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的時候有你們,現在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沒有這種感覺。”“那我也不孤獨。”紀寒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我有你。”“那我好孤獨哦!你從來不讓我和別人接觸!你忙起來的時候我就超——級——孤獨的!”白露現在皮得很,插科打諢。“嗯。那以后我不忙了。”“啊?條條大路通羅馬,你不可以換個解決辦法嗎。”紀寒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溫柔:“老公還有一個解決辦法,就是你現在去睡一覺,畢竟夢里什么都有。”“壞蛋!”“條條大路通羅馬,你自己說的。”紀寒輕笑。好殘忍!“你記得別在我哥面前說奇怪的話,也別亂碰東西,他潔癖特別嚴重。”紀言站在大門前叮囑俞懷瑾,“他不但會剝了你的皮,還會剝了我的皮。”“好恐怖!那白白的皮還在嗎?”俞懷瑾好像當真了,擔憂起好朋友的人身安全,“我倆的皮被剝了后會和她掛一起嗎?”“嫂子和別人是不一樣的。總之,謹言慎行。”“嗯嗯嗯嗯!”門忽然從里面被打開,紀寒冷著張臉:“不敲門是做什么,模仿踩點的小偷想去警察局呆幾天?”“哥哥”紀言汗毛直立。“紀、紀總好!”俞懷瑾見到傳說里的紀寒,也唯唯諾諾。兩個人跟在紀寒后面進了屋子,偷偷摸摸說悄悄話。“雖然像南極的冰疙瘩似的,但你哥人還挺幽默的啊,還和我們開玩笑。”“呵呵。”紀言神秘一笑,“你以為他在開玩笑?”俞懷瑾瑟瑟發抖。紀寒和江延年、孟道生的恐怖真不是一個級別果然有錢人都這樣,視人無犯罪記錄如草芥!“她在臥室,昨天出門扭到了腳,下不來床。你要是知道她的小時候的事也別現在就告訴她。”紀寒看了俞懷瑾一眼,目光又落在了紀言身上,“你——你就在這等著。”紀言生怕俞懷瑾不靠譜搞得二人小命不保,當然得看著她:“哥哥我是個骯臟的人,我怕弄臟你和嫂子的沙發,我在嫂子房門口站著行嗎,保證不亂走亂看。”“隨便你。”紀寒收回目光,敲了敲白露的房門,和她說話的時候明顯語氣不一樣了,“白露,你朋友來了。”里面傳來一聲:“好!我馬上下來!”紀寒立刻打開房門:“腳不要了?就在你房里聊。”床上躺著一個穿著睡裙的女孩子,纏著繃帶的左腳搭在枕頭上,尷尬地沖門口的叁人笑了笑:“你們好”“別動。”紀寒走過去,俯下身托著她左邊的小腿,白露自覺地用手環著他的脖子,被他抱著靠在了床頭。這場面看起來又默契又和諧,本來還擔心好朋友被虐待的俞懷瑾這才放下了心,眼淚汪汪地撲到她身上:“白白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在門外跟門神似站著的兄弟二人同時皺了皺眉,紀寒注意到紀言的異常,腦海里瞬時想起了許多事。紀言老和他說自己在這在那看到了嫂子,還主動和他提出想帶一個白露的朋友來看她,實在是對白露上心得有些過了。“你和她這是什么情況?”紀寒忍著火氣。紀言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臉:“就是你想的那樣。”紀寒立刻變得怒火中燒:“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哥哥,你有點過分了!”紀言不滿,“她都不認識你,而且你已經有嫂子了!”紀寒錯愕了一下,紀言看到他的表情也才反應過來他們說的不是一個人。尷尬的兄弟倆都別扭地挪開了視線,從門神變成了側臉正身的埃及壁畫。外面是《奧賽里斯與法老王》,里面一片其樂融融——俞懷瑾活潑有趣,白露也對她和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兩個人聊了好久才結束。俞懷瑾和紀言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走出他們家大門時已經快吃晚飯了。溫哥華緯度高,九月初的時候要晚上八點左右才天黑,俞懷瑾一邊和紀言說著話一邊心情很好地哼著歌,還撿起一片楓葉,捏著葉柄在手里將它轉來轉去。紀言看著她幾秒,又收回了目光,還是問出了心里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嫂子在我哥這?”俞懷瑾的動作頓了一下:“我聯系不上她,那肯定找人四處問問啊。黎朔我也問過了,只不過他沒說。”說起來,除了宋景行,圍著白露轉的那幾個男人多多少少和俞懷瑾有些聯系。當時她們就是在孟道生帶白露去參加的那個舞會上認識的。和俞懷瑾有過合作的rip戰隊里就有黎朔和紀言兩位,石有為的老婆林萌萌是林晝的堂姐,他上司的上司就是紀寒。有錢人果然就是個圈子。俞懷瑾心想。這個解釋勉強讓紀言接受了。紀言和媽媽從紀寒那里聽說的版本是“紀寒和白露之前人生規劃上產生了一些分歧,兩個人聯系得沒那么頻繁,現在已經重歸于好,只是白露因為一些意外失憶了,紀寒正在陪著她調養身體,等她好了就正式結婚”。嫂子失憶這件事讓紀言吃了一驚,畢竟這樣太draa了,而且一般情況下失憶不會失憶這么久,淤血散了就都想起來了。“人生規劃有分歧”紀言可以理解,畢竟他很清楚兄長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只是紀言和媽媽其實都短暫懷疑了下:是不是白露和紀寒早就分手了,但是紀寒不肯放手,所以把人藥成個傻子留在身邊。以紀寒的瘋批程度真的很有可能。帶著點私心、又想制止哥哥鐵窗淚的紀言答應了俞懷瑾“能不能問問你哥能不能讓我見下白白”的請求,和她一起提前來了溫哥華。十天后今年lol的s賽也會在這舉辦,約莫再過叁四天,rip其他人就該飛來了。“你見我嫂子,真是單純為了看看她的近況嗎。”紀言忽然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