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1】當時的雅典,蘇格拉底為了探索道德和人道的涵義,以挽救當時社會上道德的淪喪。卻被雅典法庭判處死刑,盡管按當時的習(xí)俗,蘇格拉底對判決可以不予服從,且朋友們也已設(shè)法讓他逃往國外。但他認為,雅典的法庭既是合法的法庭,它的判決,縱然違反事理,他也必須服從。因此,他拒絕了朋友的安排,等到臨刑那天,蘇格拉底沐浴凈身,穿上干凈的長袍,傍晚,他覺得時刻到了,便要求把古希臘城邦用來處死罪犯的毒藥拿來,鎮(zhèn)靜、輕松地一飲而盡。(來自網(wǎng)站小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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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紅頭發(fā)的阿堂
窗前端坐著一個人,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十字街口。
鏡子張望了半天,那個熟悉的人影依舊沒有出現(xiàn)。
前幾個小時他去見過栢鈺,對方?jīng)]給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鏡子托起臉,英俊的眉眼上滿是苦惱。
就算經(jīng)歷過更長時間的等待,但這次似乎格外難熬。
鏡子看著反光的玻璃,上面隱約映出他的模樣,陰影下棱角分明的臉上毫無生氣。
栢鈺問他平常都是怎么向戈爾溫撒嬌的。
可他不懂撒嬌是什么意思。
栢鈺白了他一眼,才接著解釋:“就是你干什么會讓戈爾溫什么都答應(yīng)你。”
鏡子思考一陣,然后栢鈺就看見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落淚。
“不是,你干什么呢?”栢鈺被他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在包里翻找,結(jié)果只摸到了麥佩茜擦過鼻涕的衛(wèi)生紙。
八卦的路人朝這邊探頭探腦,栢鈺隨手將紙塞進他懷里:“趕緊擦擦,搞的好像我欺負你了一樣。”
“就是這樣。”鏡子接過,但沒擦,似乎是有點懷疑這張皺皺巴巴的衛(wèi)生紙的來歷。
“不是,你淚腺有問題嗎?”栢鈺聽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睜大,語氣里滿是震驚:“難不成你上輩子是個一擰就開的水龍頭?”
都別說隨時隨地流眼淚了,就是他頂著這張波瀾不驚的臉,怎么看怎么滲人。
“我不知道。”鏡子答。
在博物館里漫長而枯燥的日子里,他曾經(jīng)透過玻璃窗看到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想要吃博物館外面攤子上的棉花糖,他媽媽以蛀牙的理由拒絕了他,結(jié)果他張開嘴巴,哭鬧的聲音吵得鏡子耳朵疼。
最后他的媽媽將他帶出了博物館,再次回來的時候,小男孩手上多了一個用竹簽穿起的棉花糖。
當時的鏡子并不理解哭泣的正在含義,只是驚奇——為什么眼睛里流出水,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直到他遇到了戈爾溫。
他想要一個吻卻被拒絕了。
于是鏡子撇下嘴角,學(xué)著印象里的樣子,在戈爾溫驚愕的眼神下擠出了兩滴眼淚。
他當時的樣子一定難看極了,鏡子想,要不然戈爾溫怎么好像見了鬼似的。
幾乎是立刻,戈爾溫托起他的臉吻了上來。
甜甜的,這是鏡子的第一反應(yīng)。
原來只要這樣就可以,鏡子看著手心的水漬,他的身體里沒有血液卻能做到所謂的哭泣,大概是因為水不僅僅只屬于生物吧。
后來,戈爾溫只要看見他向下耷拉的嘴角,就會下意識的改口。
栢鈺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在心里咂舌,她本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令戈爾溫出完差連夜往回趕。
“你不能告訴戈爾溫。”鏡子離開前還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知道了。”栢鈺迫于威脅只能同意。
再說了,這可能是人家情侶的小情趣,栢鈺才不會笨到煞風(fēng)景。
痛苦的太陽下沉,戈爾溫終于出現(xiàn)在路口,只是腳底下的步子看起來有些搖晃踉蹌。
戈爾溫好不容易從落日海灘走了回來,因為時間太晚,計程車的司機都要趕著回家吃飯,長時間的徒步令他的腳后跟像是走在炭火上。
下次絕對不會搭乘栢鈺的車。
這是戈爾溫終于看見公寓大門的第一個想法。
他輕輕推門,門絲毫沒有阻力的敞開——鏡子已經(jīng)回家了。
戈爾溫深吸一口氣,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踏入公寓。
鏡子背對著他,腰卻繃的板正。
戈爾溫以為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干咳了兩聲,像上次一樣張開雙臂:“怎么不過來接我?”
這次是真心想要鏡子來接,他的腳已經(jīng)要不行了。
“先生。”鏡子抬起他那張哭模糊了的臉。
戈爾溫瞬間腿也不疼了,他快走了兩步,鏡子比他動作還快,一把攬住他的腰,一用力將戈爾溫抱離了地面。
“抱歉。”戈爾溫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吻著他的嘴唇說:“我們應(yīng)該先坐下來好好談?wù)劇!?
鏡子將頭埋在他的脖頸,冷的淚冰的戈爾溫一哆嗦。
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