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瞇起來。
“那你要陪著我,不許走……”
女兒嬌嗔的討價還價也充滿了孩子氣。魔王卻寵溺地親了親她額頭,就像給幼小的孩子一個晚安吻。
“好,我不走。”
得到了母親的保證,林影揪著的一顆心終于安定下來,放松了滾燙難捱的身體,像漂浮在海面上,睡得昏昏沉沉。
只是依稀聽到有母親輕柔的命令和哄誘。
“來,屁股抬一抬。”
“不要合攏雙腿。”
“再放松……對,做得好。”
穴口不知何時起酸酸漲漲的;小腹像有電流躥來躥去,酥酥麻麻;咕嘰咕嘰的水聲有時從下面傳來,帶動了自己哼哼嗯嗯的嬌吟。
濕漉漉的肉瓣在并攏成排的手指碾磨擠壓下搖來搖去,擠得小縫不時吐出一縷縷銀絲。而其中的小洞就算被兩根手指插入深墾,也堵不住淫水掛在腿間淌成了小溪。
“嗯嗯、啊……哈,嗯哦哦……媽媽,哈啊……”
身下的床鋪嘎吱嘎吱作響,連帶著身軀抖動的節奏也規律而助眠。
其間還有軟綿綿的觸感壓到了胸口,因寂寞而硬挺的乳頭在更壯碩的同伴親密擠壓戳在酥軟里擦來擦去,癢酥酥的電火花一連串的在心口炸開。
當頸側的孔狀咬痕也被年長女性用唇吻覆蓋,正夾著母親的手指撒嬌的媚肉褶皺也層層抽縮,最終在小主人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噴濺出了一大股潮涌。
“阿影。”
春夢的最后,林影恍惚間聽到母親深深地呼喚了一下自己。
她不知道媽媽為什么要叫她,很想予以回應,卻很快在舒爽的松懈里沉入了無夢的深眠。
……
次日上午,林影被誰推開門的動靜驚醒。
“唔……媽媽……?”
她記得昨夜見到了母親,下意識地向身旁的床單摸索,卻一無所有。
空落落的感知才將她猛然敲醒。王女撐著枕邊坐起身來,酸疼的身體卻更讓她分不清昨夜是夢還是現實。
“媽媽?”
林影迷茫地揉揉眼睛再睜開,目之所及是陌生的旅店客舍,還有剛剛端著一盆搭著毛巾的冷水走進屋來的高挑金發女騎士,艾德蓮。
“咦,艾德蓮老師?!你怎么在這里?……話說回來,我們這是在哪里啊?”
“小影,你醒了,沒事了?”
艾德蓮似乎也吃了一驚,把水盆就地放下,趕忙沖上來摸摸少女的臉頰和額頭。發現她的體溫果真降下去了,不禁驚喜地瞪大眼睛。
“哈,你果然是年輕,身體素質也好,中了那種血族的魔毒睡一天就痊愈了。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艾德蓮拍拍她的發頂,笑了笑。
林影細品了一下艾德蓮話中的信息,又回想了一下昏睡過去之前的記憶,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耶蘿吸了血之后,不知怎么被艾德蓮救走,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已經康復了。
“對了!我被耶蘿……等等,奧多還有阿麗沙呢?啊,艾德蓮,你有看到母親大人嗎?我記得昨晚她來陪過我!”
艾德蓮愣了愣,笑:“小影,你大概是昨晚做夢,夢到了陛下吧。我們現在還在希里亞邊鎮附近的旅店里,陛下可遠在王都呢。因為帶我趕過來救你的坐騎受了重傷,你又中了魔毒走不了,我只能等你們都好了才能回去。”
林影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她慢慢掃視了一下眼前的臥房,空間并不大,幾乎一覽無余。邊上的窗戶還開著,北境一帶的冷空氣涼颼颼地吹進來,窗簾也悠悠地飄蕩著。
林影覺得有些寒涼,瑟縮了一下脖子,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卻發現竟然摩挲不到血族咬過的齒痕。
一定是母親為她醫治過吧?
她焦急又激動地看向艾德蓮:“母親大人真的沒來過?”
艾德蓮卻篤定地搖頭:“沒有。你肯定是在做夢,黑堡里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不可能我這個偶爾能代理公務的副官不在,她這個正牌皇帝也不在,那事情誰處理?”
林影“哦”了一聲,雖然知道她說得對,但心里忍不住失落。
“好了,你醒了就好,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去樓下買點吃的回來,睡了一天你肯定餓壞了。”
艾德蓮彎彎眼睛,揉了揉王女亂糟糟的頭發,直起身,提起地上的水盆就離開。
林影目送老師離開的背影,隨后又撓了撓被冷風吹得冰涼的側頸,起身去關窗戶。
“啪”。
卻在關窗時,不經意間手臂一掃,碰倒了一抹趴在窗臺邊的影子,將它揮落在床上。
“哎?”
林影被這黑漆漆的一團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只羽毛黑漆漆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