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慕安瀾一根都不想要。
一根鋼鐵的已經玩得她靈魂出竅,再加入別的角色,她預感這是個難熬的夜。
008型顧紀景應:“沒有他們,這也是個難熬的夜。我很行,宿主。”
慕安瀾:好想拔他的電池!
“這個形態的電池是不會被宿主拔下來的。”
“……”
“再說,隨隨便便就被拔掉電池,不是顯得我很人工智障?”
慕安瀾:你竟然不是?
008型顧紀景:?
好怪,好曖昧,這樣的交流在腦內,顯得候場區的二位,像極了等待妻主垂憐的夫侍。
008型顧紀景正宮姿態十足,“讓他們滾也可以,如果宿主一晚上都想被鋼鐵雞巴追著舂。”
慕安瀾:“……合著、多人運動是緩沖?”
“按現在的情況,是。”
“我這么玩不會被當成時間管理大師抓起來吧?再用什么法律渠道、什么人身攻擊開盒,結束了就要坐牢?”
008型顧紀景:“……有系統在,多人運動也是安全行為。”
慕安瀾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合法開銀趴的設定,不按需享受真是太流氓了。
現在好了,她叁根雞巴都想要了,被系統冷著臉評價“太貪心”。
“可是我一個都割舍不了嘛!”
二位金主湊成的餅足夠她混成有存在感的小演員——前提是童導的戲不撲,不過這么敏感的題材,就算撲了也能給慕安瀾水一個“xx獎參演成員”出來。
她于是和系統畫餅,“不然這樣,先用后付,總歸要支付什么代價,最好是錢,我陪金主睡的價格,明著的給了一百萬。現在如果按均價算,抹零你還得支付我叁十萬。”
008型顧紀景:?
“攢錢是你的主線任務,宿主。雖說方式不限,敲詐系統也太不道德。”
“……強制插宿主的穴就很道德?”慕安瀾反問。
他一時無語,一根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系統仿佛擁有哆啦a夢的口袋,隨時隨地掏出一些奇妙工具。
視線遮擋,可見范圍只剩陰影加深。
體內的鋼鐵雞巴退了出去,慕安瀾有些舍不得,新鮮的刺激讓人印象深刻、最爽的時候不太想要,冷卻下來了,又想要更多。
空檔期并沒有很久,第二根雞巴遞補進來,誰肌肉充血的胸膛攻擊著她的臉,硬如石子的乳頭,戳著她的臉頰肉。
系統音響起。
【玩個普通的游戲吧,猜猜他是誰?】
視線被掠奪,剩下的感官無法感知,叁位男士,擁有著同樣的臉。
他抬眉,一模一樣的動作,復刻到同樣的臉上。
人形雞巴取代了鋼鐵,插到她的穴里。
幅度很小。
他輕輕問,“宿主猜,是哪根雞巴在操你?”
她猜不到的。
他心知肚明。
瀾瀾沒有和顧紀景做愛的記憶,只有顧紀景孤獨地回味,想方設法地找機會和她做愛。
粗大的雞巴進入她的身體,形狀、大小,都是他的數據。
顧紀景舔著她的耳朵,好想甜膩膩地哄她說“寶寶好緊”,可“系統”不能。
他還想在未來的時間愉悅地和她共享思緒。
好可惜,要忍。
“……哥哥?”她問。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和瀾瀾在一起總是現實和回憶交織,其實她特別特別小的時候也叫過他幾聲哥哥。
她不記得,他也不記得。但dv記得。畫質模糊的dv,還靠內存卡和讀卡器取出數據,十幾年前的東西居然保存完好,顧紀景問他慕叔借了內存卡,拷到家里的電腦上,在某個她拋下他出去玩的下午,看了個大概。
他們的羈絆很久,幼崽時代的瀾瀾會認真地盯著他咬奶瓶,那會的她臉小眼睛大,什么都不懂,懵懵的,似乎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有聲音哄著她喊“哥哥”,她不太聰明地“咕咕咕咕”。
后來也喊過,開始讀書就不再喊了。按她的話說,她和他一屆,那一點點年齡差算什么?
按理說,“哥哥”也算標準答案。
顧紀景不想讓她好過——瀾瀾喊“哥哥的時候想起的是誰呢”,他不敢問。
他不想聽到自己名字之外的答案。
哪怕和她共度的、也是“自己”。
“嗯……”
他眼看著“自己”含住她的奶子,像狗一樣,舌頭貪婪地舔舐著乳果。
圖像和感官同時刺激本人的大腦,支起她的大腿,發了狠地撞。
“啪、啪……”
腰胯拍打著臀肉、雞巴拍打著小穴。
顧紀景聽到她求饒的嬌吟,“不……不要那么深……遙遙……”
聰明的小騙子,對誰都端水,總能猜對n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