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生機,偏他非要去刺殺攝政王,先受了攝政王的反擊,又被馬蹄踐踏了這么久,五臟六腑皆已破碎,便是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了,我除了能讓他走得痛快一些,其余什么也做不到。”
而十九傷到了心肺,如今的每一口呼吸,于他都是一種折磨。
可就算這樣,當時三準備上前給他一個痛快時,他還是用盡最后一口氣力,抬手擋在了自己額前,艱難地晃了一下腦袋:“不——”
時三動作一頓,終于露出一點錯愕。
周蘭茵分明也是有聽到時三的話的,但她仿佛自動將不好的診斷過濾了一般,扭頭又是:“救救他。”
她幾近祈求:“救救他,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