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給什么人報信吧?”俞懷瑾狡黠一笑,紀言這才發現她右頰其實有酒窩:“這個嘛你猜?”隨著一陣沖水的聲音,細碎的紙屑帶著秘密被卷入下水道里。手中她用自己卡里的錢買的漢語語法書被掏出一個小洞,白露看了看剛剛俞懷瑾撲過來時偷偷摸摸塞過來的萬能鑰匙,將它藏進了書里。這是她從《肖x克的救贖》里得到的靈感。紀寒請的家政公司每五天就會穿著防護服上門一次,這位潔癖嚴重的客戶要求他們打掃家里的每個角落,床墊床底之類的地方都不會放過,連書都會被整理一番。白露無論把鑰匙藏在哪里都會暴露,何況現在她還崴了腳——等等,也許可以藏在繃帶里。但接下來就是晚飯時間,到睡前紀寒都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然后幫她的腳拆繃帶、上藥藏在繃帶里的話也行不通。她福至心靈,想到了很關鍵的一點:家政公司就算打掃得再細致,他們也絕對不會動一樣東西:紀寒書房里的文件。家政公司應該是明天上午八點到,紀寒有嚴格的時間表,那時候他會在書房工作,她只要裝作去找他時隨手把書放在了他的文件夾上,就可以借機躲過這一次檢查。腳傷得不嚴重,在第二次上門打掃之前她就能勉強走路了。到時候她可以借著做園藝的功夫把鑰匙埋起來。只是紀寒說過,溫哥華冬天雨多,日照時間也短,相對沒那么宜居。等十一月,紀寒就準備帶她去個暖和點的地方。到時候她那位陌生但很仗義的好朋友可不一定能找到機會再來一次。所以十一月前她必須找到機會跑路,不然就等著被紀寒關到死吧。其實紀寒除了強到變態的控制欲外,對她真挺好的以前都不準白露和陌生人說話的,但現在都肯讓她的同性朋友來見她了。她邊抗議邊感化下去,也許紀寒有一天會放棄對她的管制。但白露實在忍受不了也不喜歡這種完全依靠著他的生活了。她不敢賭,也覺得紀寒愛的完完全全是失憶前的她,萬一有天覺得她可能永遠想不起來從而失去耐心不要她了,那她該怎么辦?又被轉手到其他人那兒,然后又被他們失望地拋棄嗎?她才不要!她又不是一只寵物或者是件什么物品!懷揣著這種想法,白露這幾個月都求知識若渴地學習著。在知道紀寒給她辦理了休學后,甚至開始用自己卡里的錢買研究生專業相關的書籍開始看,為的就是以后能重新回到學校,繼續之前的學業。雖然覺得很對不起紀寒但是她想要自己的人生!懷著忐忑的心情,白露迎來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紀寒一起吃了早餐后,她拿著那本被她悄咪咪掏出個洞的書坐在沙發上裝作很認真看著。等紀寒虛掩上書房的門十分鐘后,眼看時間要到了的白露立馬起身去找他。她一把推開門:“紀寒!”電腦那頭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紀寒淡定地關掉攝像頭,對因為自己打擾到他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露招了招手。白露也知道這機會如果錯過,那么鑰匙的事就瞞不過紀寒了。她只能鼓起勇氣忍著害羞往前走到他面前,被他圈著腰拉到了腿上。“繼續。”紀寒用英文說了一聲后也閉掉了自己的麥,問白露,“怎么了,腳疼?”已經把藏著鑰匙的書放好的白露圈著他的脖子,編了一個拙劣的借口:“想你?!薄靶奶??!奔o寒當然知道她在撒謊,但她的謊言無疑也取悅到了他,因此他沒有計較,“你最近一直在看專業書,就這么想逃開我?”白露嚇得身子都僵了一下:“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要?!薄皼]說不讓?!奔o寒抬了抬腿,重力讓坐在他腿上的白露滑向了他,“等你想起來,或者你愛上我,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了?!薄翱墒沁@兩個不是我主觀努力就能做到的!”“那就留在我身邊,你急什么?!奔o寒撥開她的頭發吻她的唇,聲音染上欲望,“來換個姿勢?!薄澳氵€在開會呢!”白露掙扎了一下。她的反抗反而讓紀寒的征服欲更加旺盛。對于紀寒這種帶點s屬性的do而言,這是最有效的催情劑?!班?,我在聽?!彼鸬男云鲗⑽餮濏斊鹨粋€弧度,順著他微微挺腰的動作頂著她的腿心。白露臉漲得通紅,把額頭抵在靠椅上。紀寒微微瞇著眼,長嘆了聲,拿過一旁的酒精濕巾細細擦干凈自己的手指,將兩根手指送入了她濕漉漉的穴里?!昂煤⒆?。不想被聽到就要忍住,明白嗎?”紀寒用另外一只手打開了自己的麥。有脾氣發不出來的白露嗔怪地瞪了眼他,咬著自己的手指忍耐著呻吟。時間變得很漫長,情欲在小腹緩緩累積,白露急促地小幅度吸著氣。戀人好看的手指攪動著她濕淋淋的穴肉,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邊對下屬說著話——也許他們能聽到她下面的聲音這實在她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可憐兮兮地去親他的臉,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再繼續,卻被他按了一下穴里的某點?!鞍 卑茁妒芰瞬恍〈碳?,立刻蜷縮著身子哭著高潮了。她一邊忍受著強烈的快感,一邊用殘余的理智將呻吟吞進了腹中,這讓她的感覺格外強烈??伤€是叫出來了,在紀寒的下屬面前——“笨蛋?!奔o寒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臉,親親她的鼻尖,“會議幾分鐘前就已經結束了?!卑茁侗黄圬摰煤鼙罎?,哇哇大哭:“??!壞蛋!騙子!惡魔!”“嗯。不錯,詞匯量很豐富,概括能力也很到位。”紀寒低聲笑著,“來,張嘴,幫老公舔干凈?!闭粗旱氖种赋槌鰜砗蟊患o寒用濕巾隨便擦了擦,隨后插進了她的嘴里,挑逗般按了按她的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