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伸出手要去幫他拍背,被男人毫不領情的揮開,他只好尷尬地收回手,心想這下難辦了,把人家惹毛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線索,可不能輕易放棄了,他只好坦承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對你動手的。不瞞你說,我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要執行一項任務,不過我還在找尋任務對象,本來只是想跟你打聽的??」
男人面無表情的雙手抱x,烏黑的發絲隨風揚起,他擺出一副編,你就繼續編的表情。
「……我知道很難相信,我一時三刻也無法向你證明,不過我真的無意傷害你。」
「是嗎?」男人挑起一邊的眉毛,思考了片刻後說:「那你先回答我一開始的問題。」
「什麼?」佐助略為回想了一下問:「是身份嗎?」他還記得男人看見他時的震驚神情。
「對,你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名字這件事,佐助倒是直言不諱。
男人張張嘴,彷佛受到什麼沖擊,又咳起嗽來,這次他沒有揮開佐助的手,等他緩過氣來後,用不敢置信的表情來來回回的審視佐助好幾遍,才緩緩的說:「你真的是宇智波佐助嗎?我前不久才見過他,他可還是個16歲的孩子。」
原來這個世界的我已經16歲了啊。佐助算是從男人的話里確認了這個世界的時間點,他說:「我是未來的佐助,如果你見過他的話,也許你可以問我一些我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男人r0u了r0u額角說:「我不需要你告訴我那些事,佐助好歹也是個忍者,如此泄漏自己的情報,難道是想把自已害si嗎?」
佐助愣了一下,心下也被自己失控的行為嚇到,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沒有警覺心,竟要隨便把自己的情報告訴一個尚未確認身份的陌生人,只是他就是莫名的、想與這個男人更親近些,便覺得將這些小事說出來也無所謂。
「罷了,你說你是來執行任務的,那你要打聽什麼事情?我能說便說。」男人放棄糾結說到。
「這個……」其實他已經獲得他想要的時間點情報了,其余便是保護任務對象,不過他還無法確定站在他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任務對象,項鏈只能說明他和自己的任務有關連,「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苦笑了一下說:「你不是未來人嗎?都知道曉組織了,卻不知道我是誰嗎?」他眨了眨眼睛,黑se的眼睛浮現鮮紅的瞳se和三g玉,「這樣能知道了嗎?」
佐助將腦海里的曉組織名單跑過一遍後,只得到一個結論,他驚喜地說道:「你也是宇智波的族人!」
「……」不知為何,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氣、又像是無奈的說:「我叫宇智波鼬。」
知道是族人後,佐助幾乎要卸掉了心防,但鼬依然對他保持著忍者該有的距離,他認為忍者不該說的,他也不愿聽,不過還是愿意協助佐助的任務。
「這是我這次任務的線索。」佐助拿出筆記本說:「不過因為穿越術式的關系,關於任務對象的線索我無法,也許你可以。」他翻出書寫完整的那一頁,交給鼬。
兩人重新回到洞x里坐下,佐助再次點燃了篝火,并表示去找一些食物回來。
鼬翻看了前面幾頁,微微抬起眼說:「可以的話,我想吃清淡一點的白粥。」
「如果這附近有村莊的話。」佐助答道,雖說信任這個族人,但他還是召喚了一只鷹守在洞x附近。
回來的時候鼬已經看完筆記本,將本子放在一處,正為自己的通靈獸烏鴉梳理羽毛。
「怎麼樣,有看出什麼線索嗎?」佐助拿出自己的收獲:一碗白粥和兩條魚,白粥遞給鼬,魚就架在了火堆上。
「……我勸你放棄吧。」
「啊?」
鼬放走烏鴉,慢條斯理地捧起白粥說:「那個人、不久於世了。」
「就是因為他不久於世,我才要來救他。」佐助皺了皺眉說:「你可以告訴我他是誰嗎?」
「……」鼬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白粥,不理會佐助的追問。
佐助有些煩惱了起來,明明線索就在眼前了,這位線索人卻不愿意開口,這該如何是好,雖說自己在本子上寫著要不計一切代價,但他一點也不想再傷害眼前的族人,不只是因為是自己的族人,他一看見鼬蒼白的臉se和肩上的繃帶就無法再對他動手。
「你今年幾歲了?」鼬突然發問:「有家人嗎?」
「25歲,家人都過世了。」
「所以你現在是木葉的忍者嗎?還是跟我一樣是叛忍?」鼬指了指佐助別在腰間的護額說。
「我不是叛忍,這個護額是……奇怪……」佐助困惑地說:「這個好像……不是我的……」
「我能看看嗎?」
佐助解下護額交給鼬,鼬接過後再幾個小角落看了看後,微微一笑說:「沒想到佐助很念舊呢。」
「怎麼說?」佐助湊到鼬旁邊,兩人并肩看著一個護額。
「其實每個護額都有制造編號,就寫在這里,這個イ,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