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發話,他們自不敢耽擱,趕忙站起來,不忘將地上散落的長劍帶上。
時一抬起頭來,仍是不敢置信。
而榻上的父女倆已重新說上話,看時序那微笑著聆聽的樣子,短時間內是不準備搭理他們了。
要說司禮監掌印脾氣不好是真,待底下人卻是有一說一,有什么不喜之處當場也就罰了,后頭該怎樣就怎樣,從來沒有什么當面和氣背后使小鞋的。
正好時一時二在,時序便順嘴說了一聲:“他們兩個與我也算有些關系,是我前幾年認下的干兒子,跟了我的姓,排行一二,除他們兩人外,還有另外四人,正在外面辦差,等回來了我再叫他們來認人。”
時歸認真聽著,想到曾在書里看過的內容,也將他們與書中描述對應上。
想到那本書,她又是心神一恍。
經過昨晚的大夢,許多東西她也有了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