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乎尋常的莊重、圣潔地,印上了她的唇。
他慢慢向后退開,觀察她的反應。少女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的笑,把他撲倒在了床上……
一夜情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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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天邊漸漸冉起了魚肚白。從來都精力旺盛的湯姆,一日里經歷感情的幾度劇烈起伏,此時卻前所未有的神寧心安,把枕邊人擁在懷里緊緊抱著,幾乎剛躺下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一個問題輕飄飄傳來。
“whydidn’tyoukillthe?”你為什么沒殺了他們?
他迷迷糊糊不明所以,“h?what?who?”嗯……什么?誰?
“yourretives,sirwhydidn’tyoukillthe?”你的親戚們,先生,你為什么沒殺了他們?
湯姆一下睜開了眼,把愛茉爾拉開幾分,以便觀察她的神色,說話慢吞吞的。
“howdidyouknowididn’t——?”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it’syourchoicesthatdefewhoyouare,sir,anditrtyourchoicesibelievewhoyouare”能決定你成為什么樣的人的,是你的選擇,先生。我相信你的選擇,我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這話原是鄧布利多的,而且愛茉爾說得極為cheesy俗氣,因為語氣分外堅定而顯得過于感性。男人被逗樂了,低聲哼笑著駁斥她,卻下意識避開了她的眼睛。
“aybeitturnutthatialiitedbyyabilitiesiguessijasn’tstronnough,aore”也許最終是我的能力不足呢,我猜我還是不夠強吧,親愛的。
愛茉爾伸著脖子想與他對視,堅持道:“idon’tthk,sirfact,iknowthat’snottrueyouarethebravesttoiknow,sir,betterthananytowhocabeforeyouand…andthat’spartlywhyi…iloveyou…”我不這么認為,先生。實際上,我知道你沒說實話。你是我認識的最勇敢的湯姆,比你之前的所有其他人都要好。這……這也是為什么……我……我愛你……
她說出最后三個詞的時候,他垂眸緊緊諦視她的雙眼,想看出她有多認真。
她毫無退縮地回望著他。
里德爾的目光柔和下來,眼神轉為了淡淡的柔暖,似乎還有水光在閃爍,慢慢揉著她的頭發,過了良久才開口。
“irebered”我記起了我們。
這句話突如其來,愛茉爾完全沒明白他在說什么,呆呆地望著他。
“wheniwasattheirdoor…irebered,aorey…ygrandparents,theywere…sittgbythefirepce,pygchess,andireberedhow…oneday…howwe——youandi——wouldalsitbythefire…facefullofwrkles,hairwhiteassnow…grogold…tother”在里德爾府門口時……我記起了我們,親愛的。我的……祖父母,他們……坐在壁爐旁下棋。我忽然記起了……有一天……我們——你和我——也會坐在壁爐旁……滿臉皺紋,華發如雪,一起走向晚年……
還沒發生的事情,他卻三次堅持用“記起”,而非“想象”。
家的愿望,在湯姆心里埋藏多深、多久了?
原來,他一直恐懼的,是那個愿望無法成真。
她鼻子一酸,流下淚來。
引頸向上,給他一個吻。
“happybirthday,toialreber…i’llwaysreber”生日快樂,湯姆。我也記得……我永遠記得。
朝朝還暮暮,暮暮又朝朝。
年年有今日,今日復年年。
湯姆從教案上抬起頭,忽然發現,坐在書桌對面的少女早已不知所蹤。他環顧了一圈屋里,剛想出聲喚她,自己的長袍下擺卻突然被掀了起來。
一頭柔亮秀美的鴉發從他胯下冒出來,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無辜地望著他。夏夜炎熱,她上身只穿了件小短衫,薄透的布料難掩雪白柔潤的肌膚。
跪坐在地上,歪頭仰視著他,下巴擱在他膝頭,一大把濃密秀亮的鴉發鋪散在他腿上,分明毫無雕飾,卻端的媚態橫生。
更要命的是,手伸向了他那里,開始緩緩撫動。
湯姆低嘶口氣,一把扣住她的手。
“乖,別鬧。我得把這些做完。”
她沒理會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