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關著我!”“我怎么關著你了。”紀寒冷笑,“敢情全世界都是我的后院,帶你出來玩就是飯后在自家遛彎?”“那也差不多!”白露反駁,“在我身邊的不是你就是你的人!”“所以呢,你覺得這樣就是關著你。”紀寒把她翻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冷冷捏著她的下顎,“我真想關著你就直接用鐵——”他沒說下去了,他想起白露小時候在烏家村的遭遇。紀寒希望她想起來關于自己的事,但不希望她想起那些對她來說只有痛苦的回憶。“可是你壓根不讓我和別人有接觸”“事出有因,我不得不防。”紀寒的用拇指按了按她的下唇,“他碰你哪兒了,和他接吻沒有?”親額頭又不算接吻。見白露遲疑后搖了搖頭,紀寒微挑起眉,冷笑:“那就是親了別的地方,是吧?”白露心虛地移開視線,紀寒瞬間炸毛,惡狠狠又抽了下她的屁股:“你看。我就離開了你這么一會兒,你就讓別人親了你!白露,你能不能和別人保持距離?有我一個還不夠嗎?你是我女朋友!”他盛怒當頭,白露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不敢回話。可她就是覺得呆在紀寒身邊有時候讓她覺得很窒息。他控制欲太強,又總是提起那些她想不起來的往事,這讓她的心在那個瞬間不可避免地短暫傾倒向了孟道生。紀寒再次撩起她的裙擺,將他的指節抵在她濕漉漉的穴口——她剛剛被他打屁股的時候居然有了感覺。被發現的白露心慌慌的,聽到頭頂男人的嗤笑,哀求到:“對不——啊!”“老公的騷寶寶。怎么打個屁股還被打濕了呢,嗯?”他的手指長驅直入。許久沒有被開拓過的穴道貪婪地包裹著他的指節,蠕動著分泌愛液。紀寒一點也不溫柔地在里面打轉,用指腹和彎起的指關節去按壓她藏在褶皺里的敏感點。白露扶著他的肩膀,這是她失去記憶后第一次嘗到被插入的快感,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腰身,貼向了紀寒。紀寒另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著她的臀瓣:“爽嗎?說。”“唔、嗚——爽的啊!”大概身體是真的敏感,又或者說帶著強迫和懲罰意味的性迎合了她的癖好,紀寒只插了二十來下,她流出來的水就蔓到了他的掌心。紀寒的性器都在興奮地跳動著,將褲子柔軟的布料頂出一個嚇人的凸起——毫不留情地懲罰她、控制她,也是他一直忍耐和隱藏著的性癖。紀寒抽出手指,把她放在床上,將自己的性器的頂端抵在她的陰蒂,扶著莖身,用龜頭摩擦戳弄著。專為富人服務的酒店很懂得富豪們的性子,床頭柜就放有各種避孕藥和安全套——前幾天白露甚至拆了一個裝水玩,紀寒那時候看著她無邪的笑臉,恨不得直接把她扒光了按在泳池里肏個透。但他此刻真的不想分神去拿,他抵御不了這快感。又粗又長的陰莖下緣隨著他挺腰的動作滑過陰部珠的狀物,快感讓白露渾身顫栗,無師自通地明白了那根東西本應該去向哪里:“紀寒!插進來嘛插進來,求求你老公!”她是真的很懂紀寒想聽什么。紀寒在她這向來沒什么自制力,用手指草草插了幾下穴口后就把自己的陰莖猛地送了進去。“啊!”“嗯——”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叫出了聲。一聲性感的低喘后,紀寒撐在她身體兩側,快速地大口大口喘著氣。他不該這樣現在是她的排卵期,她很可能會懷孕。以她的身體狀態,目前不要懷孕最好紀寒依舊沒有戒煙戒酒,精子的質量沒有達到最佳,對誕下的孩子不好現在要小孩也太早了,她不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紀寒還沒有享受夠二人時光——紀寒再一次用理智列出了數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可是他就是做不到。上次與她做愛兩個人都太年輕,記憶太過久遠,那時候紀寒甚至因為她太緊而覺得有些痛,生理上真沒多少舒服的感覺。現在他算是知道那些有錢人為什么熱衷于性甚至患上性癮了。白露里面又濕又熱,緊緊地裹著他,被吮吸的快感從那里的神經一點點鉆上來,侵蝕著他的理智。紀寒平日總是冷著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他抽出一些,再次撞進她身體的時候囊袋也拍到她腿心。他看著身下愛人的臉,情難自抑地俯下身和她唇舌交纏。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攪動,他的性器也在她身體里進出,胸膛與胸膛緊貼著交換著體溫,就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隙。他們全然結合成一個完滿的夏天——情欲瘋長,熱膩纏綿。焚燒。食髓知味的白露哼哼了一聲,用雙腿纏上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紀寒紀寒”“老公在。這叫‘做愛’你只能和你最喜歡最愛的人做你只能和我做,明白嗎?”紀寒啄吻著她的唇,“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明天就辦婚禮”想射滿她的子宮。讓她的身體里長出他的血肉。那個孩子會成為誰也無法抹去的、只屬于他們的紐帶這樣就可以占有她。徹徹底底地占有她。他對白露的感情遠比她想象的要深。紀寒一直都覺得,要是沒了他,白露可能哭一陣子低落一陣子就緩過神來了。但自己離不開白露。他表現出來的冷漠只是粉飾后的瘋狂,沒有了她紀寒是真的會喪失理智,在愛丁堡她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在等她做選擇的那幾秒,紀寒甚至有幾個瞬間不受控制想過要怎么殺了那四個人才最穩妥。好在她選了他。“白露,我的你是我的!”紀寒呢喃著,失控地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肏。他腦海里閃過許多一格格的膠片般的場景——她跟在他身后走過許多羊都的春夏秋冬、陰晴雨雹;她大雨里被淋得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