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機遞回給虞攬月，又問了一遍他中午就問過的問題：“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當時她并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只說來了以后他就明白了。

?顧懷川頓了頓，又接著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虞攬月把手機屏幕摁滅后放在了一旁：“你覺得呢？”

?顧懷川神se一僵，想也沒想地拒絕道：“不行，那種事情不可以做。”

?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強y，想到還有把柄在她手里，他放緩了自己的態度：“換一個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盡量都滿足你。”

?“哪種事情？”虞攬月被他的反應逗笑了，“哥哥，你是不是誤解了什么？我有說要和你za嗎？”

?虞攬月私下里很少喊他哥哥，每次喊出這個稱呼后嘴里都說不出什么好話，這次果然也沒有例外。

?她口中那直白露骨的字眼聽得顧懷川額頭青筋猛跳，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可他還是沒有習慣她把za這種事情這樣隨意地掛在嘴邊。

?顧懷川竭力壓抑著反駁她的沖動：“那你是想？”

?虞攬月反問他：“除了za，別的都可以，是嗎？”

?“你說。”昨天他連她的sichu都已經親吻過，她提的其他要求他應該都可以接受。

?“其實我昨天就已經說過了。”虞攬月視線下移，最后落到了他的腿間，“既然你說你能接受，那你就脫吧。”

?顧懷川猛地倒x1了一口涼氣，可他的話都已經說出了口，便已沒有了反悔的余地。

?不過，至少相較于真正的男歡nvai，這樣的事情還算是在他的接受范圍以內。

?“就是你昨天說的，把k子脫下來給你0是嗎？”

?“不是。”出乎意料的，虞攬月卻是搖了搖頭，“準確來說，在你來到這間教室之前，我都是這么想的，但是你這不情不愿的樣子讓我很不爽，所以，我現在改主意了——”

?顧懷川瞳孔微縮，虞攬月卻仍舊g著嘴角，迎著他不解的目光，她不緊不慢地道：“我要你，就在這里，ziwei給我看。”

?顧懷川的面se剎那間沉了下來：“你！”

?虞攬月聲音慵懶地應道：“嗯？”

?顧懷川咬著牙，字一個一個地往外蹦：“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怎么，你覺得昨天你是被我算計了，你從頭到尾都很無辜是嗎？”虞攬月收斂了面上的漫不經心，“是，昨天是我主動的，但是難道你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可以說一開始你是因為君子風度才沒有把我從你身上推下去，可后來呢？我說了不要，是誰一直抓著我的身t不放？我說給你0的時候，你明明可以拒絕，可你還是答應了不是嗎？你自己愿者上鉤，怪得了誰？這會又開始故作清高，是不是太晚了點？”

?“別生氣嘛，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見顧懷川面se難看，虞攬月沒有再故意為難他，“我覺得這個要求也不算太過分吧——好啦，快點吧，別磨蹭了。”

?顧懷川面se很沉：“怎么保證。”

?虞攬月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嗯？保證什么？”

?“你怎么保證，只要我這么做了，你就一定會刪掉所有的錄音。”顧懷川的聲音倒是意外地冷靜，“假如你過后又像剛才那樣突然變了卦，我也拿你沒辦法，不是嗎。”

?虞攬月身t坐直了些，眼底顯而易見地b剛才多了幾分興致——不錯啊，今天腦子轉得很快嘛，都知道和她談條件了。

?這樣也挺有意思的，要是他老是傻愣愣地被她牽著鼻子走，那久而久之也蠻無趣的。

?“我說了會刪就一定會刪，我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而且，如果每次都用一個套路的話，我會覺得很無聊的——不過，前提是你要讓我滿意，這樣我才會刪哦。”

?顧懷川：“滿意的標準？”

?“標準？”虞攬月g唇淺笑，“很簡單，s了就算滿意。”

?說完，虞攬月離開課桌往門口走去，走到顧懷川身旁時，她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做心理準備，我去關一下門，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我想看的東西了——還是那句話，不要讓我等太久哦。”

?顧懷川渾身僵y，眼皮猛跳。

?她想看的東西……是他的x器。

?即便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顧懷川依然有些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防線，站在原地許久，卻是每次剛把手放到校k上就好像卸了力氣一般完全無法繼續下去。

?還沒下定決心，虞攬月已經又從門口走了回來，她隨意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發現這家伙的下半身居然還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你的k子怎么還穿在身上？”

?將他的猶豫和糾結凈收眼底，虞攬月再次停在了他的身前：“要不這樣，我幫你脫？不過之后的事情就得你自己來了哦。”

?在她面前動手脫k子