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端倪來。
時序等在官學(xué)外,見她出來,習(xí)慣性地想笑一笑,只不知是他今日在衙門皺眉時間太長還是怎的,今日的笑容總不如往日舒展。
正想著,時歸走到他跟前來。
她的鼻尖動了動,嗅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氣味,并不好聞,又意外給阿爹添了些生人勿近的氣息。
“阿爹,你做什么去了,怎身上味道怪怪的呢?”她牽起時序的手,小聲問道。
時序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兩滴濺在衣擺上的血跡,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心底頓生不悅,空著的一只手不覺攥緊了些。
他正要解釋什么,卻聽時歸不怎么在意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阿爹不是說今天晚上可能也沒空嗎,怎么還是來接我啦?”
“嘿嘿一定是阿爹一天沒見著我,超級想我了!好巧啊,我也在想阿爹哦。”
時序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是、是吧……”
只需時歸兩三句話,就讓時序的情緒重新回到頂峰,垂眸溫柔問道:“阿歸今天在學(xué)堂一切可還順利?”
在一眾前來接孩子下學(xué)的人群中,父女兩個毫不起眼,只管順著人流,悄無聲息地上了自己家馬車,馬鞭一甩,直奔時府而去。
……
馬車行至半途,時歸從時序?qū)γ孀剿赃厑恚w彌彰地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躊躇好久,方小心問了一句:“阿爹,你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