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沉,實則早已六神無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被看到了!?還是沒看到?肯定是看到了!不然謝雁盡不會用那種語氣叫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秦大人要謝謝我。”謝雁盡站定后,還有閑情調侃他。
秦疏桐一口濁氣憋在x口,沉聲道一句:“將軍,請移步殿外說話。”
兩人腳步輕緩走到偏殿外,秦疏桐才發現這人走路不出聲。
“秦大人,剛才在屋里,你趁殿下醉酒,冒犯殿下。如果殿下醒后知道,可是罪責深重。”
白汲不會因為他的逾越就責罰他,但如果讓謝雁盡在明面上捏住了他的把柄,讓白汲因此不得不從身邊驅逐他,他絕對不愿。
秦疏桐萬念俱灰,緩緩跪在謝雁盡腳邊,伏低身子,抖著聲求他:“謝將軍,求您。”
在他看不到的腦后上方,謝雁盡目光森然,盯著他彎曲的脊背,冷冷道:“求我什么?”
“求您……當作沒看見……”
秦疏桐心頭狂跳,等著謝雁盡的回應,忽然手臂一痛,被從地上猛然拉起。
“是因為和男人b和nv人更好么?”
謝雁盡緊盯著他,讓他愈加恐慌。
“在仙音閣,你狎弄一個小倌,今天又輕薄太子。在你眼里,男人更好,是么?”
“你閉嘴!殿下尊貴,你怎么能把他和那些人相提并論!”
“那你呢?”
“……什么?”
謝雁盡沉默了一會兒才問:“你說不能相提并論,你對太子的心思不一般,是這個意思么?”
事已至此,他瞞不住了。
“是……我心悅殿下,所以我沒有想輕侮他,只是……”情不自禁。
謝雁盡另一手扼住他的下頜,將他容貌仔細觀瞧一番。秦疏桐短促地驚呼一聲,握住他的手腕卻掙不開。
“秦大人的樣貌也算俊秀,你喜歡太子,但想將他壓在身下,而不是雌伏,是么?”
他問得直白,秦疏桐不禁臉熱,咬牙道:“哪個男人對心ai之人沒有這樣的念頭……將軍是覺得我總有一天會辱了殿下?若是因此,我可以向將軍保證……保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我……不處上位……”
大概是這話讓他顯得太卑賤,謝雁盡聞言睜大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謝雁盡長久地沉默著,似不信,他只好羞憤地再解釋道:“殿下身邊護衛之人眾多,只要殿下不愿,難道我還能強迫他?”
“男人有那么好么。”
他又怔住,謝雁盡總問些他聽不懂的問題。
“秦大人是只喜歡男人么?男人的身子bnv人更舒服?”
他臉上更燙,謝雁盡老圍著這種問題打轉,是為了羞辱他?正題卻避而不談,他只要他一個回答就行,饒過他,他會感恩戴德;不放過,他辭官便罷。
不論si活,不給白汲添麻煩就是。
“我是只喜歡男人,那又如何!我也沒碰過nv人,如何b較!”
“那你為什么不試試喜歡nv人,不試試nv人的感覺?也許你會發現nv人更好。”
這是什么狗p理論?喜歡男人還是喜歡nv人,本來就是天生的,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哈,那將軍為何不試試男人?也許你也會發現男人更好。”
謝雁盡一根指節在那緊實白皙的臉頰上滑動兩下,忽道:“或許吧。”
秦疏桐驚異于謝雁盡的反應,但還未接話,已被放開。
“今日之事,我可以為秦大人保密。”
秦疏桐0著下頜愣了愣,理解對方的話意后他才反應過來,道:“多、多謝將軍……有什么條件將軍盡管提吧……”
“沒有條件,我說了保密就會保密。”說完,謝雁盡轉身,“說起來,今夜秦大人為何會在東明殿、殿下的寢屋里?”
秦疏桐僵在原地,寒意涌遍全身。
“今日……我來向太子殿下請罪。我先是在仙音閣的宴席上惹怒將軍,雖然至將軍府謝罪……但將軍似乎并不領情。宴席是殿下安排的,我敗了將軍的興致,就是對殿下不敬,故來請罪……”好不容易編出一個理由,也不知道謝雁盡會不會信。
“原來如此……”留下輕飄飄一句應答,謝雁盡徑直離開。
他看著這個男人黑沉沉的背影,慘白著臉低聲喃喃:“完了……”
“秦大人,最近似乎jg神不振?”
下朝出g0ng路上,秦疏桐被一個聲音攔下。他近來是有些恍惚,全都是因為那晚與謝雁盡之間發生的事。抬頭去看,發現是晏邈擋在他身前。他謹慎地后退一步,揖道:“晏大人。”
“我上次和你說大殿下很想念你,你沒放在心上吧?這都一個月了,不見你來含德殿。”
“大殿下召下官的話,下官自然就去。”
晏邈笑起來:“原來你不是吃軟不吃y,而是軟y都不吃。今日沒有公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