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把他們之間的距離隔開,她臉上的淚沒把妝攪渾,出門出的著急,連睫毛膏也沒涂。她濕漉漉的眼睛沒望著他,只有睫毛看得清,連眼皮都是紅的,對于他問句的答案她終于心知肚明了。兩個人的嘴巴里都有同樣的酒味,他知道他想要問出來的那問題的答案今晚是得不到,可能永遠也得不到——那樣惡劣的人是他,所有構成他的東西也成就了他全部的樣子,要喜歡他也只能喜歡這樣的他。他搭在肩頭的手減緩了力氣,身邊的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順勢往下移去,手掌掠過她手臂上的襯衫褶皺,襯衣下皮肉骨頭貼在掌心的感受傳進腦袋里,姜柳芍的手腕很細,可能是為了省錢而不得不少吃。她的身體還在抖,在他掌心里還是抖,連帶著他也要顫抖起來,于是不得不加上力氣,似乎是為了安穩他自己,安慰在搖動的所有的一切。他的目光注視著姜柳芍,另一只手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擦著她的嘴唇,?你很討厭“。她咬緊牙關咒罵道,甚至連這句話也盯著下面看,感覺著自己有些干澀起皮的唇瓣隨著張合的動作挨在他指肚的紋路上,這句話也變得抖動和模糊不清——不甘、憤怒、緊張、脫力,還有幾乎她怎么都咽不下去的那種感覺:當他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