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生產(chǎn)的,你說你已經(jīng)25歲了,那這個護額少說也有20年以上羅。」
「那你的護額的編號是什麼?」
鼬解下護額,角落同樣是イ的符號,b起編號,更像是一個名字的記號。
「喔、對了,還有這張照片。」
佐助從口袋里翻出那張無法辨明面目的照片說:「這張照片也是線索之一,小的是我,大概七歲的時候,但是另一個人我實在是認不出來出來。」
鼬接過照片,愣愣地著照片里的兩人,一時三刻誰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照片。奈何佐助看了半天也沒從照片里看出什麼名堂,倒是發(fā)現(xiàn)照片角落其實印了日期浮水印,年份已經(jīng)糊掉了,只看得出來是6月9日,反而是鼬的眼神又是溫柔、又是懷念、卻又有幾分哀傷,過了許久才輕飄飄地說:「看來,旁邊那個人,你很討厭他呢。」
「那是我做的嗎?」佐助心想,這難道也是任務的線索之一?破壞照片的人?
「這是你的照片,不是你做的嗎?」鼬的聲音有些微弱,講出這句話時,彷佛都ch0u乾了他全身的力氣:「你怕是恨透了這個人吧。」
「我不記得了。」佐助澄清似的說:「我跟本不記得他是誰,如果是任務對象的話,我更不可能殺他。」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這樣辯解,他在怕誰傷心?怕誰誤會?
鼬又開始咳嗽了起來,他將照片還給佐助,摀著x口難受得喘著氣。
「你為什麼老是這樣咳嗽?」佐助輕撫著鼬的背說:「是生病了嗎?還是有內(nèi)傷?」
鼬搖搖頭,太劇烈的咳嗽讓他有些筋疲力盡,他懨懨地閉上了眼睛說:「吃過藥就沒事了。」
「藥?在哪里?」
鼬在外袍的口袋里0索了一陣後,從暗袋里0出一個小藥瓶,藥瓶里是指甲大小的黑se藥丸,他可能是咳得有些乏力了,轉(zhuǎn)了幾次也沒把藥瓶轉(zhuǎn)開,還是佐助幫他轉(zhuǎn)開的,一打開蓋子就聞到嗆鼻的藥味,佐助不由的皺起眉、憋住了呼x1,但他還是給鼬的掌心倒了一顆藥丸。
沒想到吃過藥後才是折磨的開始,鼬一下子乾嘔、一下又是猛咳的,整個人蜷縮在角落,一點也沒有吃過藥好轉(zhuǎn)該有的樣子,渾身的冷汗,佐助無論把火燒得多旺、燒得他自己都開始流汗了,鼬的手腳還是冷冰冰的、嘴唇和臉都是慘白的。
「你到底吃了什麼奇怪的藥!?」佐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鼬的身邊團團轉(zhuǎn),卻苦於自己卑微的治癒忍術,幫不上半點忙。
鼬顫抖著雙唇張開嘴,吐出的卻是一串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佐助只好放棄對話,叫鼬趕緊別說話了,他自己則靠在鼬旁邊,解下外袍給鼬蓋上。
明天他如果好些的話,帶鼬去找醫(yī)生吧。佐助心想,不過第一個排除大蛇丸這個選項,他必須承認大蛇丸的技術、卻又不能忽視大蛇丸變態(tài)的貪慾,把鼬送給大蛇丸醫(yī)治,就像把一只折斷腳的羔羊丟進狼窩。
「佐助……」鼬原本充滿磁x的聲音變作沙啞,他說話氣若游絲,卻倔強的撐著上半身,依舊想要和佐助說些什麼,「你可以……咳……跟我說些話嗎?」
「你想聽什麼?」佐助吞下責備的話,有些不忍的看著鼬強忍不適的臉說:「哎、你先躺下吧,想聽什麼我跟你說,唔、聽聽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如何?」
鼬靠著佐助的身側(cè),一只手還攢著佐助披在他身上的外袍,用氣音說:「你說說你的事吧。」
「我?」佐助疑惑地說:「我沒什麼好說的。」
鼬微微抬頭,示意似的看著佐助空蕩蕩的衣袖。
「啊、這個,是以前g蠢事的後果,很丟臉的。」佐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和一個朋友打架造成的,本來他們有問我要不要接一個新手臂……當然這是未來才會有的科技,但我覺得,不接才好,時刻提醒自己做過的事情。」
鼬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有些失焦了,但他還是用意志力堅持著說:「一個忍者,少別人一只手臂,畢竟相對弱勢……回去以後,還是找個機會接回去吧。」
「我……」也可以不用回去的。佐助心里莫名冒出這個想法,後半段被自己吞回了肚子里,他不知道自己這麼說出來的意義是什麼,而且是跟這樣一個人說,這樣說出來,像是個什麼承諾似的:「你好好睡吧,我會在這里待著的。」
鼬終於閉上了雙眼,沒有再說話,呼x1慢慢穩(wěn)定下來,睡著了。
佐助的目光緩緩地落在他臉上,鼬呼x1綿長,雙目緊閉,也許是剛見面時,兩人關系劍拔弩張的,佐助只是大略的知道鼬的長相,現(xiàn)在仔細打量,才能發(fā)現(xiàn)他的賞心悅目,貌似溫文儒雅的外觀下,卻是個好強的人,叫人不敢褻瀆,佐助一時看的移不開眼,在旁邊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蓋住鼬冰涼的手掌。
睡夢中略有知覺的鼬顫了顫眼皮,也輕輕攏著佐助的手。
佐助就著這個姿勢坐了好些時間,見鼬還是時不時地發(fā)抖,便乾脆躺在鼬身側(cè),背對著洞口,多少幫鼬擋擋風,可惜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