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承翰拜托」
他另一手緊緊扣住譚言松的骨盆,拉回想要脫逃的身t,另一只手的掌心壞心地在其頂端磨蹭,復又圈住根部阻止yu出的ga0cha0。
譚言松快被快感b瘋了,不受控制地叫出聲:「拜、拜托,讓我s!葉承翰!」
「我剛剛怎麼教你的?」
譚言松咬起唇,排山倒海的羞恥感讓白皙的皮膚紅得像能掐出血。
「我想被你cs」
「嗯?」葉承翰循循善誘。
「葉同學。」
「嗯?」不太滿意。
譚言松難耐地扭動身t,撒嬌似頂弄下身。
葉承翰伸出手,抵住對方的下腹,他俯下身t1an弄被捏得紅腫的rujiang,「老師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哈啊葉承翰你」
葉承翰緩緩ch0u動,「好想把你壓在講臺上做一次。」
「你講課的樣子好x感。」他張開嘴嚙咬著。
譚言松仰起脖頸,粗重地喘息。
葉承翰加快身下的律動,找到對方的唇,粗暴地攫取空氣,撕咬著唇瓣,唇角讓他咬出血。
「老師我想把你c到哭,在全班面前,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
譚言松被頂弄得渾身顫抖。
「再說一次。」
「承翰、啊、啊ai我」
錯了,這不是正確答案,卻令葉承翰腦袋一白。
如果你朝我伸出手。
那我會傾盡全力給你所有。
「譚言松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青春,我的偏執。
根部的禁錮松脫,譚言松痙攣般達到ga0cha0,jgye不受控制地s出,葉承翰ch0u出t外,跟著s在對方的腹部。
兩人都有些失神。
葉承翰撫弄對方細軟的額發,眼里映出對方情慾未退的神情。
譚言松仰起頭,伸手g住對方的脖頸,唇貼著唇,呼息交融,yanse在唇邊綻開,氣息帶了草莓的香甜:「我一直都是你的。」
大家都覺得葉承翰升上高三之後好像變了,確切說是哪里變了,也沒有人說得出來。
就是變了。
李建志暗地里安撫廖宇哲,說人家有目標,打球不來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在那邊機車。
廖宇哲不服氣,說都是哥們不來打球他都能t諒,但至少要先說什麼時候可以吧?
兩人說的都有理,也同樣有默契的對葉承翰和老師可能的關系閉口不提。
葉承翰上課,開始不再撐著頭,下課除了刷題本還是刷題本,放學不打球,不是在ian那,就是窩在圖書館,雖說他原本就是自律的人,但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李建志等人沒有想到的。
民俗界有一種說法,很符合葉承翰現在的狀態,那就是中邪。
對,就像中邪那樣,眼里好像只看得見一樣東西,其他的像是吃飯、睡覺、運動,對他來說好像都不再重要,整個人消瘦下去,下顎的線條銳利得能割開空氣。
有一天中午,李建志看不下去了,將葉承翰手底下的題庫ch0u走。
「你,現在,一起吃飯。」
葉承翰從埋首的動作中抬頭,李建志抓起對方的衣襟,將他從座位上提起,咬牙切齒地重復:「你現在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不餓。」葉承翰露出微小的笑。
「靠,」廖宇哲也看不下去,伸腳踹了下椅腳,「一起來啦,你這樣會si人。」
葉承翰靜默半晌,再開口的話讓兩人都噤了聲。
「我沒考上,你們能負責嗎?」
廖宇哲的表情有點受傷。
李建志倒是心里有個底,這樣的話在他耳里聽來就是在遷怒而已。
「那又關我們什麼事?」李建志一向老實的臉上,浮現一抹譏諷的笑,「你沒考上不就只是代表能力不足嗎?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
一直壓在葉承翰心上的壓力,被這句話戳中,原本無處發泄的情緒,突然得到了出口,像是一顆太過飽滿的氣球,被無心的尖刺觸碰到便應聲爆裂。
「能力不足?」葉承翰在朋友面前藏不住心事,氣憤全表露在臉上。
「對,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李建志環x。
班上異常靜默,原本感情好得形影不離的三人組,現在發生沖突,沒有一個人敢cha手,卻也不想錯過看戲的機會。
「你們要吵,要不要換地方再吵?」廖宇哲不打算勸架,他甚至還想和葉承翰打一吵,只是他不太想爭吵這麼ygsi的事情,讓旁人有機會對他們指指點點。
葉承翰向後推開椅子,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李建志和廖宇哲對了眼,三人很有默契地一起抵達司令臺後方。
一個個自狹窄的走道梭行而過,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