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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你笑瞇瞇地看著很久沒聯系的鏡流,云騎事務繁忙,閑散時間少有,久而久之你也不怎么打擾她。
遲來的戀人僵硬著咽下一口豆汁,直愣愣地對上你的眼睛。
“早上好。”
“早。”你打招呼的同時指了指自己,“阿鏡阿鏡,你看看我哪里變了。”
發型?妝造?服飾?
鏡流說不出來,在她看來,你一如往常,只是笑得有些怪怪的。
你見她沒有反應,失望地嘆了口氣。
正巧,此時上門送劍的應星進來,疑惑地問你出了什么事。
你把他拉了進來,順便告知鏡流:
“我變心了。”
沉寂。
豆汁兒從鏡流手中掉落、撒了一地。
你有些心痛被弄臟的地板,但想想過了這頓它也不是你家的地板,也就平靜了下來。
一想到反正最后不是你擦,心情就異常舒暢,甚至食欲高漲。
鏡流無視周邊的一切,保持著一慣的冷漠表情。她尚未接受戀人出軌的事實,剛想質問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想起這幾百年的“公務繁忙啊”,又自覺過分閉上了嘴。
在腦中搜羅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沒用東西后,她問你:“我們之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你咽下屬于自己的那份早餐,用手邊的抽紙擦了擦嘴邊的水漬,堅定地回答:“當然不行。”
“……”
“不比為我們今后的關系費心,畢竟咱還可以做朋友。不是嗎?”你叩了叩桌面,一只一句道,“鏡流,沒有比你更好的朋友了。”
鏡流可以是情緒穩定、早出晚歸、從不多嘴的朋友,但她不可以做你任勞任怨、積極加班、沉默寡言的戀人,何況除了景元沒有人知道你是她的戀人。
你們連關系都上不得臺面。
“……如果我不是女性。”鏡流有些復雜地看著你,“你會和我結婚嗎?”
“結婚?”你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你是男的,我也不會和你有比戀人更親密的法律關系。”
“沒有人比你更不適合組建家庭了。”你說完后起身離開,在出門前一刻,留下了一句話,“說不定我真的可以找個靠譜的、比你體貼的人組建家庭。”
你沒有像話本里寫的一樣摔門而去,還習慣性地輕掩上了門。
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悲哀。愛護鏡流家的習慣似乎已經和守活寡一起刻入骨髓。為了改正這個缺點,你想報復性踢門,但伸了腿又收了回來。
你想,這樣實在是有失體面,總有其他改掉壞毛病的方法,不至于一分手就給自己落下話柄。
“你這是在干什么?”身后傳來熟人的聲音。
你轉頭便看見應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你的視覺死角,估計是看了有一會兒。見你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是和鏡流吵架了嗎?”
“是和阿鏡、不……鏡流分手了。”你回答,“我們現在大概是朋友關系。”
應星聽后有些茫然。
他呆楞在原地,直到你在他面前揮了揮手才回神,問道:“等等、就是說我之前其實是第三者插足嗎?”
你比他還迷茫,反問:“啥?”
只見應星面色蒼白,完全是快要倒下的樣子。
“所以我們不是戀人嗎?”他這么問。
你不知道怎么回應。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事,一臉懵逼得像在不知道的地方債臺高筑了一樣,只能用問題回答問題:
“我們什么時候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