卻對結婚沒有什么興趣,倒是覺得他們的發型很不錯。
景元以前也會給我編發,不如說我的長發就是為了他留的。我不會綁頭發,在學宮住宿期間還為了方便剪了短發。
那時候的景元年歲小,喜歡追貓逗雀,盡干些沒用的事還喜歡拉我下水。現在想來三歲看老,他喜歡貓狗雀魚的性格早就是注定了的。
我剪了頭發的事讓他念叨了半天,之后還拿了張紙讓我簽字畫押,說以后我的頭發他負責,不能再剪。
我紙都沒看就簽了,有人對我的頭發負責我當然喜聞樂見。只不過他后面當了將軍越來越忙,我覺得老是散著頭發也不好,反正八百年了紙早就成灰了,就剪了。
景元什么都沒說。
不過他很聰明,應該是什么都把握好了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堆相親單子里會混進了他的名字,連性別愛好都寫全了還是對的,搞得我只好找太卜要了碎紙機解決問題。
被我麻煩了的符太卜嘴里念叨著“真不知道你們怎么搞的。”、“將軍也是,一點都不主動。”、“我什么時候才可以當上將軍。”
待我把景元的單子拿給她看,她又像生氣了的兔子一樣直蹬腿,說:“你也是!不能主動一點嗎!!!”
我恍然大悟,拿來了自己的請假條:
“我這次易感期主動請假。”
符太卜說不是這個意思。她好像氣急敗壞了,奪過我的請假條看來之后又喊著讓我給她一個解釋。
我說:“易感期影響工作,丹大夫說抑制劑和萬壽無情丹磕多了腦子會壞影響工作,建議我絕育一了百了。”
符太卜看起來要瘋了。
“那個丹大夫是藥王余孽,你信她不如信景元今天傳位于我。景元人呢?將軍!將軍!我受不了了你們今天必須給我掰扯清楚!”
她扯著我走了好久,把我扔進一個房間順便把門鎖上了。我還沒抬眼看清楚這是什么地方,先聞到了熱浮羊奶的味道。
我迷迷糊糊的,還是分不清楚。
所以我把自己打暈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時,我頭靠在景元腿上,他在給我的短發編辮子。我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羊奶味,肚子不經意間叫了起來。
真是尷尬,還好這里只有景元。
我想著,看他細心地給發尾打上紅色的結。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么近過,想到這點,我居然生出一絲不想離開的念頭。
景元臉色不錯,就是掐我頭發還不松手。我也沒辦法動,就盡力往下滑了點。他見我清醒,問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我說暫時沒有,不過有絕育的打算。
“結婚對我來講太過奢侈,我很滿足了,就是解決生理問題比較麻煩。你難道不是嗎?景元。”
景元說:“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