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信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沒做錯什麼,我卻對你發這麼大的火,你為什麼沒有生氣?
罷了,就這樣吧。
澄影緩緩閉上眼,再度陷入昏睡,當光秀帶著軍醫回來時,軍醫檢查過之後把這只狐貍痛罵了一頓,當時帳內就只有這個男人,想也知道這家伙一定惹了小姐,才讓小姐血氣翻涌,奇蹟般好過來一點的身t這一折騰又不好了,雖然沒有一開始那麼糟,但卻拉長了恢復期。
光秀靜靜地聽著,雙眼卻定在她的身上。
他的猶豫,讓她失望了。
但??
軍醫離開後,光秀又在昨天待了一整晚的位子坐下,安靜的看著她。
「影兒,我又能信你嗎?」
光秀低喃著,他早年已經被拋棄過太多次,信長找上門時,他其實也不曾交付忠誠,是一直到後來,他才漸漸接受了這位主君,但澄影??
這般護短的你,能信我到最後一刻嗎?
說起來,我跟你沒什麼特別的關系,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光秀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怎麼了,或許是受了傷,腦子不太清楚吧,這幾天她恐怕會一直鬧脾氣下去吧。
過了幾天,陸家軍白旗飄揚,士兵各個面露呆滯,時不時傳出陣陣的ch0u泣聲,卻始終沒人張揚,光秀每次往外走,總是能看見兩三個士兵滿臉的絕望,亦或是默默垂淚,嚎啕大哭的也是有,但常常接著便被「拖下去毒打一頓」。
但一回到主帳,看見那著悠哉看書的人,頓時心里有些無奈。
果然,這位姑娘的態度就是全陸家軍的態度,姑娘的命令就是全軍奉行的圣旨。
那天之後,光秀依舊負起了照顧澄影的責任,畢竟他可是全陸家軍公認「最得小姐信任及喜ai的男人」,王懷可是完全給b下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尤其是澄影在那日後,面對他時,臉上總是帶了一點僵y,和刻意的排斥。
這不,果然在鬧脾氣了,光秀在心里無奈了一陣,雖然是個優秀的將領,但內心里意外的孩子氣。
光秀將r0u湯放在她床邊的柜子上,她瞥了一眼後,眼底閃過一抹無奈,「我不餓。」
「想知道我怎麼招待不吃飯的小孩子?」
「??」默默的看了光秀一會,澄影老實的端起r0u湯,啜了一口,接著微微皺起眉頭,在心里默默垂淚。
她很感激大家一邊警戒加演戲的同時還要去山里打山j來幫她煮湯,但??這??她喝到快吐了??
在一旁看著她,這是光秀跟她鬧僵後的第三天,雖然隔天她就恢復了「平常」的相處模式,但他還是很清楚,她已經重新搬出了該有的界線,b如?
「公子,王懷有事想商量。」
「進來。」光秀悠悠的開口,接著瞥向澄影,果不其然,接到她眼中毫不留情的「滾」字,王懷進來後,看著光秀從另一處走出軍帳,心中不由的疑惑。
他從見到這位公子以來,沒見過小姐這樣支開公子的,雖然時間不長,但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小姐說事的時候幾乎不太會把公子叫開,而今天這事公子本來就知情,感覺小姐鬧別扭的成分b保密的成分大得多??
這位公子哪里惹惱的小姐?
「小姐,朝鮮使節昨日又和外地通了信,被我們攔截了。」
「拿來吧。」澄影有些慵懶地說了聲,輕輕放下湯碗,隨x地掃過信紙上的內容,頓時發出一聲冷笑,「還真是著急,我一si,就急著置全軍於si地。」
「小姐,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
「別,」澄影抬起手,阻止王懷說下去,一面將信紙折回原來的樣子,臉上g勒著無情的笑,「那個使節,我最後再來慢慢折騰,這封信依舊送給朝鮮王,我還活著的消息繼續封鎖。」
「是。」
王懷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會,恭敬的接過信,轉身離開軍帳吩咐士兵想辦法把信送出去後,卻又回到了帳內,只見主帳中的兩個人,氣氛說僵y不僵y,但又說不上和諧,主因是??自家小姐那一身「生人勿近」的氣場。
「王大人,有什麼事嗎?」正在沙盤前推導些什麼的光秀抬起頭看著去而復返的王懷,臉上依舊是那張狐貍笑,但王懷隱約感覺到他有些疲憊,但想想也是,鬧別扭的nv孩子總是很折磨人的,再加上公子幾天前開始,就不分日夜的陪著小姐??
唉,可憐的公子??
王懷在心里默默地為光秀上了根香,便在澄影的床邊坐下,看看能不能處理一下兩位小輩們的問題,「小姐,身t可有好些?」
「好多了,王叔不用介懷,我不會讓陸家軍出事的。」
澄影說著,一面放下手中的兵書,露出一抹笑,雖然極力隱藏自己的虛弱,王懷還是感覺得到,他們的小姐,恐怕短時間內都無法提槍上馬,浴血殺敵了。
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