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海風溫柔“紀寒!紀寒!”聽到她赤著腳跑過來的聲音,泡在泳池里的紀寒嫻熟地關掉平板,放到遠處。白露肆無忌憚地跳進池里,激起來一陣不小的水花。紀寒伸手擋了一下,隨即順勢把她攬進了懷里。“果園好玩嗎?”“好玩!”她眼睛笑得彎彎的,襯得背后的天空很藍,“火龍果也很甜!我帶了一個親手摘的給你!”紀寒在白露面龐上輕吻了一下:“好。管家送來了午餐的餐單,看看需不需要改動。”白露現在英文已經很好,餐單上也貼心標注了中文,她完全能夠看得懂。她靠在紀寒的胸膛上讀著,被他環在懷里。旅行的日子里,有時候碰到天氣不好或者玩得太累,白露就會呆在住的地方看看書。她學東西很快,常識和英文都有了很大進步,現在已經可以獨立做很多事了,所以紀寒才放心讓她獨自和女管家去果園。說起來,他們旅行已經有一個多月,之前基本都是在美國境內。現在的白露明顯對漂亮的自然風光很感興趣,在俄勒岡州看完火山和海岸線后,結束了公路旅行的白露看上去有些累。于是斐濟的這個私人島成了他們的地每晚都抱著她睡。但是今天白露想自己待會兒,借口說回去穿件外套,就沒再回紀寒那邊了。紀寒也沒來找她,白露裝作去院子里散心,發現他房間熄了燈才猶豫著走出了別墅。沒走幾步她就看見那個靠在高聳的椰樹旁等她的人。夜晚的海風拂過孟道生的長發,風流倜儻的男人給她戴花的時候用指間在她耳旁寫了個數字。聰明如她當然心領神會,像是偷情般避開了紀寒出來見他。“他睡著了?”孟道生取下自己的皮筋,幫她扎好被吹得亂七八糟的頭發。“嗯。”白露心里愧疚。“收好。”孟道生把手機和銀行卡放進她的口袋里,“銀行卡的密碼是你自己的生日,不是他的。”“謝謝你。”男人的大手撫上她的后腦,溫熱的觸感讓白露安心了一點:“害怕他的話要不要跟我走?現在就帶你離開。你在我身邊,也不用怕他找上門。”“先不了紀寒好像不太對勁。”白露低垂著眼,“我跟你走的話,他真的會瘋掉的。這樣的話你也會有很多麻煩。”孟道生輕輕笑了聲,沒有接話。“你們最近還好嗎?”白露抬起頭,看著孟道生,問。宋景行因為之前出國的事情受了處分,沒降職已經是上面看他情況特殊給了面子,但停職和扣工資是肯定跑不掉的。但宋景行一走隊里就亂了套,日常工作實在是離不開他,現在這個手有傷的工作狂屬于每天都在辦公室里無償勞動。林晝跑出來找白露時就惹得家里震怒了,提前結束了他的實習,銀行卡也停了,試圖讓他認錯。好在林晝自己早已有了經濟來源,不從政反而順了他的心意,就算自己的公司被父母暗中施壓也沒什么服軟的意思。“老宋那人,就算是明天世界末日今天都會去上班。”孟道生故意把話說得模糊,“林晝是他爺爺唯一的親孫子,能差到哪去。至于那個姓黎的小鬼,我還真不清楚,應該是回俱樂部去了吧。他們這些人過得能差到哪去?你別操心了,心思多放自己身上。”“這樣啊。”白露若有所思,“那你呢?”“我?”孟道生對她一笑,“不就那樣,有錢有閑的。”男人短暫沉默了下,白露也不說話,兩個人對視著,海風從他們身前拂過。“我很想你。”孟道生往前走了一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垂眸在她眉心吻了一下,“白露。”柔軟的觸感從額頭離開的那一刻,白露看到那雙溫柔多情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些復雜的情緒。她不懂,但她感覺到了。她總覺得自己的鼻尖嗅到一點被風捎過來花的香味——不像是雞蛋花,這香味顯得更濃郁一點。白露腦海中浮現出一種白色的花朵,花香馥郁,開在春夏。
一些記憶像是蟄蟲、像是嫩芽,隱約要破土而出,卻被厚重的心防壓了下來。白露神情恍惚地后退了兩步,神情慌張的和孟道生告別:“孟道生,我、我要回去了。”“嗯。”孟道生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別擔心,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因為那個吻,她有些心神不寧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抬眼看去的時候嚇到魂飛魄散。一片黑暗里,坐在床沿的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紀、紀寒。”白露嚇了一跳,差點腿一軟癱坐在地上,“你不是睡著了嗎?”“這叫‘釣魚執法’。”紀寒臉上連不滿或者生氣都沒有,這往往是他極度憤怒的象征,“白露,恭喜你又學會了一個新詞。”白露本能地想要逃跑。但直覺告訴她,現在跑的話絕對會被逮回來,逃跑的舉動除了讓紀寒更生氣外一點作用都沒有。于是她唯唯諾諾地走了過去。紀寒拽著她沒有受過傷的那邊手腕,她不受控制地倒在他身上,被他面朝下放到了腿上。“紀寒!”白露慌張地掙扎了一下,被他按住了。男人毫不留情地掀開她的長裙,勾下她的內褲,毫不留情地在白花花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臀部脂肪多,哪怕他手勁大白露也沒覺得多痛,但那清亮的“啪”的一聲,確實是讓她羞恥到了。她安安分分地趴在紀寒腿上,一動不動。“還背著我出去見別人嗎?”白露倔強地沉默著,抓著被子,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不說話。看來是還沒罰夠。”又是“啪”的一聲,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另外一邊屁股上。“嗯?白露,說話。”白露哇哇大哭起來,在他腿上亂動,試圖下來:“我沒做錯什么!是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