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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貓趴在桌子上歪頭瞧人是很可愛,但是如果讓景元復刻這個動作,不知為何你心中只剩下了扇人的欲望。
“正常點,不要逼我一大清早扇你。”你靠在椅背上說。
學校的椅子就沒有坐著舒服的,除了校長室那一把,你坐著坐著愈發不適,心里打算著等下去操場扒塊草皮給校園生活增加舒適度。
景元只在威脅下正襟危坐了一會兒就按耐不住自己在親朋好友旁好動的天性,又是戳戳你的胳膊,又是趴你耳邊裝做很親密的樣子,說著“廁所垃圾桶里有蟑螂誒”這種意義不明的閑話。
你懶懶散散地問他:“哪個同學變的……”
他答非所問:“掙扎得很厲害哦。”
“為了早八至于嗎?”
應星很故意的路過你們身邊咳了幾聲,你們沒聽見,他越咳越起勁,直到你被吵到,一臉迷惑地抬頭問應星:“你扁桃體發炎了?”
應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一個急剎車停住自己來回渡步的腳,嘗試用手中板磚一樣厚的《金人全解》喚醒你沉睡的美好心靈,被你躲過后,頹廢地走開了。
在你旁邊躲閃不及挨了一招的景元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食不食油餅?”
顯然,金人力量攻擊了他的口舌。
你干脆將錯就錯,順著他口齒不清導致的嶄新質問句回答:“應星食不食油餅我不知道,但我想食。”
“肘!去食油餅。”景元歡呼。
他和你的想法一拍即合。
說干就干,你們打算趁課間翻過學校下操場的矮圍墻,跑去兩條街外的小吃街買餅吃。
離開教學樓意外的簡單,平日里老是借著官威打罵同學的濤然不在,沒有人在意你們去哪。當景元一個帥氣地翻身躍于墻上,正打算像只驕傲的咪咪一樣巡視領地時,他突感背后一涼,雞皮疙瘩冒了一手。
下一秒,等你也站在矮墻上一同欣賞外面的大好風光,一眼就看到了靠墻的馬路邊上正坐在鬼火后座的鏡流學姐。
空氣在一瞬間似乎停止了流動,景元緊張地搭上你的肩,你也謹慎地摸上了他的腿,你們深情對望,眼里滿是對活下去的渴望。
鏡流看著你們,一瞬間不知道后輩們是不是在學校墻頭上演泰坦尼克號的經典片段。她身上披著的校服還別著兩道杠,脖子上圈著的紅領巾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扎眼。
剛開始的沉默里,或許是為了維持在后輩面前的形象,她扯了嘴角試圖露出一點和善的微笑,但發現連這點都做不到后,她就放棄了那些虛無縹緲的尊嚴,別過了臉。
鬼火的主人白珩看見你們高興極了,不顧你們四肢僵硬頭腦宕機,熱情地招呼你們一起去翹課吃飯。
“來都來了!”她朗爽地笑著,把你抱上了自己的膝蓋,景元則在鏡流的恐嚇視線里坐到了最后,變成任她揉搓的肉墊子。
鬼火變成了類似印度人炫技的道具,你努力把自己縮小,發現怎么搞也逃不出學姐的懷抱后放棄了掙扎。
冷風從臉頰邊拂過,過了兩條街便自帶了美味的氣息,你被學姐從鬼火上牽下,發懵的腦袋直視自己看向最近的攤位。
又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應星坐在桌椅堆里,目瞪口呆地看著來人,不理解根本沒聽懂他逃課暗示的家伙怎么帶著人來了。
在離他不遠的小攤上,丹楓在無證經營,他不管腳邊一看就是被揍了一頓的濤然哼哼唧唧,只是因為一味地用力揮舞手中的鍋鏟,而在他的小叁輪車上赫然掛著叁個大字——炒龍肉,用心打造美味。
用誰的心啊?
你感到一陣不安。
同乘一車的大家伙兒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被綁著的濤然同學上,而后一致選擇了去吃其他東西。
“也算我一個啊!”
被拋下的應星無助地望著你們離去的背影大聲喊道。
眾人不語,只是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