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忙走過來問:“怎么了?
“有、有蛇”白露聲音都在顫,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雖然道觀在深山老林里,但孟道生除了來這的第一年打水的時候碰了一次外,也沒再見過蛇。他皺皺眉,房間安了紗窗,平時白天門也緊閉著,按理說是不會有蛇的。他攬著白露的肩膀把人帶到自己身后,拿過靠在欄桿上的掃帚,問她:“有看清是什么樣的蛇嗎?”
白露搖搖頭:“沒怎么看清,但是不是很大,頭上有點白se的。”
孟道生點點頭:“你站遠點,我來處理。”
“孟道生你小心啊。”
孟道生開了門,只見剛剛還在衣柜上的蛇現在正盤在地上,聽到開門的響動后扭過頭來,沖著二人吐了吐信子。孟道生見只沒毒的h脊游蛇,心里有了數,用掃把頭把它摁住后直接上手抓了起來。熊子琪聽見樓上的響動,這時也急匆匆地趕來過來,看見孟道生手里捏了條蛇立馬說:“等等,先別扔!熟人熟人。”
“你倆很熟?”孟道生沒好氣。
“挺熟的。”熊子琪從他手里把蛇接過去,“去年我養這屋的,本來想拿來入藥的,養出感情舍不得了。”
“意思是我昨晚和它一起睡了一晚?”白露目瞪口呆。
“它不咬人的,很溫順。”熊子琪把蛇盤手上,“它還挺喜歡你的。你看,還挺可ai的吧?”
白露不知道該說什么,壯起膽子看了一眼,牽強地笑了一笑:“眼睛是挺大的。”
“你倆看點好的吧。”孟道生捏了捏眉心,被這兩個脫線的家伙氣得頭疼,“師兄,我也是服了你了。你在這養蛇,知道有人來住都不拿出來?看給人嚇得,臉都白了。”
白露臉白倒不是嚇的,是天生膚se白,但熊子琪是個傻的,把孟道生的話當了真,連連道歉:“抱歉抱歉,真忘了。”
“她可是我帶回來但貴客,口頭道歉哪夠啊。”孟道生捂住白露想說沒關系的嘴,繼續敲詐自家師兄,“師兄你可得拿點好東西來補償一下,萬一人家生你的氣以后不肯跟我過來玩了怎么辦?”
熊子琪明白過來孟道生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準備敲一筆,又看白露本人沒有什么怪罪的意思,連忙樂呵呵地答應下來:“我的錯我的錯,明天給你們準備點好東西,你倆睡了午覺差不多就能好,喝了再回去。”
第二天上午其余四人一起把觀里大大小小的房間都打掃了一遍,熊子琪一直在熬藥的房間進進出出的,一會兒拿點水進去一會又出來抓點藥。白露路過時從窗戶看了一眼,柴火爐上的鍋里煎著東西,一旁還架著個小泥罐在燒,熊師兄還真拿著個破破爛爛的小蒲扇坐在那兒搖啊搖的,中午出來吃了口飯又鉆進去了。
白露睡完午覺,見熊子琪還沒出來還有點擔心,怕人在里面熱暈過去了。已經換回自己來時穿的衣服的孟道生雙手cha兜慢悠悠走到她身邊,說:“別擔心。師兄他先天煉藥圣t,進了這屋就自帶炎熱抗x,之前四十度那會兒都沒事呢。我看你還是擔心一會兒我倆會不會被藥sib較實際。”
“熊師兄應該挺靠譜的吧。”白露小聲說,“他和我說你之前快考試的時候去掏蜂窩被蟄了,是他給你用草藥敷好的。”
“他連這都和你說?”
又過了一個小時,熊子琪端著兩碗綠黑綠黑的湯藥走出來:“來來,剛好放涼了點。你倆急著走先盛給你們,一會兒我和師父再喝。”
白露沒好意思問,孟道生也早就當藥人當麻了,兩個人道了謝就接下了,都沒問里面是什么就喝了。見白露苦得悄悄吐了吐舌頭,孟道生給她塞了粒蜂蜜糖。兩個人跟蘇道長道了別,熊子琪就送他倆下山去了。
熊子琪往后備箱放艾條的時候,孟道生看了一眼,問:“師兄,這是我剛來那年摘的艾做的?”
“是啊,五年前摘的。那會兒你剛上大二吧,十歲。”熊子琪點頭,“怎么了?”
孟道生笑笑:“沒什么,挺巧的。”
他那年收艾的因為自己算的一卦魂不守舍的,把手給割傷了。而現在,讓他魂不守舍、那時候以為和她永遠不會有交集的罪魁禍首正安安靜靜地站在他身邊,用她那雙平時總是沒什么情緒的眼睛看著他。
孟道生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上車吧,我們回去了。
車剛開出那片山沒多久就有了網絡,白露的手機彈出來一條微信消息,是昨天的,因為沒有網現在才收到。
【林晝:姐姐,我做錯什么了嗎?】
啊。自己當時忘記回林晝消息了……白露連忙打字道歉。
【白露:抱歉!之前去山上了,沒有信號。我周末有空的,有什么事情嗎?】
那邊很快回復了,連著彈來三條消息。
【林晝:原來是這樣呀[委屈]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因為我打擾到你生氣了。】
【林晝:不是有事,就是我之前約了室友一起周末去sh地公園,但是他突然和我說那天要陪nv朋友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