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說她臉皮薄。

管文蓁：“你那么多學生你怎么不問？”

程寧：“我也臉皮薄。”

管文蓁沒指望程寧開口，“在美國順利找到好工作的女兒”突然變成“國內需要她開口幫忙找工作的女兒”，程寧心理落差一定很大。

昨天他們散步碰見程寧同事，同事說你女兒放假回來啦？程寧說是。

陽臺洗衣機發出衣服洗好的音效，程寧起身晾衣服，管文蓁要去幫忙，管升龍給她一個眼神，管文蓁留步。

“工作你自己找，我也幫你問問，別讓你媽求人。”

“你媽媽驕傲了一輩子，你不要讓她快退休了抬不起頭。”

管文蓁想笑，她拋棄物質與愛情坐上回國飛機的時候，怎么也沒想過自己會讓父母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