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餐狗的地方也和本人一樣,大部分時間信守承諾,只在她面前毀約。小時候是說請她喝酸奶,結果付錢的時候不樂意了,別扭地讓她放回去,買別的。
那個時候的慕安瀾不肯,打一頓就和他說話,自己結了帳,等都不等,狠狠地走。
現在也是,他說“堵一會”,一會之后又雄赳赳氣昂昂地在她身體里埋著,小撞幾下,摸摸她的后背讓她“叫出來”,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
慕安瀾高潮了幾回,根本沒有精力再戰。
身體被他挑逗得情欲又起,諂媚地咬著雞巴不放。
她被割裂成兩部分,理智告訴人,現在得休息,要么睡一覺,要么放置到欲望平息再做正事。欲望不這么想,欲望要勃起得幾近爆炸的雞巴把她操壞、最好操暈過去,也不用難耐地自主入睡。
“困了?”
布料被體重磨得沙沙作響,慕安瀾感覺四面八方都是胸肌,仿人類仿得很像的心跳聲,差點把她耳膜震碎。
她點點頭。
那根填滿小穴的雞巴即刻離開,粘在男根的黏液戀戀不舍的,被他用手指刮斷,擦在腿根。
“睡吧?!?
他的聲音遙遠得像很久很久以前的哄睡環節。
顧紀景有一點睡眠障礙,過了那個點睡不著,然后就再也睡不著。他偶爾羨慕她隨地大小睡的特質,當人的時候,看到她昏昏欲睡的困樣,經常好脾氣地給她拍背,或者講題,助力睡眠。
大大的呵欠后,慕安瀾打架的眼皮終于和睦相處。
她埋在他的胸前,呼吸均勻。
“小壞蛋,爽了就睡?!?
無人在意,嘗到一半就被強行叫停的雞巴,多么苦不堪言。
顧紀景握著她的手,搭在男根上,滑潤的分身總會從指尖的縫隙滑出。
試了幾回,無一例外。
受不太了,他一把抓住,莫名想到經常和她路過的一家店,招牌是熱狗包。面團包裹不住,熱狗的頭頭總會露在外面,就像現在。
系統十分好用,代餐的記憶被合理化成二位金主一人一回,把休假的金絲雀玩弄到昏睡,睡醒還特別體貼地飯來張口。
脈絡都剝去的橘子,送到她的唇邊。
她一口咬住,甜甜的柑橘香氣在唇舌炸開。
“瀾瀾最近好火?!?
在沉迷系統時期,她的風評一變再變。從以前的毫無存在感,變成小爆一下,嗅到風向的粉絲小舞了一下她姐感很強的點,吸引了一票吃顏的路人。
她的路人緣近來好得離奇,偶爾有不理智的龍一粉絲吐槽她倒貼,也有人替她說話:慕安瀾本來就值得被喜歡。
萬人迷莫過于此,假設等級晉升與粉絲數掛鉤,慕安瀾認為自己能連跳好幾級。
可惜它沒這個功能,她于是拐著彎試探。
“想發新專輯,哥哥?!?
“好?!比~景初問,“什么時候?”
“你看著來?”她都可以。
“瀾瀾。”另一人拽了拽她的衣角,控訴的目光明明白白,“不許偏心,明明遙遙也有很多能給你的東西。”
“比如說……”
“想要獎嗎?”
慕安瀾來了興趣,“什么獎?”
“什么獎都可以?!?
楚明遙的聲音很低,帶著十足的誘惑,像勾引夏娃偷吃禁果的魔鬼。
高階資源咖的大門緩緩向她揮手。
葉景初擰眉,“你瘋了?”
“預制拿獎片,我也能拍,楚明遙的噱頭總比沒有名聲的小導演有威懾力?!彼f,“再說,拍什么不是拍?”
男人顯然被雄競沖昏頭腦。
“我不能被你比過。”他把她抱緊,“瀾瀾也是我的?!?
她點點楚明遙的嘴唇,糾正他的用詞,“遙遙應該說,你是我的。”
“……”
他學著她的口吻,“我是瀾瀾的?!?
準備好的紅色絲絨盒子,很平常地從口袋里掏了出來。
“要不要結婚,瀾瀾?”
慕安瀾:“……”
他恨嫁的人設不改,甚至比之前更癲狂。
還在沉默,盒子已經被打開,鴿子蛋閃爍的碎光,亮得眼疼。
楚明遙屏著呼吸,還算穩重地托著戒指,試圖戴上她的無名指——
“克制一下,老登?!?
葉景初很不給他面子,“她還小?!?
“不小了,法定婚齡?!?
“就算不小。”戒指被推了回去,“現在也不是合適結婚的年紀。”
“你跟她可沒有血緣關系。”
“沒有也歸我管。”他看向她,“特別是,瀾瀾還叫我‘哥哥’?!?
葉景初更不能把她讓給連“哥哥”都不是的人。
慕安瀾:“……”
無需拱火,他們自有一套爭論模式。
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