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不太想支教,比起出力,對還算熟的東西,慕安瀾只想做躺平享受的那個。
……doi還要卷,也太為難一個特殊時期飯都吃不飽的女明星了。
“懶鬼。”
他的口吻仿得也特別像,顧紀景很喜歡給她起外號。
重重踢了他一下,力的反作用,踢得腳有點疼。
顧紀景曲著她的腿,一邊操干,一邊揉她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恨恨咬他的臉,咬出牙印,“這欠打的樣子怎么也學了?人工智障能不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他笑了笑,任她咬完,皺著鼻子蹭她的鼻子。
操干仍在進行。
顧紀景的動作并不會因為她可憐巴巴地紅著眼睛等她停息,小壞蛋真是越來越壞,在本人面前舞代餐……有你的。
在她面前,他幼稚得像只會欺負喜歡的小女孩引起她注意的小學生。
床上可以欺負,瀾瀾只會更爽。
抱著弄了一會,顧紀景把她放到床上,野獸交媾的姿勢,把人安放在懷里,壓著她干。
很惡劣。
體重壓著她,又被咬放在她面前的手臂。
瀾瀾咬他從來不收著力,隱隱有血腥味彌漫,她終于遲緩地發(fā)現。
“人工智障……會流血?”
“仿真的。”
顧紀景毫無心理負擔地哄,“也可以停下。”
他調了數據,血果然不流了。
“聽說血腥味會讓人興奮,你興奮嗎,主人?”
“……我又不是吸血鬼。”
他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身體的感覺比語言上的深刻,她很興奮,至少含著雞巴的小穴興奮得快把他夾射。
那一如瞬間,顧紀景在想,馬上就射出來,是不是更符合他“處男”的人設一點?
“不……不要那么深……”
她夾得更緊了。
雞巴快被絞緊到臨界點,層迭的褶皺像數個嗷嗷待哺的小口,刮弄著青筋。
“松一點。”
他哄她。
清楚這是自己在發(fā)泄性欲,裝得特別道貌岸然。
“都是主人那么用力地夾,它才一直在那么深的地方游蕩。”
她被操得恍惚,耳根都是紅的。乖巧地放松了穴道,被惡劣的雞巴更深地頂入。
“嗚嗚……”
哭吟被頂了出來。
“你騙我……混蛋……”
“抱歉,主人。”
顧紀景并不走心地道歉,反正她記他的仇不是一天兩天,記多記少都不妨礙她報復回來。
“我不要了……”
耳根的緋色濃郁得快滴下來,小腹被頂出雞巴的形狀,在看不見的角落,他笑著伸手去摸,摸得她嚶嚶嗚嗚地淫叫。
……叫得更硬了,小壞蛋。
由不得她要或不要,顧紀景的性欲是慕安瀾挑起的,她理所當然平息。
“啪、啪——”
胯骨把她的屁股撞得通紅。
“好麻……顧紀景……我不要了……會被干死的……”
“不會的。”
顧紀景清楚她的底線,“顧紀景舍不得讓瀾瀾死掉的。”
“乖一點,寶寶,噴給我看。”
“……我不要。”
她瘋狂地搖頭。
“你要。”他輕輕哄,“顧紀景不會笑你。他只想確認,瀾瀾和他一樣。”
一樣、為此刻沉淪。
“……你會內射,是吧?”
她的眼淚流到他的肩頭,一直下淌。
他說,是。
“這一點真是和他一模一樣……”她想,“他要是跟我做……第一次一定會吃藥內射。”
“……你還真是。”他親她的臉頰,“那瀾瀾愿意讓他內射嗎?”
“如果是顧紀景……”
慕安瀾哭得厲害,痙攣也厲害。
“一次……可以的。”
“縱容他也要保護好自己。”顧紀景摸著她的脊骨,猛地一挺。
涓流似的水液漫了出來,她埋在他的胸口哭。
顧紀景拔了出去,射到她的腿上。
“他會以你的安全優(yōu)先。”
他說。
“……那他會帶套。”
“不會。”
顧紀景心想,不確定的時候,他根本不會碰你。
可以縱容的時候,他會很過分。
趁她在緩,雞巴不太悄咪地塞了進去。“堵一會。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