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兒?”葉流觴本能抱住她,感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稍微尋思一番也就明白了,她放輕了嗓音:“沒事了,你放心,在娶你之前我不會和別人成親的。”
柳無依緊緊勒著她纖細的腰肢,剛剛危機感很強烈,生怕林宇隨便給葉流觴安排一個妻子,她們沒法拒絕。葉流觴是個很負責的人,就算不愛,可一旦有了名分,葉流觴肯定會負責的,她不喜歡她和葉流觴之間插入另一個人。
“那娶我之后呢,娶了我你就還要和別人成親?”摳住她的腰窩,柳無依的聲音酸酸的。
“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別亂想。”葉流觴忙擺正。
“哼,流觴,我知道你不會和別人成親,但是,你呢?你可因二夫人對你做的事難過?”柳無依也只是有些酸而已,她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剛剛二夫人說的那些話她都出離了憤怒,那身為當事人的葉流觴呢,那時她沒有愛上葉流觴,甚至還在揣測葉流觴,光是設想一下柳無依就很心疼。
在一起后葉流觴便扔掉了過去,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也不抱怨,剛剛二夫人說的時候,她卻分明看到了葉流觴一瞬間發白的臉,顯然她心里是難過的。
她知道葉流觴不說是希望在她面前保留一些臉面,不想把不堪的自己展現在她面前,正如她也不和葉流觴說她和林宇的事一樣。但這事一旦被挑明了,當事人就會再一次經歷同樣的傷害。葉流觴在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每天都在被二夫人欺辱,不是一個人,是叁個人,她真的恨不得把二夫人掐死。
“我……”怎么可能不難過?葉流觴目光躲閃,卻又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了笑:“我只是覺得很難堪,我本不想讓你知道那些的。”那些都過去了,她現在已經有柳無依了,她很開心。
“流觴,我很抱歉以前沒護住你,還那般揣測于你,但以后,我保證不會再有人欺辱你,我也會疼惜你的。”柳無依說的有些別扭,說疼惜什么的,好像反了,她是坤澤,卻去疼惜一個天元了。
果然,聽到柳無依的話,葉流觴也害臊極了,尷尬的垂下頭,又拉了拉柳無依的袖子,眼圈都羞的發紅:“嗯,我、我也是,我也會好好疼惜你的。”
話說的磕巴,嘴笨笨的,舌頭都大大的,柳無依羞恥的扭過頭去,太要命了。她們兩個淑女居然在這兒說著互相心疼的話,好怪。
“心疼自是要心疼,只是流觴,方才關于成親一事,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的想法。”說到這個,柳無依有點緊張:“今后不管你能不能恢復自由身,只要你還和我相戀,我就不許你有第二個坤澤,若我們得了眷顧,可以永世在一起,你便一輩子都不許有第二個坤澤,若你想叁妻四妾,你先離了我。”
一口氣把話說完,柳無依緊張的看著葉流觴,目光很明亮,小心的斂著她的期許。葉流觴聽聞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說話,等了一會兒柳無依自己急了,臉也有些垮下來。
“你可是不愿意?雖然我知道這樣對天元很過分,但是……但是我就是這樣,我不能接受有人和我一起,我是妒婦,共伺一天元什么的,我不愿意。”
“噗!”葉流觴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作何?我說認真的呢。”柳無依氣惱的搖著葉流觴的身體,好煩人,到底答不答應呀。
“怎的有人自己說自己是妒婦的?”葉流觴眼淚都笑出來了,少夫人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妒婦的樣子太好笑了。
“那到底答不答應,我不僅是妒婦,我還是蕩婦呢,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要你,要到你答應為止。”柳無依抱著葉流觴,雙手沿著脊背滑下,對結實的臀忽然用力一捏。
“啊!”
葉流觴猛然跳出去,捂著屁股惱羞成怒的瞪著柳無依,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你作何像個良家坤澤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東廂主母在強搶良家女呢。”柳無依頓足邪笑,看起來更像一直狡猾的狐貍了,葉流觴蹦蹦跳跳的倒像只小白兔,正好配她這只狐貍。
葉流觴已經捶胸頓足了,她悶悶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不想理會她。這是她見過最厚顏無恥的人,不僅要求從一而終,還要被輕薄,輕薄也就罷了還要被挖苦,這是什么待遇?神仙看了都得落淚。
“怎么樣嘛,我的女君,愿不愿意?”柳無依再次黏上來,這回又像一只美女蛇一般盤著葉流觴左一下右一下探頭探腦。
“少夫人可知自己現在讓外人瞧見了會如何?”葉流觴嘴角抽動,快要忍無可忍了。
“這不是只給內人看嗎?到底如何,女君倒是說句話呀。”柳無依不以為然,依舊追問她的小女君。
葉流觴咬著牙,眼皮跳動,這人是吃定她嗎?她用力掙開這塊牛皮糖,兀自走到一旁的書案盤腿坐下,提筆蘸了蘸墨,在紙上寫下什么。柳無依好奇的駐足觀看,很快葉流觴就把寫好的紙折迭起來,板著臉過來塞進她的手中。
她們都是很內斂的人,嘴皮子不好,涉及到一些難以喧出口的東西,便喜歡用文字傳遞。見她這樣,柳無依已是心下了然,拿著那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