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一晌歡愉罷了。李夢漁果然很快就加入進來。他沒什么表情,也并不說話,但動作卻毫不掩飾地昭示了他跟弟弟一樣火熱熾烈的欲望。兄弟倆心意相通,長久以來的調教也很注重彼此的配合,一起上時真是默契得不得了,程如風只覺得爆裂的歡悅像激流般沖刷全身,臉上春情濃冽的化不開,一雙星眸半睜半閉,眼波流動間,淫艷凄迷。她這副模樣落在雙胞胎眼中,越發興動,兩人攀比似的使出各種手段,真是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結果程如風就又被干暈了。等她醒來時,發現兄弟倆并沒有停下,一人抱著她上半身,撫摸親吻,另一人扛著她的雙腿,火熱粗硬的陽具依然在她小穴中進進出出。也虧得她身肢柔軟,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姿勢,但到底還是有點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在抱著自己的人手上咬了一口,憤憤道:“你們真的是野獸么?”那人咝咝抽著氣,聲音里卻帶著笑,“你要體諒,我們被調教了這么多年,每天從早到晚都是這些,卻又壓抑著一直到見了你,才真開了葷,這會子……怎么夠……”“而且……”另一個挺著肉棒抵在她小穴深處的花心研磨,“你看,你這里咬得這么緊,明明就是還沒吃飽啊……”程如風被磨得嚶嚀一聲,軟回了身后那人懷里。他笑著湊過來吻她,又道:“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吧。”“什么?”程如風問。“你猜……現在在操你的是誰?李夢漁還是李夢樵?”身后的少年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猜對了,我們今天就先放過你,要是猜錯了……就要接受我的懲罰喲。”正操著程如風小穴的人聞言停了一下,微微皺了一下眉,卻也并沒有出言反對,而是又重重抽送起來。花穴里每一處媚肉都被摩擦刮蹭著,碩大的龜頭更是一下又一下鉆到最深處搗弄花心,快感洶涌如潮,程如風好一會才喘息著,試圖去看清這操得她心神幾欲散蕩的人。他向她輕輕的笑。烏黑的長發規規矩矩地結成道髻,不著片縷的潔白肌膚光滑無暇。英俊的面龐染著情欲的紅色,笑容里帶著一點小小的狡黠。程如風看了一會,便道:“是李夢漁。”“猜錯了喲。”身后的少年說著,在她耳垂上咬重了一點。程如風吃痛,悶哼了一聲,拍開他的頭,“愿賭服輸,別耍賴啊。”“咦?這么確定?”少年挑了挑眉,偏起頭讓程如風看他的的脖子,整片皮膚都白皙光滑,并沒有傷痕。“看,我也沒疤哦。”程如風有點無奈,“你都筑基九層了,這點皮外傷,說沒就沒吧?但是……小心機什么的,就太多了。你說是不是呢?阿九?夢樵?”身后的少年倒沒有再否認,只看向另一個,道:“哥啊,這種時候,小珍珠還能這么清醒,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別硬撐了,換人換人。”程如風都要氣笑了,但李夢漁當然不喜歡被人說不行,動作的頻率當即就變了,肉棒抽到她穴口,再重重搗進去,本就被灌滿精液的小穴被插得噗哧作響,濺出的淫液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一塌糊涂。程如風再次被喚起了最原始的本能,也顧不上再追究什么游戲的輸贏,而是開始隨著李夢漁的動作,無意識地扭動腰肢,追逐著更多的快感。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便進入了新一輪的征戰與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