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么呢?
寬泛的愛,他們都經歷過。
只是對于龔晏承,那已經是久遠的記憶了。久遠到模糊,模糊到即便再次遇見也無法辨別的程度。
如果是狹義的,只局限于羅曼蒂克范圍的愛,兩人經歷與認知上的差異就更大。
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蘇然自認有過許多心動的瞬間,只是最終都因生理問題而止步不前。
而在過去的幾個月,那些片刻,又絕非心動二字可以形容。
她確認自己在那些片刻里對于某種深奧的情愫有了感知。清晰而深刻的,仿佛鐫刻進血肉與靈魂,深到連心臟也被剖開的程度。
只可惜,那只是她自以為。
少年人的愛,深刻與淺薄,永恒與易逝,總是如影隨形。
這些需要以生命長度為丈量的“真相”,她明明早從別處知曉。如同某種并不健康的養料,被吸食進她的血脈之中。
可在那些令她戰栗的、神魂顛倒的瞬間里,她幾乎忘卻了這些早就扎根于心底的認知。
只一味天真地告訴自己:片刻即無限,剎那即永恒。
而對龔晏承,這種感受就更是全然陌生。陌生到從未想過,也從未提過。
但是昨夜,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他忽然有了某種奇異的感覺。
生命中,或許真有這樣頓悟的瞬間。
以至于這短短的一日一夜,他就深刻體悟到一些從未踏入他生命的東西。
愛。
大概它們總是伴隨著失去被感知到的。
所以才這樣突兀而鮮明地出現,并在他看著睡夢中的女孩時到達某種巔峰。
可是,當愛和失去的感受混雜在一起,究竟會催生出什么,龔晏承并未有清晰的預期。
但他正在經歷。
此時此刻。
當下。
不論言辭上如何輕柔,好孩子、乖寶寶的哄著,動作上卻在往絕對背離這些詞匯的方向去。
以至于口中說出的溫柔的話,都帶上色情的味道。
那些道貌岸然的體面與溫和做派,再也維持不住。
雞巴硬得過分,只一味兇狠地往里干,恨不得真將她搗爛了,好把她吞下去,嵌進自己的身體,徹底融為他的一部分。
而女孩子對此似乎全無所知,還在不知輕重地勾引。
生怕他不失控。
伴隨著那句輕巧的近乎調笑的話落地,龔晏承在已經過分的深度上,再次將腰身一沉。
整個腰胯的重量都壓到蘇然柔軟的陰阜上,鼠蹊部緊緊嵌入她濕熱的腿心。
連囊袋也抵在穴口上,頂得很緊。
性器幾乎完全不出來,就那么壓在女孩子的屁股上聳動。
極高的頻次,但幅度很小。
男人臀部的肌肉繃得很緊,呈現出性感而流暢的線條。每一次都貼著女孩柔軟的陰阜擠壓過去,像是在快速地磨,而非抽插。
這讓整個畫面顯得詭異。
從外部看,甚至稱得上溫和——既沒有大開大合的抽插,也沒有過分淫靡的肉體拍打聲。只是兩具肉體親密的迭合,不斷地磨動,仿佛是在通過性器官相互取暖。
可是,身下女孩短促而尖銳的哀鳴,以及她胸前不斷被撞得晃動出乳波的軟肉,昭示著一切并非如此。
每一次頂入,都精準地碾壓在最能令她崩潰的地方,仿佛要將那片軟肉徹底碾碎、揉化。
蘇然只覺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攪得化掉了。
最深處的那片軟肉隨著性器的反復撞擊,早已經被頂撞得軟爛,仿佛被鑿開了一個淫蕩的軟窩,緊密地環住男人龜棱的位置,貪婪又無助地吸附著。
持續的碾壓與摩擦,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抽搐的力道一陣強過一陣,像是要將他更深地吞進去。
濕潤的黏膩聲回蕩在空氣中,與女孩短促而破碎的喘息交織。豐沛的汁液不斷從緊密貼合的縫隙里溢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滑下,將床單濡濕成一片深色。
龔晏承微微垂眸,視線停在性器被她吞沒的地方,目光沉得像是一片夜海。
那片腫脹的花瓣完全貼合著他的根部,沒有留下絲毫縫隙,仿佛她的身體生來就是為了容納他。
他稍稍抽出一點,帶出一絲晶瑩的黏液,又狠狠頂了回去,發出一聲深悶的撞擊音。
“啊……daddy……輕……”
“感覺到了嗎?寶貝。”龔晏承的聲音低啞得像浸在情欲里的烈酒,緩慢又篤定。他的手掌從蘇然的腿根滑到小腹,輕輕按了按,“這里……都是我的。”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猛地用力,性器頂端又一次深深撞進去,刻意碾磨著。
很小的動作,但身體的力量幾乎全部壓在深處的壺嘴上,仿佛要將那里壓塌、揉碎。
蘇然的身體猛然繃緊,喉間溢出一絲尖銳的喘息,夾雜幾不可聞的哭腔,“daddy……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