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
她的聲音破碎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雙手無力地抓緊床單,背部弓起,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顫抖得像是一張隨時會斷裂的弦。
體內的痙攣如潮水般涌來,瘋狂裹弄著插在花心深處的龜頭。
男人臉色都變了,冷著臉兇狠地往里鑿。汨汨的汁液被擠壓著流出來,順著柱身往外淌,將兩人貼合的地方濡濕得一片狼藉。
龔晏承察覺到她的抽搐,卻沒有停下,反而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啞地說:“好孩子……說你要……”
蘇然淚眼模糊,身體里的快意與痛感交織,嘴巴微微張著,吐出一小截舌頭,根本開不了口。
龔晏承低頭含住她的舌尖,吮了一會兒,抵著她的唇,重復道:“不想要我嗎?”
蘇然的思緒停頓了一秒。
而后心臟便快速地跳動起來,如一面鼓。
怎么可能不想?
到底有多想呢?
以至于他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她卻仍然為這份渴望感到心碎。
這種持續的、連綿不斷的想,讓她的心臟也開始痛,痛到好像胸腔都凹陷進去。
要把他裝進去才能填得滿。
原本還能忍耐的,可當他這樣問出來,所有的情緒就再也藏不住。
蘇然幾乎是立刻因為那種膨脹到滿溢的情緒低泣起來。
心口似是打開了一道閘,鮮嫩的、渴望的汁液流出來。
偏偏身體被快感裹挾,意識迷糊,話都說不清楚。
吚吚嗚嗚地發出幾個含糊的音節,就開始哭。
破碎的,酸楚的,委屈的。
每一聲呻吟和低泣,都在訴說著她到底有多想。
花心也縮緊,含住他吸,全身都在表達著渴望。
“噓……”龔晏承低頭咬住她微微顫抖的唇,含住那片柔軟輕輕吮了吮,身體壓緊,“乖乖,爸爸知道了。”他試探著輕輕動了兩下,“要開始了。”
男人尚未開始動作,蘇然就已經被心里那些混亂的念頭——想要擁有他、感覺自己擁有他,抑或這個人是我的,之類的念頭——勾引得受不了。
心中生出無限悸動,砰砰跳著,胸口越來越充盈,直至被某種膨脹的酸軟情緒填滿。
接吻、緊密到肢體纏繞的擁抱,抑或此刻正在發生的深度的性交,都只是緩解那種情緒的手段。
她已經沒有辦法了。
就是很想要他。
在這樣的情緒驅使下,她軟綿綿地支起身體,試圖往他身上貼,不管因此會讓那根兇悍的肉刃進入到怎樣的深度,也不管自己會不會痛。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輕輕地、無助地抱住。抱緊他。
胸貼著胸,綿軟的乳肉都被壓扁了,腹部也想和他貼在一起。每一寸都想貼在一起。
她胡亂地叫他,爸爸、baren、daddy。
在他懷里扭來扭去,求他:“爸爸,把我吃掉好不好……”聲音軟弱又可憐,“想住到爸爸身體里。”
她還在蹭,窩在他胸口的位置舔,“這里……”
龔晏承被她的話、她舔弄的動作逼得呼吸不暢,喉結上下滾動,手掌不自覺地握緊她的腰。他試圖將她拉開一點,可是蘇然的手指卻更緊地攀住他,根本不肯放開。
那種渴望的感覺急切到讓她心里發酸,眼淚斷了線似的落下。她的嘴唇含著男人的胸口親了一會兒,忽然開始哭。
“嗚嗚……怎么辦?”
邊哭邊黏黏糊糊地舔,小聲嗚咽:“daddy,baren,我好愛你……”
龔晏承怔了怔,喉結重重滾了一下,將懷里的小家伙拉出來,抬起她的臉,迫使她直視自己。
蘇然的眼睛紅得像是浸滿了淚水的琥珀,光線從她的瞳孔里碎裂開,折射出無數復雜的情緒。
她還想埋下去吸,卻被他捏住兩頰控制住,聲音低啞又冷靜:“剛剛說的什么?”
深邃的眼眸離得很近,映照出女孩子泛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睛。
“寶寶,說了什么?”他靠得很近,嘴唇貼著嘴唇,要親不親地。粗重滾燙的呼吸落在女孩子的臉頰上,將她暈染得更紅。
蘇然閉著嘴,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卻仍舊不肯再開口。胸腔里的情緒太滿了,似乎只要再擠出一個字,她就會崩潰得更加徹底。
龔晏承摸了摸她汗濕的側臉,心里被一種柔軟的、熱燙的感覺填滿,脹得發疼。
他俯低身體,全身肌肉繃緊,連呼吸也屏住,試探著插了兩下。很輕、很緩的兩下。
然后,便是疾風驟雨般的,臨近死亡一般的兇狠操干。
性器交合的部位,陰莖根部的一小截,深紅色的,以極快的速度在女孩的陰阜間出現又沒入。
那樣粗壯到過分的一截,足可見整根性器的猙獰可怖,卻能夠如此順滑地在狹小的入口進出。
穴口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