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重重地吻著小穴,水聲黏連,慕安瀾的嘴艱難地吐出回答。
她說“不騷”,被扯著大腿,被過分粗壯的人類雞巴一回又一回地頂操,頂得東倒西歪,不知落在誰的懷里,碩大的胸肌短暫治愈了當下的無奈。
“還不騷?”
男人一項一項數落她的“罪名”,“看到奶子就想嘬、看到雞巴還要貪婪地吞叁根,小逼吃得下嗎,嗯,小騷逼?”
“沒有……我、我不是……”
“沒有嗎?”
誰的吻落在她的臉頰,“那現在操你的這根,是誰?”
等等?
換人了嗎?
他加速操干,不止是身體,她的意識都東倒西歪,理智離家出走,只剩情欲跟隨他們的身體搖擺、塌腰。
沒有答案,眼淚打濕了蒙眼的布,慕安瀾搖著頭說“我不知道”,熟悉的手指撬開嘴,在他胡作非為之前,她咬了一口。
“我不知道……遙遙……?”
“喜歡他?”
那根雞巴拔了出去,她還沒舍不得地讓它回來,被持續地猛干玩弄得說不出話。
不過是他的內陷乳……
正常的尖乳堵在唇邊,她顫抖地含著。
蓄勢待發的第二根,沾滿了潤滑后的體液,慢條斯理地在后穴試探。
“叁個人,這里逃不掉的。”
顧紀景覺得自己很民主,看她熟悉地咬著手指,含了又咬,咬了再含。彎著眼睛,問她。“瀾瀾的小嘴想不想吃雞巴?”
“不要……”
“好,不要。”
體貼的背后盡是私心,顧紀景總希望她第一次盡量交付得圓滿,正如他第一次口交對象,是她。
機械雞巴縮了尺寸,貼合著后穴的尺寸。
慕安瀾不斷地發出“嗯嗯”聲,終于猜對了一回,“壞……壞系統……”
“哪壞?”他反問,“明明是宿主太嫩了。”
“都滿足的滋味爽不爽,主人?”
“嗚……不爽。”
常態罷了。
瀾瀾總這樣,使得總是在她身邊的人,自覺強化進化。
顧紀景垂眼看著,她漂亮的小穴無死角地在他眼下翕動,兩片貝肉完整地包裹粗長的男根,像織繭的蝴蝶。
一層之隔的緊致,也顫巍巍地在吸。
仿佛它們代替她的嘴,誠懇地說。
……好想你。
——我也想你。
他在心里說。
“嗯……嗯……”
她柔軟的嘴唇被“自己”的唇再次堵住,顧紀景柔順著表情看她和“自己”接吻,一只手生疏地套弄著那根雞巴,食指撫過龜頭,被前精染上薄薄的色澤。
臉蛋的緋色加深,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細細的一層薄汗。
兩穴都被淫水徹底弄臟,吞吐著巨根,穴口積著濃郁的濁白。
好騷。
他沒再追問,一味地做。
“太……太快了……老公……”
這兩個字成了她的“安全詞”,突破能承擔的快樂,就嗲嗲地喊。
慕安瀾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叁具蓬勃的身體,一根被按在手里玩弄,兩根在她的體內。甬道被狠狠刮磨,不留縫隙,快把每個褶皺都熨平。
柔軟的內壁推搡著巨物,她舒服得想尖叫,先聽到舒服得色情的喘息。
“嗯……”
后面的、系統……機械會發出這么色的聲音嗎?
大手箍著后腰,向他的方向靠,機械臂探上一側綿軟,“搞黃系統……這方面,看的比宿主經歷得多。”
“好會夾,寶寶。”身上的人,這么哄著,“小騷逼更喜歡雞巴……還是更喜歡系統?”
他們動得迅速,高潮即刻淹沒她的理智。
“都……都喜歡……”
又有了區分,前穴快得要將人玩壞,后穴慢慢腫脹的雞巴放慢了速度鞭笞。
隔著一層薄膜,兩個龜頭莫名同頻,緊貼著、擠壓著、再刮過褶皺,撩撥出細細的電流。
“啊……太爽了……不行……不要……不要這樣玩……啊…啊……會死掉的……嗚嗚……”
她快成一灘水,只會流淚、噴水。
身體誠實地反饋著最直接的反應,兩個小口都死死咬著雞巴,不忍它們離開。
他壓低了聲音,“好漂亮,瀾瀾發騷的樣子最漂亮。”
濕熱的氣息不斷盤旋。
慕安瀾感覺自己像一塊漂在海上的浮木,他們的身體、骨血,是龐大的浪潮,帶動著她起伏不停。
時間拉長,快樂也在堆積。像一盆從天而降的水,從頭到腳,每個細胞都注射滿了快感。
慕安瀾痙攣著抖,內壁也跟著收縮。
她頭搖得更快,手上的雞巴不知何時滑了出去。
世界只剩虛無,感官不停地被挑逗、擠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