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詞。
“可惜,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然后,不由分說地拎著你的腰,將嬌小的你雙腿折起,撂在了琴凳上。
他要讓你牢牢記住,誰才是你的愛人,誰才有資格做你的主人。
在他跟前兒,你抵抗的那點兒力氣跟只撓爪子的小奶貓似的。你無聲地哭求,兩條細長的小白腿不斷掙扎踢蹬,但卻被他輕而易舉壓成了近乎直角。領帶上的銀帶夾被他隨手除下、扔掉。大手將領帶在你細腕上纏了幾繞系緊,把你雙手壓在頭上。
你腿上嫩肉在光滑的木地板上都能劃出血,他生怕你在掙扎時,手腕上嬌貴薄透的嫩皮被銀帶夾的尖角兒磨破。
細細賞閱鑒玩你大片玉脂一樣的肌膚,眸光陰鷙冷厲,卻滿是恣睢的欲色,聲線被情欲燒得沙啞。
“讓我看看,我的小母狗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做。”
他像以前一樣捏開你的口,在其中隨意攪動幾下搗濕,然后將礙事的布料扯碎,露出其下從未被染指的清幽秘境。
開始動作之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取下你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隨手放進了軍裝外套的口袋。
鉑金,象征永恒和純潔的愛。
絕望比疼痛先一步,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男人強硬地用膝蓋將你雙腿頂開,撐到最大限度,讓你下身再也踢踹動彈不得。如此一來,兩片唇瓣也稍微分開了一點,露出里面櫻花色的一點小縫。陽具青筋滿布,猙獰脹繃得發紫,火熱的堅硬貼在少女光滑而微涼的陰唇內側,雞蛋大小的龜頭抵在你粉潤嬌嫩的花心上。你被一燙,更加奮力地抵抗掙扎,這舉動帶來的反復摩擦卻更增加了他的快感。小穴嫩滑一片,早分不清哪里是水兒,哪里是肉兒,花縫緊緊閉合,因恐懼和顫栗而略微紊動收縮。
男人腰胯一挺,碩大的龜頭抵著針尖兒大小的花縫,一點點碾開水膩黏軟的穴肉,慢慢擠入了黏連迭巒的小穴。
你疼得幾欲暈厥,大張的口里發出嘶啞卻無聲的哭喊和痛呼。晶瑩淚花從烏黑濃密的睫毛下沁出,隨著羽睫的上下撲棱扇動,一串串凝結成珠滾落。
少女穴道內緊得不像話。男人被絞得又疼又爽,舒服得頭皮發麻,低嘶口氣,往濕潤緊窄的肉褶里一擠,將整個龜頭捅入了少女的小肉縫。
你身體被過分開拓,下面又還不夠濕,他蠻橫的動作帶來一陣陣撕裂的痛。你猛烈搖頭掙扎,嘶喊著用氣聲乞求他停手。男人毫不理會,一手捏著你的臉頰,漆沉的眼底滿是肆縱恣戾的欲色,好似下一秒就要將你吞噬,可身下的肉棒仍舊只是來來回回在小穴口進進出出,并未繼續寸進。
你哭,你不斷懇求他,不斷重復兩個詞,bitteniichtbitte,求求、不要……不要,求求……
……就像小時候,鋼琴老師不斷重復:不要折指……手臂不要緊繃……不要折指……手臂放松……
然而你依然會折指,手臂依然會緊繃。
就像不斷重復敲擊一個已經壞掉的琴鍵,一廂情愿地、自欺欺人地期待它能夠發出一些聲響。
bitte
nicht
求求
不要……
他沒有停手。
厭煩了你的乞求和拒絕,撕下一塊裙角塞進你嘴里,堵住了僅存的虛弱抽噎。
濕漉漉的吻沿著你的臉頰和脖頸一路往下,藍色連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殘骸堆積在你小腹上。你漸漸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靜中。你仍舊哭泣著掙扎,好像這能讓你免遭千千萬萬其他婦女所承受過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時的你不知道,無助者的掙扎,只會讓施暴者更加喪心病狂。
柔嫩的穴口難以忍受這般摧折,保護性地沁出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龜頭上,舒服得他渾身一抖。
他狠狠壓住你的腿根,幾乎把你雙腿折在你小腹之上,身下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肉棒抵住那層嬌貴柔嫩的薄膜停下。你身下疼痛稍緩,但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腦袋歪向琴凳的一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一串濺落在地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灰藍色的眼底已近似墨色,眼尾染開一抹緋紅,白皙英俊的臉獸欲叢生,狀如惡魔。
“記住誰是你第一個男人。”
說罷,繃緊了腰肌,胯骨往前重重一推,蠻橫地戳破了那層象征少女貞潔的花膜。男人被極致的舒爽刺激得倒抽了口氣,得償所愿的滿足感在胸腔里蔓延,甚至超過了生理上的爽快,微微凝眉定神才沒直接射出來。片刻停頓后,他緩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純凈圣潔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斷臃腫膨脹。你像一潭黑腥的死水,任由他污染攪渾,身體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似一件破舊皮衣的衣領、袖管。
眼前的點點黑斑慢慢越變越大,越來越黑,將窗外映入的慘白雪光一點點蠶食殆盡,直到一切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