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嘴角。
任瑤期知道蕭靖琳笑什么,蕭郡主今日出門只穿了一件湖綠色鏤金鳳穿牡丹的薄長襖,連披風都沒有一件。與任瑤期站到一起,兩人之間是鮮明的對比。
任瑤期不覺得怕冷是件丟人的事情,所以面不改色地在蕭靖琳身邊坐下了。
“傻妞得了什么病?”任瑤期問道。
“身上的毛掉了不少,最近有些無精打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任瑤期想了想,她雖然看了不少醫書,但是也僅僅是救人的,醫治動物的倒是沒有,所以聽蕭靖琳這么一說,也找不出對的癥來。
馬車出了城,一路駛向溫泉山莊。
下馬車的時候,任瑤期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蕭靖西墨衣烏發站在那里,嘴邊噙著笑意看著任瑤期,目光明明溫柔又平和,任瑤期卻像是被他的視線灼傷了一般,忍不住撇開了眼。
雖然蕭靖琳沒有提蕭靖西也在這里,任瑤期見到他卻并不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