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應比她更熱情,唇齒張開,濕滑的小舌頓時探入她的口中。
眼中的情欲倏然深邃,她雙手撐在墻面上,把嬌小的女子牢牢困在手臂與身體之間。
在林府的一年她的營養條件很好,整個人像抽條的禾苗,起初還沒有柳無依高,到如今卻比柳無依高了近乎一個頭。現在的她身姿高挑,反倒襯得柳無依嬌小玲瓏了。
葉流觴低頭攥緊柳無依的唇,柳無依同樣熱情的勾住她的脖子,她們急切的吮吸著對方口中的甘甜,即便溺死在這個深吻中都無所謂。纏綿的吻直到兩人因缺氧頭暈才分開,隨著四片唇瓣分開,一絲透明的銀絲從兩人的口中拉出,在油燈散發的微光中泛起了星光,猶如大漠中的星河,璀璨耀眼。
“依兒,若真有人欺辱你,你從這門出去,往東直奔五里路,那里是采石場,我就在那里,若我在附近你便大聲叫我,我定會攔在你和歹人之間。”葉流觴說的十分認真,甚至不容質疑。
柳無依心頭發燙,年輕的天元日漸強大,且一心一意只為她,似乎無論什么洪水猛獸,葉流觴也會毫不猶豫的攔在她前面。心中的不安在年輕的天元的許諾下淡化,竟然平白生出了絲安全感,柳無依確信只需一些時日,眼前這位年輕的天元定能長成她的參天大樹。
心中一陣悸動,她習慣去擁抱葉流觴,這回葉流觴躲開了。
“流觴?”
“我……我身上臭烘烘的。天氣太熱了,出了許多汗,得先沐浴一下。”葉流觴有點不好意思,忙活一天身上都臭烘烘了,哪里好意思抱柳無依,柳無依香香的。
“好,你去沐浴,沐浴完便吃晚膳了。”柳無依笑了笑,也沒有阻止葉流觴。
“你先回房罷,我去去就回。”葉流觴遂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拿著換洗衣裳出來,誰料柳無依還在:“怎么了?”
柳無依有點窘,臉上還泛著細微的桃紅,似乎有什么事讓這位大小姐難以啟齒。
“可是有事?”葉流觴更納悶了,讓柳無依害羞的事可真少見。
“就是,我過幾日就到雨露期了,屆時……你。”柳無依別扭的捏著手指,她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小妻子,雨露期到了,卻不好意思麻煩自己那位疲于勞作的女君。
聽到雨露期到了,葉流觴的臉也詭異的紅了。坤澤每月都有雨露期,流放的路上因著林家人的緣故,大多時候她都是晚上偷偷和柳無依做,且每次都很快,講究速戰速決,這時常讓她覺得不對勁,自己好像成了動物似的。
“掩香膏還有多少?”
“還有兩盒,足夠的。”
“嗯,那……咳咳,幾日后?”葉流觴有點不自然的輕咳幾聲掩飾尷尬。
“估摸著五日到七日之間。”柳無依嬌滴滴的說。
“好,到時晚上我會支開李安,你別擔心。”葉流觴寵溺的摸摸柳無依的頭,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身高優勢,她的妻想要了,她該做什么又豈會不知道?
“那你會不會太累了?太累的話我忍忍就過去了,反正有掩香膏。”柳無依還是不好意思,葉流觴白天要采石,晚上還要伺候這種事,要知道現在林宇每晚鼾聲如雷,就連曾經流連染坊的好色之徒都力不從心,葉流觴肯定也很累的。
“咳咳,說……說什么呢,你想要我……我定可以的。”葉流觴含糊回道,卻是偷偷埋怨起柳無依,她是那樣的天元嗎?幫助妻子度過雨露期本就是郎君的職責,職責所在又豈是因勞累就推脫的,那和渾人有什么區別,在她看來要了這個坤澤,就得負責。
柳無依滿意的笑笑,她推著葉流觴:“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你快去沐浴罷。”
“嗯。”
出于好郎君的風范,葉流觴乖乖沐浴去了。
關西六苑專門設有讓人沐浴的澡堂,與其說是澡堂,不如說就是一處挖了幾口水井的院子,周圍也沒有遮擋的簾子,可想而知過來沖洗的都是什么人。在這里坤澤想洗浴可以去軍妓那里,那里有遮擋的屏風,天元就只能湊合著露天洗浴了。
葉流觴到的時候院子里到處都是只穿褲衩的男女,一些女性天元會纏裹胸,但更多是直接打赤裸,只在腰間圍一條布巾遮擋隱私,放得開的人甚至一點都不遮,進入這里稍不留神就會看到晃悠的性器,著實叫人無法直視。
葉流觴挑了個沒人的水井,自己打水沖洗身體。清涼的井水洗去炎熱,也緩解了疲憊,一桶自頭頂淋下只覺渾身都舒暢了。葉流觴一邊搓背一邊想事情,夏天可以這般洗,冬天又該如何?
懷揣這個疑問,她很快洗干凈身體,又另打了兩桶水回房。每天她都會不辭辛勞挑水給柳無依用,雖然柳無依可以選擇去軍妓那邊沐浴,但她有私心,到了晚上操練的士兵都回來了,她不希望美貌的妻子暴露在他們眼前,在她沒有能力保護好柳無依之前只能把柳無依藏起來。
當初和柳無依說這個想法的時候葉流觴心里直打鼓,她覺得自己很自私,但柳無依表示理解,也認同她的想法。每天葉流觴打水回來她就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