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地想去看他的臉,可他們之間貼得過緊,她努力偏頭,也只能看到他通紅的耳朵和側(cè)臉。
屏住呼吸,能聽見輕微的,難以抑制的抽泣聲。
他……真的在哭嗎?
難以置信的程度抵達了頂峰,封銘這樣的人,也會輕易落淚嗎。
宴碎看他一定是腦子燒壞了。
不過這人昨日不還生龍活虎的嗎?今天怎么就高燒成這個樣子。
宴碎冷著聲音:“封銘,你放開我。”
還以為他意識不清聽不見呢,沒想他卻將她抱得更緊,兩只手臂緊緊勒著她的后背,緊到她險些喘不過氣。
這人是想勒死她嗎?
“……不放。”
他悶聲回了兩個字,聲音有些哽,停了一會兒,又接著道:“我一放手,你就又要走了……”
他像在自言自語說一些她聽不懂的夢話,語氣脆弱到好像真的很害怕她會離開。
宴碎的胸口一陣悶痛,痛到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來驅(qū)趕他滾出去。
于是只能就這樣被緊抱著,直到他終于抬起腦袋,吻住了她的唇。
夾著咸澀和火熱的吻。
而掌在她后背的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宴碎被他渡過來的熱氣也弄得頭暈腦脹,失去了全身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