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風和白映山這頓飯并沒有吃多久,只小半個時辰,就回來了。程如風是被白映山抱回來的。“怎么了?”白寄嵐有點擔心地問。“沒事,只是喝醉了。”這輛車內的空間很大,后半部分,是白寄嵐現在正躺著的軟榻,左側是寬大舒適的長條座凳,右邊是高柜桌案。白映山把程如風放到了座凳上,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程如風軟軟的歪靠在車壁上,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蒙了層水霧,這時正嘟著嘴鼓著腮幫子不知在做啥,憨態可掬,嬌媚動人。白寄嵐就更不高興了,“怎么讓她喝成這樣了?”“就只一杯……”白映山有點心虛,訕訕地解釋,“她說以前喝過酒,我也沒想到量這么淺……”程如風前世不必提,這都換了身體了,這輩子喝過的,也就是翠華峰上凡奴們釀的果酒。跟這修士的仙釀真是沒法比。可這喝都喝了,醉都醉了,又還能怎么樣?白映山扶著她,喂她喝水。程如風就勢滾在他懷里,揪著他的衣服玩。白映山那叫一個無奈。但誰讓他帶小姑娘去喝酒的?白寄嵐又不能動,只能他來哄。“乖了,別鬧,喝點水?”程如風乖乖喝了,卻又抱著他不放,小狗一般在他懷里拱,一面含糊不清地叫“媽媽”。也不知是哪里的方言,但意思卻不難猜。白映山怔了怔。程如風都快拱到他衣服里面去了,一面呢喃道:“我乖,我最乖了,你不要丟下我不要……”白映山整個人都僵住了。一方面是因為程如風的話,這么小小的女孩子,嬌嬌軟軟一團,誰會忍心扔下?但……她卻在欲靈宗那種地方長大,然后……又被蒼梧他們扔在了這里……這么一想,心頭就有點不忍。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動作。她真是喝醉了,嘴里叫著媽媽,動作也好像小動物拱奶……但白映山哪來的奶可拱,他就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這樣漂亮嬌嫩的小姑娘在他懷里不停拱來拱去蹭來蹭去……他的身體怎么可能沒有反應。但她那么小,又喝醉了,還是個欲靈宗的小妖女……“大哥。”白寄嵐突然叫了一聲。白映山又默默補充了一條,還是他找來給弟弟治病用的“藥”,勉強把隱隱要抬頭的欲望壓下去,轉頭看向白寄嵐。白寄嵐很努力地不去看大哥僵硬的身體別扭的姿勢,很努力地保持自己聲音像平常一樣平靜,“我有點難受,你把她放過來。”“但是……”白映山有點猶豫,“她都醉成這樣了……”白寄嵐法,掐完那一下,又自顧去玩他小小的乳頭去了。“如風。”他低低地喚她,試圖讓她清醒一點,好歹先讓他進去,再做別的。程如風在他胸口舔出一道淫靡水漬,抬眸看他一眼,“你叫誰?”“你啊。”還能有誰?她歪了歪頭,然后獎勵般在他下巴親了一口,“好名字,不如以后我就叫這個了。”白寄嵐:……你這醉得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嗎?倒是記得他呢。這么一想,他又有點高興起來,又輕輕喚,“如風。”
“嗯?”“你……”一百年都沒近女色,名門正派,從小被各種禮儀規矩熏陶的白公子完全不能直白地向她說出自己的需求,期期艾艾了半晌,才道:“我想要你。”程如風正在親他的腹肌,“我在這里啊。”“我是說……我……我要跟你雙修。”“好呀。”她倒是很痛快地答應了,卻根本無視了那早就高高翹起的陽物,反而開始用雙手比量著他的腰,“白公子的腰好細啊,不知道算不算a4……”這都什么跟什么!白寄嵐幾乎是在咬著牙道:“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我等不及了……”如果他的身體正常,這時只怕不單是臉,整個人都已經紅了。程如風不知是聽明白了,還是玩夠了,終于向下移去,張嘴含住了他的龜頭。白寄嵐倒抽了一口氣。這跟她小穴的感覺又不一樣。一樣的很濕很熱,但小小的牙齒輕輕刮蹭著他的柱身,舌頭舔過他敏感的龜頭,又輕搔著冠狀溝,連陰莖上突起的血管都被照顧到,然后又是重重一吸……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白寄嵐直接就射了。滾燙的精液突突噴進她嘴里。白寄嵐聽到她吞咽的聲音。她……吃下去了?如果能臉紅,白公子肯定又紅了。這真是超乎他常識之外的事情。他……“如風。”白寄嵐平復了一下呼吸,又喚她,“你過來,我想看看你……”想看她含著他肉棒的樣子,想看她吞下他精液的樣子,想……他怔了一下。程如風不知道是怎么理解他的話的,還叼著他的肉棒在那舔著玩兒,卻移動了一下身體,又伏到了他身上,并將自己的下身送到了他眼前。簡直……放肆,無禮,大膽妄為。竟敢拿那種地方對著他……白寄嵐的心理上,一時的確有點接受不了,但目光卻先被吸引住了。原來她那里是這個樣子的。她那里并沒有長毛,白白凈凈,粉色的花瓣,嬌艷柔嫩,這時已經沾滿了淫水,濕漉的源頭則是深色肉縫里那微微張開的小洞。那么小。白寄嵐很意外。這地方到底是怎么容下他的性器的。雖然他現在是不能動,但自己的大小,總是清楚的。不知是被他看得興奮,還是自己舔他的肉棒舔得興起,那小小的花穴自行張合著,又涌出了一波淫液,甚至順著花瓣往下流,滴到了他唇上。溫熱,微腥,說不上是咸還是甜,但他還挺喜歡的。腦海里出現這種判斷時,白寄嵐才發現,他下意識,已經將那一滴淫液舔掉了。他……簡直瘋掉了。他想。但舌頭卻已經不自主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