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二夫人已經來到跟前,避不開了,就在這個當兒,二夫人忽然停住了。
是葉流觴攔在了她的前面,隔開了柳無依,她自己卻成了二夫人泄憤的對象。二夫人的表現更像正中下懷,細長的指甲在葉流觴的臉上抓出一道道猩紅,葉流觴又不能反抗只能憋屈的躲閃,那雙手變本加厲,甚至試圖往她的眼睛上摳。
“住手!快住手!”柳無依看的心驚膽戰,二夫人想抓瞎葉流觴!她急忙上前,但又被葉流觴推開,柳無依也不由得急得發抖:“你們,快把二夫人拉開。”
剛剛被喝住的家丁再次上前,一人抓住二夫人的一只胳膊,硬生生把她拉開,二夫人被拉開還不解氣,用腿去踢打葉流觴。凌亂的頭發擋住那雙血紅的眸子,里面含著的仇恨多到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這些狗奴才,柳無依,除了欺負我你還會什么?很喜歡那元妓罷,那你可知她是如何被我玩弄于股掌的?”見對付不了柳無依,二夫人忽然放肆大笑,故意去戳柳無依的痛處。
顯然,她又得逞了。葉流觴就是柳無依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柳無依頓時像被踩到了尾巴。
“你給我住嘴!”
“這元妓的身子的確十分香甜,年輕又漂亮,每一處都那么稚嫩,她初夜是在我這里,我扒光了她的衣服,撫遍她的每一寸身姿,我還舔遍她的全身,連那兒也被我把玩了無數次,連射出來的東西都讓我吞進了肚里。”二夫人越說越興奮,特別是看到柳無依眼中的憤怒即將燃燒,她忽然興奮的嚎叫。
“和我共享一個人的感覺如何?還是我玩剩下的,你知道她被我玩的時候有多美嗎?她去了一次又一次,你都不能讓她去這么多次吧。”
“住嘴住嘴。”柳無依暴怒,她失態的沖了過去掐住二夫人的脖子,她的雙手不住的顫抖,力氣也使不出來,二夫人卻毫不在意她的威脅,故意瞥著葉流觴,眼神無比淫蕩。
“急了?哈哈,柳無依,你也有今天。”二夫人又開始大笑,脖子上的手很快逼的她臉色漲紅,但她毫不在意,依舊毫無顧忌的刺激柳無依,但笑著笑著,她的眼角卻滑落了淚。
脖子上的手一點點收緊,二夫人的笑容也僵住了,憋氣的感覺迫使她張開嘴呼吸,臉色也開始由紅轉紫,快要憋死過去時,脖子上的手忽然松開了。猝不及防之下,二夫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咳……咳。你為何放開我?來呀,有本事掐死我呀。”
“別以為我這么傻,掐死你我還嫌臟手。”柳無依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隨后退開幾步:“把二夫人送回房,終身禁足,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后院半步。”
家丁們連忙把二夫人架起來,少夫人剛剛的樣子讓他們后怕不已,他們都以為少夫人會直接殺了二夫人。
“你憑什么監禁我一輩子?放開我,反了……你們都反了,讓夫君來,我不服!柳無依!”二夫人還在大喊大叫,但這回她反而成了孤立無援的光桿司令,昔日投奔她的家奴已經被柳無依發賣,現在府上的人全是柳無依的人,她和柳無依硬碰硬不過是以卵擊石。
屈辱的被拖往后院,想到一輩子要被關在后院,漫無天日的孤影對月,她拼命掙扎,但其實她連如何掙扎都不知道。經過前院的時候,余光中掃過不遠處的門廊,來人讓她眼前一亮。
“夫君。”
林宇黑著臉,沒想到剛從戶部回來,家里的兩個夫人就又給他鬧了這么一出。
“少爺!”
“夫君。”聽到二夫人含夫君,柳無依來不及查看葉流觴的傷勢便提著裙擺出來,對林宇福了福身,暗忖林宇今天怎么回來了,按理說還要好幾天才回的。
“這是在作何?”
柳無依還沒說話,二夫人便搶著說了:“夫君,柳氏把妾身的鋪子搶走了,你得給妾身做主呀,那鋪子可是妾身的嫁妝,按理說得經過妾身同意才能拿去的,柳氏私自拿走,你讓妾身怎么活?”
“什么鋪子?”林宇轉向柳無依。
“回夫君,是朱氏的嫁妝藥鋪,現在城中滯留大批流民,妾身手上沒有藥鋪便擅自用了朱氏的鋪子,如此可以從柳家哪兒進一些價廉的藥材,熬些湯藥分給流民,也能給府中準備些應急的藥材。”
“原來此事是你的主意呀。”林宇恍然大悟。
“嗯?”
“為夫在戶部期間就聽到不少同僚說起此事,說林家的藥鋪最近叁天兩頭熬湯藥,主動分給流民幫助賑災,今天還傳到了圣聽,陛下頗有褒獎,還預備把賑災之事交給我林家呢。”
“當真?”柳無依有些驚喜,二夫人則傻眼了。
“嗯,你做的不錯。陛下如今準備把賑災的事安排下來,有意交給我林家呢。”
“這有什么,不過是搶了別人的鋪子,你們柳家有專門的藥商,你讓柳家賣個面子送你一家鋪子不就行了。”二夫人癟嘴道。
“住嘴吧你,若你真有本事,自己拿著藥鋪這么久早該經營起來了,也不至于到柳氏過來搶才能立功。”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