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卻依舊發不出一點聲音。
漸漸的,只有你的指尖仍被他緊緊攥在手里。火車的汽笛猛然響徹月臺,蓋過了他的聲音。
但你讀懂了他的口型。
“kochaci?”
我愛你。
你猛地往前撲。但他已經消失在了月臺的濃霧里。
絕望而無聲的哭喊,響徹你一人耳際。
你被帶回了上校的府邸。高大英俊的金發男人一把將你摔在音樂室的地板上。細嫩的小腿擦過木板縫,劃出一道血痕。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蜷縮在地的嬌小少女。半個巴掌大的小臉兒被淚水浸得一塌糊涂,黑白分明的杏眼汪著淚,羽睫微顫,又翹又肉的紅潤唇瓣被咬得充血。濃密柔亮的長發海藻般披落,白得發透的小耳朵露出一點尖兒,幼嫩嬌軟得不像話。
男人記起了在野豬頭酒吧外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盛夏晚風清涼,少女站在昏黃的燈光下,身型柔美挺秀,整個人白得扎眼,散發著比月亮還要白亮的柔光,卻又絲毫不似他以前的女人那樣冷白得發青。那么一點小臉蛋,半張臉大的烏黑水眸……鴉鬢,櫻唇,雪膚,不著一星半點兒胭脂,顏色卻鮮妍奪目,刺得人瞳仁生疼。
臉看上去年歲還小,但身型卻沒有少女在她這個年紀的平板。消瘦的肩線下,雪白色的蕾絲紗裙前胸被高高撐起,腰又細得不盈一握,裙擺上翹,遮住了圓滾滾的臀。皮膚奶脂一樣白,薄嫩到透光。
她要是脫下蕾絲紗裙,摸上去肯定奶凍一樣軟膩滑手,舔咬起來也肯定有一股甜嫩的奶香。撞擊揉掐她的時候,嫩瓷軟玉的透白肌膚,肯定會留下被凌虐過后觸目驚心的紅痕。
一張小嫩雛的臉,世外仙姝一般的容貌,卻胸大,腰細,臀圓,光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腰臀勾人的凹陷……圓,彈,嬰兒似的嫩……果凍兒般的觸感。
把她摁在身下,親她、舔她、操她紅艷艷的小嘴兒,口爆她,換著花樣插干她嫩穴兒、奶子。把她光著身子關在屋里,聽她嬌滴滴粗喘,整宿整宿用氣音兒喊他名字,細軟的十根小指頭無助地抓撓他汗濕的肌肉。讓她那雙會彈琴的小手兒做最骯臟下流的事,射得她薄透的嫩白皮膚上濕答答一片,從里到外都滲透他的體液。
把九天仙女扯下來奸污褻玩也不外如是了。
讓人既想疼她,又想活吞了她。
便是死,也要把她拉進淤泥里,和自己一同沉淪。
那一瞬間,她成了他三十二年人生中的一切邪念,所有欲望。
少女似乎在等什么人,徘徊踱步的模樣緊張極了。不多時,一個背著琴盒的高個兒少年氣喘吁吁在酒吧前停下。少女清秀的臉蛋立刻暈起暮霞般的粉紅,抿著個靦腆的笑,讓少年在她臉頰兩側各輕吻一次。
少年沒有放手,唇又轉到少女右頰。
少女臉上立刻溢滿了幸福的笑意,烏眸閃耀出明亮的快樂,頃刻間好像天邊層云散盡,澄明皎潔的月光將世界映得銀白。男孩兒深棕色的卷發和女孩兒烏木黑的長發被晚風吹結在一起,彼此難解難分。
那晚,酒吧前的燈色柔暖,映在車上男人眼底,卻灼出一陣陣讓他陌生的痛。
他回開眼,薄唇抿出冷硬的線條,沉聲吩咐開車。
可現在的他卻滿意極了。敢和他搶人的小雜種活不了多久,而你如今趴伏在他腳下,孤弱無助,像頭待宰的小羔羊。
身型纖弱嬌小,卻凹凸有致,腰線極高,柔藍色的連衣裙下隱現一雙修長直嫩的小白腿,下面一對兒赤裸的小腳如奶凍般柔白軟膩。
脖頸細軟,他稍用力就能折斷。
英俊凌厲的臉上浮起恣虐的笑意,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隨意扯松了軍裝的領帶,然后手伸向腰帶。你心往下一沉,預感到了他要做什么。
但你顧不上那么多了。
你爬到他腳邊,柔順的鴉發散亂在地,拽著他的褲角,涕泣和抽噎中,用嘶聲氣音和混亂顫抖的手勢,乞求他放過阿列克謝。
仰視的角度放大了你和他之間體型的差距,束腰修身、版型挺闊的深色軍裝將男人身型的優點展露無遺:精練優雅的腰身、勁長有力的雙腿和手臂、強勁健碩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著駭人的強悍勁力。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掐死,像捏死一只螻蟻那樣簡單。
但你已經完全忘了恐懼。
你說,只要他放了阿列克謝,讓你干什么都可以。
他止住了解開皮帶的動作,低頭睥睨了你片刻,眸中的陰寒兇戾讓澄澈的藍灰幾近墨色。
“為了那個小雜種,什么都愿意?”
你忍著屈辱,用力點了點頭,眼里的光卑微乞求,好像窮途末路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嘴角痙攣般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驟然俯身,掐起你淚漬斑斑的小臉兒,刀鑿斧刻般的臉上表情凝冷,但滾動起伏的喉結暴露了心中的盛怒。
左手食指和中指下意識微屈,男人煩躁得想抽煙。緊抿成線的薄唇幾乎未動,從齒縫中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