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深處,其中滿是依戀,帶著愿望終于被滿足的欣嘆,又好似不確定自己是否仍在做夢一樣——一瞬不瞬打量著他,唯恐他下一秒就會再次消失。
她的目光掃向他的唇,雙臂攀上了他的脖頸,又望回他眼里,像在夢中一樣微微偏著頭,笑容加深了幾分。
“happybirthday,sir”生日快樂,先生。
她把重音放在了“先生”上,但他卻幾乎只聽見了“生日快樂”兩個詞。
這是頭一次有人對他說這句話。
湯姆雙眸微微睜大,完全怔在那里,像被施了iobus一樣。
愛茉爾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她攀住他脖頸的雙臂輕輕向下拉,同時仰起小臉,纖長的羽睫顫栗著下垂,溫熱嬌嫩的唇瓣像顆熟透的櫻桃,急不可耐地覆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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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纏綿悱惻間,愛茉爾用指尖輕輕梳櫳愛人的發,這才忽然意識到,湯姆柔軟的發絲已經被雪水浸透,就連后頸也被雪水微微打濕;雖然已經進屋許久,指掌即便隔著被單仍舊泛出絲絲寒意。
天知道他在外面凍了多久。
她因睡夢而朦朧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thgisveryoff今天的一切都非常的不對勁,然后忽然想起來,湯姆今早在她起床前就出了門,一走就是一天,連去了哪里都沒說,直到現在才回來。
他的手冰透了。跟生氣比,她更多的是擔心。
少女撐著手肘努力往后退開,以便觀察男人的神色。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眶微紅,臉色比平日里更加蒼白,兩頰卻因為適才的激吻而渡上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她顰了眉,柔聲問,“to,pened?”湯姆,發生了什么?
他含糊地、毫無意義地“嗯”了一聲,傾身向前,追尋著那個被她打斷的吻。
不滿于姑娘的走神,兩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微微側頭,方便他繼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另一手扣著她的后頸,像拎一只奶貓一樣,不許她再亂動。
一系列動作比之前更加霸道,甚至帶著幾分兇狠,透著前所未有的急躁。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松軟的枕頭上,雙唇狠狠研碾著她的唇瓣。愛茉爾很快被吻得意亂情迷,又沉迷于渾身的酸軟舒適,又受不了霸道兇惡,一手欲拒還迎地抵著他胸膛,一聲聲貓兒般低微的嗚咽和懇求全都被他堵在了喉嚨里。
恍惚間,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尋到了她小腹上。
愛茉爾被燙得一個哆嗦,下意識向墻邊縮,腦中又清醒了幾分,剛才他不肯回答的問題再一次攻入思想的邊緣。湯姆卻緊緊扣著她,不許她后退,偏側過頭,雨點般的輕吻和啃咬沿著耳垂、下頜、脖頸一路往下,一手把她的雙手扣在了頭頂,動作略顯急躁,動作比之前更加用力,掐得她隱隱發疼。
把玩完美嵌入他大掌的一對乳鹿,揉捏的動作比之前更加用力,掐得她隱隱直發疼。忽然,某物——冰涼、冷硬、還滿是棱角——劃過她雙乳嬌嫩的肌膚,愛茉爾倒抽了口冷氣,垂眸看去。
湯姆修長的食指上多出了個黑銀戒環。
上面還鑲嵌著一塊丑陋的黑色萊茵石,不規則的棱角在昏暗的燭光下折射出陰森的幽光。
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重重疑竇終于擊退了剛剛升起的情欲,掙扎加了力氣,努力的嘗試卻依舊以失敗告終。
“to,s…s…sto…s!”湯姆,住……住手……停……停!
他沒停手,唇齒依舊留戀在她頸間,不斷啃咬、親吻、舔舐。手上無論如何也溫暖不了的戒環冷冰冰陷在她柔軟的奶球上,硌得生疼。
愛茉爾沒放棄,用力推拒他,在喘息中努力把話問出了口。
“to!wh…whatisthat?whered…didyoutthe…tthatrg?”湯姆!那……那是什么?你怎么……弄……弄到的那個……戒……戒指?
“戒指”二字一落,他猛然止住了動作,胸膛因情動而劇烈喘息,眼里閃出的異樣光芒卻讓她分外驚恐,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秒。
他危險地瞇起了眼。
“wroion,love,andtoouchtalkg”你問錯了,寶貝兒。還有,話太多了。
站起身,把她撂成個塌腰撅臀的姿勢,讓她趴跪在了床上……
趴跪在了他腿間。
他將皮帶抽出,扔到了地上。
聲音陡然降低,沙啞暗澀。
“thatprettylittleouthdeservestobeputtobettere”那張漂亮的小嘴兒應該干點別的。
“thatprettylittleouthdeservestobeputtobettere”那張漂亮的小嘴兒應該干點別的。
那根粗長駭人的肉棒挺出,囂張地翹在她面前。
愛茉爾愣愣地仰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