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屬,是否今后又要淪為誰誰誰的附屬?為何永遠都不能屬于我自個兒呢?到底哪里才是我的歸處?
葉流觴一個人沉沉的想著,短暫的靜心悄然過去,傍晚的時候她終于吃上了幾個月以來的第一頓飽飯,她大口吞食米飯,碗里的一小塊r0u沒幾口就吃完了,連r0u味都沒嘗出來。
常年缺乏r0u食,她的身t極度匱乏,發育早己停止,脾胃也極度虛弱,因此這頓飯她不敢吃的太飽。夫子與她說過,常年饑餓的人極容易脹si,見還剩半碗飯她便停口了,想留著晚上餓了再吃。
只是到了晚上,卻有人過來叫她。
“元妓,二夫人讓你去擴張產道。”
“元妓,二夫人喚你去擴張產道。”
這一聲叫葉流觴如夢初醒,她囫圇翻身起來,甚至驚出一身虛汗。
定了定神,方走過去開門。
來者是一個年輕nv子,相貌有點眼熟。
她猛然反應過來,這是初到林府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的,跟在大肚子nv人身旁的婢nv之一,也就是說今晚她就要伺候那個孕婦了。
思索一通,她點了點頭。
“我知曉了,這便過去。”葉流觴匆忙換下衣服,便跟著婢nv前往主子的居所。
經她了解,今晚的伺候的夫人是林府的二夫人,也就是林少爺的小妾,已有九個月身孕。
跟著婢nv穿過主家的長廊來到東廂的一座院子,這個院子b她居住的下人院子更加寬敞,院內也布置了不少花朵,隔著老遠,便能聞到晚風中帶來的清雅淡香,靜謐宜人。只是與院內的清幽靜謐相反,廂房內正傳來喧鬧聲。
“那姓柳的就是惱人,本來夫君要宿在我這兒的,都是那個柳無依,自己不會討人歡心,還站著茅坑不拉屎,壞了大家的好事,夫君氣的都不來我這兒了。”
“夫人消消氣,春花已經去喚元妓了,元妓也可以伺候你的,別動怒,不然氣到小產就不好了。”
“你還說呢!我腹中的可是林家的嫡系血脈,夫君不來看望就罷了,還要被那姓柳的氣,我怎么這么命苦呀。等我生下孩兒,我定要夫君把那姓柳的休了,不過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j。”
“是是是,那也得夫人順利誕下孩兒呀,消消氣,先喝點茶。”
“元妓怎么還沒來,一個奴才慢吞吞的。”
房內不斷傳來nv人的怒聲和少nv的勸慰聲,其間還夾雜著杯子摔落在地破碎的聲響。
葉流觴心里發毛,二夫人背地里竟然是這么一副脾氣!白天的時候在少爺面前還是小鳥依人狀,而少爺不在的時候,卻是如此一副面孔,她不斷用惡毒的言語去罵姓柳的,那是誰?
她立刻聯想到白天見到的那位清冷溫雅的nv子。也就是說那nv子是少夫人,從二夫人的話大致猜到,二夫人想做林家未來的當家主母,還要叫少爺休了少夫人。
以前也曾從夫子口中得知深宅大院里頭的g心斗角,沒想到會這般激烈。
聽著nv人的怒斥,葉流觴深深x1了幾口氣,跟著婢nv走了過去。
“夫人,元妓過來了。”
“進來吧。”
里面的叫罵聲戛然而止,葉流觴心事重重的跟著婢nv走了進去。
剛進去,背后的門便被婢nv關上了。
葉流觴頓感壓力倍增,環顧室內,懷孕的nv人坐在床沿,許是因著剛剛在房中的一通“發泄”,她的x口起伏略快,臉se也不怎么好看。
她身上只披著一件就寢用的紗裙,單薄的紗裙無法遮蔽nv人的春光,只消一眼,葉流觴便羞恥的扭過頭。
“總算來了,喲,洗g凈后看著挺標致的。”
與葉流觴的羞恥不同,nv人見到葉流觴的時候,眼神便灼熱起來,非常露骨。
“過來。”
葉流觴只好順從的走過去,只是剛剛走到她面前,還未站定,一只略顯浮腫的手忽然伸出,狠狠的推了她x口一把,葉流觴猝不及防,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真是沒規矩,叫你靠這么近嗎?”二夫人挺著肚子,叉腰居高臨下的俯視摔在地上的葉流觴。
她高聲道:“跪下!”
nv人的聲音很尖細,故意扯著嗓音說話的時候難免會有些刺耳,而刺耳的聲音此時卻吐出了更加刺耳的字眼。
葉流觴眉間如刀刻一般深沉,下跪?她葉流觴就算si,血流g,筋骨寸斷都不會跪任何人!她緊緊握著拳,雙腿緊繃又放松,沒有爬起來也沒有跪下。
“不愿跪嗎?”二夫人上前幾步,在葉流觴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腳踩在葉流觴手上,用力的研磨起來。
“唔!”
“我說給我跪!”
手背被碾壓的劇痛,骨頭似乎也在力道的加重下碎片化裂開,葉流觴痛的雙眼赤紅,后背的衣服已經被冒出的冷汗浸sh,心率急驟加速,她急促的喘著氣,牙關緊緊咬著,si活不肯發出聲音,仿佛在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