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后悔不該一時心軟放過她,再次成了敗軍之將。他是弄丟了寫有她名字的紙條,還叫人打了她,但她就沒錯了?她要真在乎他,怎么從沒有主動聯系過他,認出了他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挑在這種時候。都能和裴白珠滾一塊兒去了,卻自視清高的嫌他臟,不愿意讓他干。這女人簡直是小時候有多可愛長大了就有多可惡!親眼見證沉初棠硬了,溫漾大吃一驚。隨后她想到這貨居然真的男女不忌,更恐怖了好嗎!手上的東西看著很唬人,足有小臂般粗,觸感如同鐵棍。溫漾一開始只想嚇嚇沉初棠,好讓他屈從于她,但有一瞬真有了想把這東西連根拔起的心思,省得他再禍害別人,可她到底不敢,沉老頭可是指望著他這個同性小孫子能變成鋼鐵直男的,她這一下子給人干成太監了,不說沉老頭出手,單一個弟控沉庭蘭就一定會置她于死地的。沉初棠想弄死溫漾易如反掌,可她表現的壓根不怕死,而他一旦失去了做人的尊嚴,活著還不如死了……思考片刻,沉初棠唇瓣猛地抿住了覆在唇上的肉縫,仿佛這樣也能弄疼她似的,不想效果適得其反,突如其來的一下爽得溫漾手中的力道不禁又重幾分。沉初棠額上冷汗涔涔,迸起青筋,忍不住弓腰屈腿,溫漾察覺到沉初棠肯舔她了,心里帶了些快意,這才稍稍放松了緊握的手,又微抬起pi股,方便xiao穴得到更好的照顧。呼吸順暢不少,腹下還是脹痛不已,沉初棠重重倒吸口氣,鼻腔滿是腥膩的味道。為了早早脫險,他憋屈地伸出舌尖賣力掠過xiao穴每一寸,配合著嘴唇里里外外都吮吸了一遍,反復來回,滋滋作響,拉出一道道銀絲,動作如激吻。溫漾身心全然沉淪在無盡的情欲中,雙眼迷離,口中一陣嚶嚀。沉初棠經過長時間的舔弄,領悟出了些許門道,好像這女人下面裝了什么機關,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腰會顫,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反應則異常激烈,叫得很大聲。沉初棠一直閉著眼睛,不愿面對自己在做什么,當然他睜眼也看不到背對著他的溫漾是什么表情,只當她是難受的,惡意猛攻穴口上方的那一塊軟肉。脆弱的花核經不起這樣的撥弄,如過電般掀起一陣酥麻,溫漾被強烈的快感沖擊得毫無意識,滿腦子只想快點抵達高潮,她酸軟無力地伏低身體,用和沉初棠十指緊扣的那只手作為了支撐點,柔順的長發隨著動作自然垂落,輕掃著沉初棠的腰。比起痛,沉初棠最忍受不了癢,尤其是這種被發絲撩撥出的微癢,令他倍感煎熬,報復性地用牙齒輕咬了那里。“好重——”溫漾的嗓音驟然變了調,每一處細胞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興奮與戰栗之中,大腦轟地炸開一道白光,穴口像開了水閘,失控地噴出一大股汁水,如熱浪般涌向沉初棠的臉龐,讓他沒進食的胃都被y水喂飽了。高潮過后,溫漾直接不省人事癱倒在了沉初棠身上。身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是消停了,但舌尖的酸、腰間的癢、腹下的痛,無一處不在折磨著沉初棠,他費力抽出手,起身推開昏死過去的溫漾,抹了把滿臉的水漬,小兄弟已腫脹成了青紫色,萬幸沒受到“致命”傷害,他艱難地擼動兩下,得到釋放后拿紙巾擦干凈,忽地想到什么,撿起大衣蓋住了溫漾赤裸的雙腿。剛給她蓋上沉初棠就又后悔了,他斜斜地瞥了眼溫漾那一臉饜足的睡顏,她就這么毫無防備地緊貼在他身側,卸下了平常那副狡猾的樣子,看起來尤為乖順。沉初棠氣不打一處來地開了車門,很想把溫漾扔出去,冷風立刻灌進來,吹醒了他的理智,不對,這可是個把她綁了干回去的好機會。沉初棠再次大度地暫且沒有同溫漾計較,還貼心的將大衣套在她身下,手嘴協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細腰,又系好扣子,達到了長裙的效果。他調整好心情,重新闔上車門呼叫了司機。司機火急火燎趕來,一進車里便聞到了一種曖昧的氣味,心里當即清楚發生了什么,頗為訓練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專心致志地駕駛汽車帶路。回到別墅已是半夜三更,沉初棠神色一變,怎么好死不死開這兒來了……算了,他懶得再折騰,人應該是離開了。沉初棠單手抱溫漾下了車,腳步虛浮地往前走。他的步態緩慢而怪異,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時是極其的不適。司機以為沉初棠大概是累到了,恭謹地說道:“少爺,您要不先回車上等著,我叫傭人過來幫您把人抱到家里。”沉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滾”。收到指令,司機倉皇地躺倒在地,幸而道路兩旁是柔軟的草坪,因此他滾的還算利落。深夜的寒意侵骨,沉初棠只穿了件單薄的內衫,急切地想痛痛快快去沖個熱水澡,毫無察覺路邊樹下隱蔽地多停了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